程大力jiāo代,他和宫里车马处的头头吴大胆认识,从三个月前,这程大力就时常来找车马处的头头吴大胆,吴大胆没事儿的时候,喜欢喝两口,程大力也知道吴大胆这个爱好,所以每次过去,就带一瓶酒过去,时间长了,吴大胆对这程大力就已经没有了戒心。
咱 家自然要查到这车马处,问了不知道多少人,最后有人就说了这个事儿,本来这也是正常,因为找吴大胆的人也不止程大力一个人,可是万幸,吴大胆怕自己承担全 部的责任,拼命的想起来,当中有一天,他和程大力喝酒的时候,突然就肚子疼了,然后离开了有一段时间,咱家把这个事儿说给了程大力听,程大力脸色就变了, 以为咱家什么都知道了,又熬不住刑,所以倒是痛快的jiāo代了,静妃娘娘,您让您的宫女珊瑚和程大力jiāo好,然后让程大力去车马处,利用机会把淑妃娘娘的轿子给 暗处砍了一刀,现在证据确凿,您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对刘永全来说,这些人都不是死士,嘴巴在酷刑之下,都不会那么紧的,何况, 本身就被人抓住了把柄,心里又虚,所以不愁他们不招供。只是在车马处这个地方,làng费的时间比较多,不过好在也不是没有收获。能有时间在淑妃的轿子上做手脚 的,一是长chūn宫里的人,二就是车马处了,只有这两地方时间才够用。
刘永全觉得自己跟静妃说的已经够多的了,没想到静妃听了还不承认,说道:“程大力和珊瑚好?本宫一点儿也不知道,定然是他们瞒着本宫才做的丑事儿。”程大力是个侍卫,和一个宫女好上了,如果不是这宫女故意的,一个侍卫,能和后宫的大宫女好上?
“哦?原来娘娘这么无用,连自己身边的大宫女做出这样的丑事儿,都不清楚?那娘娘您可太大意了,要是您的大宫女联合外人来算计你,你可不就是直接束手就擒了?”
刘永全讽刺的说道,这宫里,谁不知道大宫女的重要xing,一些私密的事儿,别人不知道,大宫女肯定知道,因为这大宫女都是嫔妃们从娘家带过来的,全家的生死都是在嫔妃的手里,现在静妃说连自己的大宫女和一个侍卫好这种事儿都一点儿也不知道,真是在怀疑他们的智商?
静妃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她想着自己手上还有二皇子,皇上肯定能够会看在二皇子的份上,对自己能放一马的。
所以只要咬死了自己没有动手,就可以了。
“本宫记起来了,前不久,本宫因为珊瑚照顾二皇子不利,所以扇了她一嘴巴,她肯定是怀恨在心,所以才想做出这种事儿来诬陷本宫。”静妃想把所有的事儿都推到珊瑚身上。
“娘娘扇珊瑚一嘴巴,都有谁知道,看见了?”刘永全问道。
“珊瑚是本宫的大宫女,为了给她留面子,自然是只有她一个人知道。”静妃说道,“刘公公如果不信,只管问珊瑚去。”
静妃想着,珊瑚的家里人可都在自己的手里,谅她也不敢说出不利于自己的话来。
“可惜,娘娘说晚了,珊瑚已经全部招供了,承认是静妃娘娘让她找了程大力,做出了此事,因为娘娘说,用自己宫里的人,事发后会被人发现,而程大力只不过是个侍卫,他动手,就很少有人想到和后宫有关系,你还让珊瑚和程大力接触的时候,不要让人发现了。
事 实上,也真是没有人发现这两人的关系,不过咱家在这宫里这么多年,想要知道什么,自然是都能知道。娘娘是不是听珊瑚说,她出宫去娘娘娘家的时候,在宫门口 有个侍卫老是看她,所以那时候就想着利用这个事儿了?娘娘,世上没有不透风的qiáng,咱家说了这么多,无非是让你明白一些,可别说那些推脱的话了,不然皇上会 更不喜欢的。”
静妃浑身一瘫,为什么这次会这样?不是说,这宫里的事儿,不会深究吗?以前那么多的事儿,到最后还不是不了了之?
为什么皇上要对这个事儿咬住不放,还让这刘永全亲自花了这么多jīng力和人去查?
她想起了自己父亲的话,“这宫里,只要皇上想着去查,那么就没有什么秘密。如果皇上不想去查,那么就什么都是秘密。”
以前她不懂,现在她懂了,果然是不同的人,就有不同的命吗?
本来以为这件事最后会冷处理,或者是更多的想的是,这件事即使发生了,也不过是个巧合,那轿子是因为时间长了,所以才刚好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