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歹是公主……出言为何这等粗俗。”
平阳毫不怜惜的用她那两只粉拳轮叉了仲晨的后背。
“……母的。”
于是乎又一轮。
“……我现下被你迷得快要说胡话,chuáng上又被你榨得一滴不剩……”
“你是有贼心没贼胆?”
罪加一等,再来一轮。
“她是当初搭救那群狐狸们的堂姐,主动肯帮忙只为报恩。”
平阳收手,冷眼瞧了爱人好半天。
仲晨凑上去,手指反复摩挲平阳脸颊,不时轻吻她额头,“你们皇族女子,个顶个的不饶人。好在望舒成婚,你也算了却一桩心事。”
“她有心思也有福气。能有行舒守着她,一定安稳如意。宫中旧事,能不波及她最好。”
仲晨撩撩长发,将平阳揽在怀里,岔开话题,“……你们啊,都是非同寻常的……魅力。”
望舒在内院树下寻到了容月。
小狐狸爪子直接伸向望舒手腕,攥紧,面上泫然yù泣,“望舒,你真的肯嫁他?”
隐台词:你就这么不要我了么?我去修仙没多久,你就把我忘了。
即使小姑娘无法确切探知狐狸心声,却也从容月神qíng上一目了然,“我愿意的。”
容月的脑袋低低的垂了下去。半晌,他不知哪来的勇气,伸臂猛地将望舒按进怀里,又在她耳边一字一顿,“我的清白是你的。”
——不是吧?抱了抱清白就没了?!
此时墙外传来一阵匆匆脚步声。
“白兄。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大婚竟独独不肯通知我。”问得似有焦急。
“晏植,总之你不是没错过?”这句透着无奈。
望舒和容月对望。原来有JQ的还真不止一对儿。
“我甚至没来得及备好大礼,这不是叫嫂子见笑。”
“你的心意我领了。”
“白兄你一直躲着我。”
“我只是回避,尽可能和你少点往来。”白白直接实话伺候。
“你是听到那个传闻了?我哪有非分之想?那都是他人……她的栽赃!再说,断袖又有什么不好?”到后来竟还颇有些卖娇意味。
望舒呲牙一笑,拍拍容月前胸,容月乖巧的松手,她拽着小狐狸的手腕,缓步前行至前院,堂堂正正出现在拉拉扯扯的行舒和晏植面前。
她学着仲晨调节气氛的模样也咳了下,“断袖的不好,在于……”又神qíng认真,视线稳稳扫过身边三个男人,才道,“容易得痔疮。”
在一阵死一样的沉默之间,望舒又笑了,“姨母和仲晨送我那本……和华贵装帧一样,竟真是表里如一的宝贝。”
平阳和二王子扒在窗户边上,闻言对望。
公主捶捶qíng夫肩膀,“你还真是见多识广。”
惨剧啊
登时院里、身边数双美目同时聚焦在自己身上。
仲晨肩负伟大使命的自豪感油然而生,摸摸下巴,“也罢,二位帝君都在,他便是恼羞成怒而后寻仇也显得太没气度。”说完,拉着平阳的手,款款飘至院中。
——因为天皇大帝已经不能更讨厌他了。
“晏植,你可知你二叔出身名门才华横溢,却为何不得志,数万年间也只落得个闲差?”
白虎王子眼睛腾地一亮。
“你就没听你父王恨铁不成钢怒骂他不成器,竟和位散仙私奔?”
行舒只得扶额,低声道,“仲晨,晏植还小。”
小王子左右打量半晌,终是嗫嚅道,“此事莫非不甚风光,因此父王母后不大提起。”
连当事人都发话想要知道真相,行舒也不得不放弃了劝阻念头。
“你二叔的qíng人是位男仙。当年二人在玉帝面前长跪不起,只为求个恩典,陛下无奈,令他们担任四方巡查使,结伴出巡,双宿双飞,也算遂了二人心愿。”
这段听来甚为寻常,依望舒对仲晨的了解,只怕下面立刻就要抖包袱。
“他们二人每隔百余年要回天庭述职。有一年正赶上蟠桃法会,玉帝、王母,几位帝君都在,偏偏你二叔疏于保养,不能久坐,却还要硬撑,结果……”仲晨眨眨眼睛,卖了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