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森蹲下身体,手掌朝上平摊在地上,让小jī跳上他的手心。
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掌心中托着一对还没他巴掌大的小jī,这画面特别不和谐,可也特有反差萌。小jī扑腾着翅膀,不停地叫着,那鹅huáng色的小羽毛,还有那绿豆眼,秦黎看着,心都被萌化了。
她忍不住问,“能不能让我摸摸?”
严森将小jī赶到她的手心,毛茸茸热乎乎的,秦黎越摸越喜欢。
“小时候,专门有小贩挑着扁担去学校卖jī仔,爸妈不让养宠物,我就偷着在书包里小jī。可惜,养不了几天就死了。”
闻言,严森在胸口画了个十字。
秦黎吐了吐舌头。
严森忙忙碌碌的,而自己却在一边玩小jī,她有些不好意思,便主动开口问道,“我能做什么?”
严森道,“把jī赶出去晒太阳,以便我打扫。”
秦黎卷高袖子,自信满满地道,“好。”
可没想到这么简单的事她都做不好,把jī舍里弄得jī飞蛋打,自己顶了一头jī屎稻糙,jī还没赶出去。
严森在打扫笼子,就听背后哎哟一声,他回头一看,险些喷笑出来。
秦黎扑倒在地,头上顶了个jī窝,一只母jī咯咯地一声,踩着她的后背跳了过去。
她对着严森笑了笑,问,“jī会咬我吗?”
严森把手臂搭在jī棚上,信誓旦旦地道,“不会,jī是很友好的动物……”
谁知,他刚说完这句,一只公jī走过来用力啄了他一口。
严森缩手,转头看了jī一眼,而公jī晃动着ròu髯,左眼换右眼的也在看他。一人一jī,就这么相互瞪视。
几秒后,他低低地笑了出来。
秦黎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到他的喉结处,因为低笑而微微震动,目光在那定格了许久,她咽了口口水,突然觉得这个男人要是xing感起来,到处都是骚。
看着他,秦黎脑子无限循环着电台里经常放的一首歌, I'm sexy and I know it
严森将她从地上拉起来,用扫帚三两下把jī都赶了出去,然后去接了一根水管过来,冲洗jī舍。
秦黎道,“你多久扫一次?”
严森,“一个星期。”
秦黎咋舌,她家卫生搞得都没那么勤快,于是脱口道,“我希望做你的那只jī。”
说完这句,她突然一顿,总觉得这句话哪里不对。
才发了个呆,冷不防,一管子水从天而降,真是冰冰凉透心凉。
秦黎尖叫了一声,想要躲,但身上衣服已经湿了一大半。她转头,叉腰瞪向严森,而后者一脸无辜地说了一句,“抱歉,手滑。”
手滑你妹啊!明明就是故意的。
秦黎甩了甩头发,道,“你去喂jī,这边放着我来。”
严森迟疑地看看她,道,“你喂。”
秦黎一跺脚,“让你喂就喂,别那么婆妈!”
严森被她震得耳朵疼,在她大嗓门的威胁下,只好将水管给她。秦黎接过水管,趁他一转身,立即打开龙头开关,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地飙了他一身水。
就知道她会这么做!
严森几步走过来,去抢她手上的水枪。秦黎不让,把背对着他,谁知,他伸手一抓,摸了一手的温香软玉。
秦黎脸一黑,这家伙是学过抓奶手吗?这么准!
严森脸上没什么表qíng,暗地里却道,手感还不错。
两个人就跟没长大的屁孩似的,你来我往地玩水,还玩得不亦乐乎。不一会儿,就都成落汤jī了。
秦黎举起双手,气喘吁吁地道,“我投降,我认错。”
严森关了水龙头,将水枪扔一边,低头看见自己从里湿到外的衣服,微微一皱眉头,然后拉着衣服从头上一下子套了出来。
他用衣服擦了擦身体,然后扔到一边,走进jī舍,把刚才进行了一半的打扫工作继续下去。
秦黎在糙地上追着小jī玩了一会儿,转头一看,只见严森上身打着赤膊,在那冲洗jī笼。现在是四月天,太阳底下虽然暖洋洋的,但清风一chuī,还是有点冷,以至于他胸膛上的红果果都激凸了。
严森打扫完毕,一转头看到秦黎在看自己,就绷起胸肌抖了一下,然后嘴角向上一勾,露出个动感十足的笑容。
秦黎被他诱惑得七荤八素,脑中自动配音,oh oh girl, look at that body, I'm sexy and I know 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