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过为师什么?”殷渐离面无表qíng地看着季葵。
季葵顿时语塞,眨着眼,支支吾吾却没说出个所以然,自己的脸反而越来越红。
“把药酒拿出来。”殷渐离淡定地吩咐。
“哦。”季葵连忙走到柜子前,找出药酒,又拿了块gān净的布巾,一转身,居然看见殷渐离自己将长衫上衣部分的系带解开,把长衫褪到腰间,坦露出上半身。
季葵从没见过这样的架势,差点没晕过去——男人的身体,她最多只见过手臂,刚才在林子里,光线太暗,自己的注意力全在师父胸口的疤痕上,哪里有心思看别的地方?现在,师父怎么就一下子让她看见了一半?!
“你不是看过吗?”殷渐离眉尖一挑,眼里尽是促狭。
季葵的眼角抽搐着,定了定神,心想:原来男人的上身是这样的……是不是师父自知无法教她武功,就转而教她这个?季葵忽然胡思乱想起来,不知道殷渐离下一步要怎么做,会不会把腰带也扯掉……“愣在那儿做什么?药酒!”殷渐离提高声调。
“啊?”季葵从胡思乱想中回到现实,惊讶于自己怎么会有这么不合礼教的想法,“好的,师父。”她快步上前,却自己绊了一跤,随着一声轻呼,季葵“砰”地一声把殷渐离扑倒在chuáng上,装药酒的瓶子滚到被子上,幸好没有破。“抱歉!抱歉!”季葵几乎想掐死自己,没错,她确实有过想把师父扑倒的念头,可是没想到自己真的就……完了完了,她怎么了?怎么一点女孩子的矜持都没有?
一股清香飘在殷渐离周围,闯入他的鼻间,随着他的呼吸渐渐入侵到他的思绪中,季葵湿湿的长发散在他的胸口,因为紧张而炙热的呼吸轻擦过他的脖颈,一种就算面对水媚娘百般勾引挑逗也不曾过的迷乱盘旋在殷渐离脑中,他忽然抬手环住她急愈坐起的柔软身子,qiáng行将她按回胸口,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季葵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本来被自己压着的师父怎么一下子压到自己身上,他把她的手按在两旁,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她,她从来没见过这种眼神出现他的眼睛里。师父要做什么?季葵的唇张了一张,但竟问不出口。
明明没中媚药,他怎么觉得季葵的唇空前的诱人?她一起一伏的胸口不断摩擦着他光luǒ的上身,一种似熟悉又陌生的奇怪感觉渐渐聚集在某一点上,将殷渐离的理智一点一点烧个gān净。他像着了魔一样,饥渴地凝着季葵的脸,她长长的睫毛,写满单纯的眼睛,小巧的鼻子,红嫩的嘴唇和两颊上淡淡的红晕。
季葵以为师父没穿上衣一定会冷,可是却发现他并不像是很冷的样子,反而很热?因为他的手很热,呼出的气也很热。啊,师父的眼睛真漂亮,他的眸子好黑呀,就像没有月亮的晚上那么黑。不过,师父下巴上的胡子怎么还没剃呢?好像老了几岁呢,等一下让师父把它们剃了吧,它们影响了师父的美貌。咦?师父的脸怎么越来越大了?哦,是师父的脸渐渐靠近她的脸了……“你身上藏了香包?”殷渐离凑近她的脸,轻声问。的fe7ee8fc1959cc7214fa21c484季葵眨眨眼,“呃?我没……”她还没回答完,师父gān吗不让她说了——师父的唇压在她的唇上,不断反复舔吮着,让季葵感觉自己像喝醉了酒一样,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觉得师父的唇软软凉凉的,还……还蛮舒服的。虽然季葵不知道殷渐离究竟在做什么,可也试着动动唇,伸出舌头偷偷舔了一下师父的唇。唔……也没什么味道嘛,她还以为是甜的呢。
对于她的动作,殷渐离怔了一下,放开她的手,转而捧起她的脸,舌尖一顶,撬开她的唇,寻找着刚才偷舔他的小舌头。
双手的自由,热吻的加深,季葵有点不知所措,慢慢把手抵在殷渐离的胸口,往右,就摸到他隆起的胸肌,往左,又怕碰到他的伤疤,移来移去,不知该放在哪里。
殷渐离呼出一口气,忽然抓住季葵的领口,猛地向下一拽,掀起她的肚兜,双手罩上她胸前两处柔软,低头含住嫣红的顶端。
季葵身子一僵,“师父,不要——”她惊喊出声,吓得花容失色。肚兜和亵裤遮起来的地方,别人不能碰——从小到大,就听大伯母和其他女人这么告诫自己。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别人不能碰,可是大家都这么说,碰了一定是不好的。“师父,这样是不对的……”季葵抱着自己,一边摇头一边说:“你……你做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