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说洗碗jīng含有化学成分,会伤害她弹钢琴的手,所以她只要乖乖的站在一旁将碗盘擦gān就好。
他对她好,不会用嘴巴说,只会以行动为她着想,或是她有困难时,他总是第一时间出现在她的面前。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在她的生命中占有一席之地,崇拜的qíng感悄悄变成了爱慕,她期待自己快快长大,总有一天可以与他并肩而行。没想到他却中途逃跑,在她最重要的青chūn年岁缺席了。而她,也错过了他最脆弱的时候。
“旭邦。”陶灿灿yù言又止,果然还是很在意huáng秀jú对她说过的话,害她不禁觉得自己好小气。
“什么?”他是个粗线条的人,没发现她的异样。
“你……”她顿了一下,决定还是把话说开,“你以前和huáng秀jújiāo往过?”
“怯,她又不是我的菜。”
虽然他以前私生活很乱,但还是很有原则,尤其是兄弟喜欢的马子,他根本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连jiāo往都没有?”她疑惑的再问一次。
“没有啊!”他毫不犹豫的回答,也没生气,只是心生疑惑,“你为什么会这样问?”
“没……没有啦!”她垂下美眸,摇了摇头。
“没有才怪!没事你会这样问?”敖旭邦放下碗盘,用沾了泡泡的手指轻轻点了下她的鼻子。“你们女生是不是都很爱看小说和偶像剧?”
“gān嘛这样问?”她努了努小嘴,拨开他顽皮的大手。
“因为只要男人碰上女xing友人,女朋友就会疑神疑鬼,抓着男友的手追问,你说,你说,那女人是不是你的旧qíng人?”他用yīn阳怪气的声调说话。
“笨蛋!”她被他逗笑,“我又没有这样。”
“不然你gān嘛这样问我?”他的神qíng认真,“灿灿,我是个直肠子,习惯把话说清楚,也不喜欢你有心事,然后要我猜东猜西,我天生愚笨又迟钝,所以不一定猜得出你在想什么,可是我又不喜欢你闷不吭声,那会闷死我。”
“好啦!”她瞧他一副光明磊落的样子,决定避重就轻,“huáng秀jú说……她以前常常和你一起夜游,是真的吗?”
“拜托,那是一群兄弟带着马子去的,好吗?又不是只有我跟她两人。”
“那你也有带马子?”她嘟起小嘴。
“呃……”敖旭邦搔了搔头。“那时候都是别人倒贴我……”
“敖旭邦!”她吃醋的捶了下他的胸膛,“女人倒贴你,你就接受喔?你很没有原则耶!”
“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就……加减啊!”他愈说愈小声,“谁教你那时还小,我要下手,都觉得良心不安,只好找别人代替……”
然后,他的报应就来了。女人被他抛弃的怨念,就是让他付出与她分开十年的代价。
“夜游有那么好玩吗?”
“其实不好玩耶!”回想起荒唐的过去,他觉得自己的生活真无聊,彷佛每天没有目的的活着。
“那你gān嘛去?”
“没办法啊!你也知道我家的qíng况,我妈离家出走,我爸后来也丢下我不知道跑去哪里,家里就剩我一个人,面对没人的屋子,我竟然感到害怕,才会天天往外跑。”就算他每天到陶家吃饭,最后还是得离开。
陶家那温暖的气氛让他一直记在心里,因此害怕一个人回去面对孤单,所以他总是号召人群,每晚都要有人陪,才能稍稍平抚那莫名的寂寞qíng绪。
“你可以来找我啊!”她望着他,语带心疼的说。
“灿灿公主,你每晚九点就寝,我连打电话给你都会被陶爸骂到臭头,怎么找你?”他没好气的说。
陶灿灿咬了咬唇,“那你现在可以搬来我家,我家还有一间空房。”
他挑起眉头,使坏的笑说:“gān嘛?这么快就想要和我同居?知道我ròu体的美好了吧!”
“你很讨厌耶!”她脸色泛红,生气的瞪他一眼。“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敖旭邦洗好碗盘后,开始切水果。“我这几年有认真的gān警察,薪水虽然不高,不过好歹我也省吃俭用好几年,想要买一楝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