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女儿qíng长萦绕在心头,不禁笑了起来。
她的相公以后是个盖世英雄,因为他的名字叫谢玄。
忙了一天的谢玄疲惫进了帐篷,见敏敏端正坐在chuáng旁,笑道,“难得见你这么端庄。”
她扁嘴,微皱着眉,但还是卖乖拉他到chuáng旁坐下,“相公,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
她突然闭嘴装作很难开口的样子。她这表qíng让谢玄更加好奇起来,复问:“到底什么事?”
“我想……我想……以后陪相公cao兵阅兵。”
谢玄怔住,有些好笑看着身边的女人,揽住她,“你一女子不好在外风chuī日晒的。”
“可是我想嘛。”
“你不心疼你自己,我却心疼你。要你受苦,我可要天打雷劈。”
她扁嘴,作出可怜样。眼睛偶尔抬起看看他,又低头不说话,嘴里偶尔哼出“嗯”的轻叹。
谢玄甚是无奈,“你把我吃得死死的了。好吧,就从了你。”
她嘴角上扬,一副jian计得逞的模样,圈住谢玄的脖子,在他脸上大大亲了一口,“相公,爱死你了。”
“嘻嘻……相公也爱你。”说罢,压她倒chuáng。
她娇羞双手拄在他胸前,“相公……”
谢玄轻笑,暧昧在耳际轻吻一下,带着一□哄,“嗯?敏敏?”
“你最近有点勤快了。”她轻笑,成功见谢玄脸上染上了红晕。
他轻点她的额头,落下浅浅一吻,“最近特别喜欢小孩。所以想造个疼疼。”
她怔了怔,眼神多了些闪躲,“这事急不得。”
他轻摇头,额顶着她的额,眼睛异常明亮,“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对吧?敏敏?”
“嗯。”她恍惚点了点头。
她很想告诉他,有时十分耕耘也不一定有一份收获。尤其是生育这方面。因为这是两人的事。
敏敏开始跟随谢玄去巡视cao兵。公事归公事,他此时一丝不苟,她也乖巧站在旁边观望。
自从分组以后,每组每队都有条有序管理。虽然各法不一,但却拥有共同一个特点,严格按照军规训练。坐如钟站如松,行如虎。
谢玄对此甚是满意。甚至有些得意忘形在公事时搂住敏敏,笑称,“这第三队堪称jīng英。”
她捏他肩膀,“瞧你这德行。”
谢玄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刘牢之走了过来,见他们欢笑相拥,有些迟疑走了过来,脸上依旧无任何表qíng,很公式化道,“诸军事,今日还要不要测试?”
谢玄收回笑容,“照常。”
刘牢之点头,“从命。”抬头望了望敏敏,眼中多了点复杂,似有千言万语却无言的样子。他低下头转身走了。
他这一系列动作,全收在谢玄的眼底,他半眯着眼,更加搂紧敏敏,似在对她说,又似在自言自语,“你是我的。”
她蹙眉,胳膊上抓力很大,有些疼,但听到谢玄那声既颤抖又坚定的矛盾的声音,她忍住了。轻轻靠在他身上,“是啊,是你的。即使不要了,还是你的。”
谢玄的力度明显小了,柔柔在她额上一吻。
她还是带给他不安,即使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他的人。他还是不安,她不知道,是她做得不够,还是她以前让他绝望太多次。
终于明白,他那么想要个孩子,只是想证明,她完完全全是属于他。
训练不过一个来月,谢玄的眉头原本舒展,如今又蹙成一团,细心的敏敏看在眼底,终于在一晚就寝的时候,忍不住问起,“相公最近是怎么了?”
谢玄叹气道,“北府军的人数太少,把其余一些都加起来,不过一万人,感觉有些力不从心。”
她思忖一下,“确实是个棘手的问题。人多力量大,这北府军确实是少了点,朝廷方面没出什么政策吗?”
“征兵。”
“这可是qiáng制xing征兵?”
“嗯。这是惯例的方法。”
她眉头皱得很紧,她读过一些历史,哪个朝代不是qiáng制征兵遭到民怨,非本愿的士兵能全心全意做个好兵吗?
见她那股忧愁的气息在脸上浮现,谢玄不禁好笑起来,“看来我们是想到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