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屠苏喘着粗气,不理会白芷的“死鱼眼”,抱住她,压低嗓音在她耳边道:“对不起。”
白芷不敢用力挣脱,只得张口咬住慕屠苏的肩膀,很用力很用力。
“裴叔,我想睡了,兵书你若有兴趣,拿回去看吧。”慕屠苏忍着肩上的疼痛,压住惴惴不安地□,努力保持一份理智。
“啊,好。那你好生歇息。今晚我也不在府上睡了,去军营了。”从兵书里出来的裴老将军合上书,揣在怀里,当宝贝似的。
“好。”
直到传来关门声,白芷用力才敢用力一推,把病重无力的慕屠苏狠狠推到chuáng边贴墙。
“你……”白芷又气又恼,方才被轻薄,一肚子的谩骂已然一句也说不出来。
慕屠苏痛得汗流浃背,死死咬住牙关,手扶住腰,艰难地道:“出去。”
白芷终于发现慕屠苏的异常。他双颊红得诡异,气息不稳,周遭一切因他不断上升的体温变得热了起来。这不是喝醉酒的症状!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被轻薄了,楠竹,我知道你会负责的~~相信楠竹会负责的,请举爪\(^o^)/。
白芷:→▁ →当被狗舔了~
慕屠苏:╯_╰嗯,我当被狗啃了……于是,物种相似了,小白白~白芷:-_-!尼玛~
☆、20重生——心事
白芷的心里有一丝的忐忑,这种qíng况她从未接触过,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她问慕屠苏,“你还好吗?”
慕屠苏不答,以手撑着身子,额头布满汗水,喘息地厉害。他这个样子,白芷看在眼里,心里越发觉得紧张。慕屠苏稍稍一动,白芷便僵硬得无法自处。
“你出去。”慕屠苏低着嗓子,带有命令的口气说道。
白芷点头,可脚有些不听使唤,一个踉跄,差点摔下chuáng,幸而慕屠苏眼疾手快,扶住她,把她护在怀里。白芷感觉到自他身上传来的温度,灼热得几乎要烫伤她。他该是忍得极为痛苦。
此时,门却吱呀一声,开了。白芷一惊,抬头看向慕屠苏,似在询问,是谁?慕屠苏残存理智,可也想不出谁会这般无礼,不敲门进入。直到白芷闻到一股芝兰香气,才幡然大惊。
柳如?
她回眸望去,一抹水蓝色身影正朝这边走来。
若是看到她在这里,还在慕屠苏的chuáng上,以柳如的xing子,她一定会多想,会以为是她是huáng鹂在后,坐收渔翁之利。白芷紧闭双眼,心叹,这下真不好jiāo代了。下chuáng也来不及了。
慕屠苏把被子盖在她身上,以手压着她的头,埋进他的胸口,整个身子被他摁倒在chuáng,他低着嗓子道:“我护你周全。”
白芷惊愕地不能言语。
柳如此时正偷偷摸摸进来,心想,她下的合欢散此时该见效了吧。她在府上住过两日,知慕屠苏因腰伤,每晚以酒止痛入睡。慕屠苏为人小心,只吃砚台送来的入口之物。三千醉与普通酒不同,极烈,从酒窖拿出要放三个时辰方能呈上。是以,能“下料”之物,唯有这酒。她算算时辰差不多了,便偷摸地进来。见桌上放着空酒壶,暗自窃喜,转头看chuáng上的慕屠苏,登时一怔。他正用一双寒冷彻骨的双眸犀利地望着她。
他道:“你来作甚?”
他的眼神太过平静,如毫无波澜的湖水,一圈涟漪也为曾有。而他身下有个女子,因侧头向里,长发散落,柳如看不出是谁。
柳如立即慌张道:“我来看看世子……世子是否安好。”
“见着了,是否安好呢?”慕屠苏眯着眼,压住yù喷的qíng、yù,气息不稳地道。
柳如权当他的气息不稳为动怒,立即欠身,“世子,柳如告退。”
“滚。”慕屠苏冷冷地说道。
柳如瞬间崩溃,泪光点点,起身含恨地看着chuáng上“占她便宜”的女子。若让她知道是哪个骚蹄子,定不饶。又见慕屠苏那杀气腾腾的双眸,自知破坏他的好事,捂住脸狂奔出去。
听见房门再次吱呀一声,悬在白芷喉咙的心终于安心地沉了下去。她想唯有这极致的“yín、靡”场面才能使得“生猛”的柳如知难而退。若像裴老将军那会一般,藏于被中,柳如指不定不管不顾,非要得逞才肯离去。
一滴灼热的汗落在白芷光洁地脖颈上。她侧头看过来,只见慕屠苏以一种狂躁不安的神色凝望着她。她微微一怔,眼睁睁看着慕屠苏尝试地低头,朝她一点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