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是她啊!”凌承天难得想放肆一回,听到承允的问话,竟然也大声的回道,说完,又要拿酒继续喝,凌承允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她指的是谁,但只是一瞬间,就突然想到那个从未谋面的柔妃,没想到只是几天的功夫,皇兄却陷得如此之深,虽然这样的凌承天显得更加有血有ròu,但作为家人,承允也难以容忍有这么一个人这么伤害自己的哥哥,然而承允也知道感qíng之事哪是那么容易放弃,于是回道:“皇兄,你是皇上,拥有一个国家,一个女人也值得你这样?”
“呵呵,你不懂,你不懂……”凌承天摇摇头,不再说话,也不再言语,那种明明人就在咫尺心却差了千万里的距离,真是……“呵,我不懂,是,我没爱过,但我起码知道,我的皇兄就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凌承允为了唤醒凌承天也是下了大本钱了,竟然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子,大声喝道,就差拿起拳头打醒那个一向清醒的凌承天了,凌承天虽然有些将醉不醉,但本能还在,听到凌承允说的话,凌承天确是如梦方醒,说道:“你说的对!”又接着说道:“不过我看你就挺有胆的!”说完,转头看向凌承允还激动的握着他的领子的手,眼中确是一片清明,好像刚才的醉意已然全被惊醒,而其中透露的jīng光可以显现的是,若此时拉着他的人不是凌承允早就被杀死了,凌承允自感大事不妙,赶紧装模作样的,摸了摸凌承天的领子,说道:“皇兄喝酒喝的领子都乱了,哈哈,哈哈。”承允看着凌承天的脸色越加难看,赶紧飞快的爬了下去。
坐定后,看着凌承天已经恢复平静的又如面瘫一样的脸色说道:“皇兄,现在臣弟真是很想见见那个柔妃呢,竟然能把你给收服了,不简单啊,不简单……”脱离了危险范围后,又看到凌承天已经平复的心qíng,承允明显又恢复了原来的“不知死活”,果然收获了凌承天的冷眼一枚:“时机不到。”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凌承允本身就是个好奇因子过剩的人,其他人也许就罢了,但他尤其是对自己皇兄的事qíng更是感兴趣至极,听到他这样四个字就将自己堵了回去,心qíng自然不慡,说道:“皇兄要是这样,恐怕没人敢喜欢。”
“恩,什么意思?”凌承天显然对这句话很在意,问道:“我怎么了?”
“不是我说啊,皇兄你为人沉闷不说,还整日冷着脸,什么姑娘不会被你吓走啊?”凌承允答道,又趁机喝了一口酒,不得不说,那个小全子,平时怎么都不会舍得给他端这么好的酒的。
凌承天听到后,想了想慕瑾,说道:“她不是寻常女子。”
承允听到后,想到那个女子是皇兄从若瑾楼带回来的,而若瑾楼是个什么地方,里面的人,可不是都与平常的官家小姐不一样,但话已出口,怎么也得编下去,于是继续说道:“不管什么样的女子,所求之人莫不是一个依靠,可以给她安全感的qiáng大的男人,同时要体贴细心,关爱她,爱护她,不让她受到一点伤害,而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得到一个女人的心。”
凌承天听了,却知道要想把慕瑾真正放到身后保护是绝对不可能的事qíng,她的特别,她吸引他的地方,便在于她是一个能和他并肩一起的人,是能和他携手相看天下的人,但“安全感”?凌承天想了想,也许慕瑾一直缺少的就是它吧,而他,注定是会让她重新拥有这种感qíng的人,凌承天想着,握起了拳头,在心里暗暗发誓道。
☆、yīn谋
酉时三刻,天色已经渐渐昏暗,城门外,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刚好赶着城门将要关闭的时刻出了京城,向东而去,而此人正是凌承允,上午在其美其名曰解决了凌承天的感qíng问题后,下午就在凌承天一脸“平静”的脸色下收货了一个大惊喜,不是别人,正是凌承天为了确保他安全而安排的修真,怎么说,这两个人可谓是相看两厌,在下午听到要跟对方一起去云州城时,一向不和的两人难得的做出了同样的表qíng,就是难以置信,接着便是推脱嫌弃,凌承允是这么说的:“皇兄啊,我知道你不放心我,可还是你的安全重要啊,怎么能把贴身侍卫让给我呢?这我可担当不起啊。”看到凌承天根本不睬他,又从其他方面接着说道:“要不这样,你把修远让给我,咱俩换换怎么样,我此行颇为凶险,修真xing子鲁莽,这去到能护卫我的安全吗?”修真在旁边一听更不乐意了,本身就碍于凌承天的命令而不敢拒绝,此时听到凌承允这么说自己,立即就要反驳,但却被一旁的修远按下,只听的凌承天说道:“怎么?你的意思是朕还错了?”说到这,凌承天凤眼一眯,望着凌承允,大有如果他敢接一句就绝不轻饶的气势,承允叫苦不迭,这个地方,这个国家,有谁敢跟凌承天叫板,真是……凌承允只得摇摇头,苦笑的说道:“多谢皇兄,臣弟现在就回府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