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细滑的声音让钱六大大的受用,不觉骨头软软苏了半边。他拾起梧桐小巧的嫩白玉手,将它牵引到自己布满浓密胸毛的膛口,指导着深深浅浅的画着圆圈。
油腻的触觉刺激了梧桐敏感的末梢神经,jī皮疙瘩从一个神经元到一个神经元像接力一样一直传到大脑皮层。
她努力维系表面的平静,伪劣的微笑在妆容的裱画下显得那么美好、那么自然,只除了她心底的那种不真实。
钱六一时看呆了,意志力随着她的指引,倒躺在一旁的按摩chuáng上。脸伸进chuáng头挖空的一个圆dòng里,隔着chuáng板同梧桐说着话。
“美人儿,你叫什么?哥哥喜欢你,下次来还找你。呦呦,你这小手真会撩人啊!”随着梧桐一根指头沿着钱六的脊背一一划量着xué道的位置,细索的触感意外带给钱六极大的愉悦,不时舒服的轻哼两声。
“我叫冰冰,六爷不许唬我,以后要常来看我唉!”敷衍着手下不断乱颤的黑面团,梧桐的指尖继续向下摸索,终于,从面团嘴里发出一声**的呻吟,她知道自己找准位置了。左手在那一点反复揉搓,chuáng板下的声音越来越响,梧桐看看时机差不多了,对准位置,将手里的银针扎了进去。
反复磕过药一样,钱六兴奋的耸动着粗大的腰条,探出chuáng板的眼睛大大外凸,不断的翻着白眼。口中,水渍像打开的龙头一样不断向外涎。
梧桐拿起小红走前扔给她的浴衣,捏起一角,仔细的揩去刚刚指尖沾上的粘腻,眼神一片厌恶,盯紧的目光,像是只用目光就能秒杀掉上面沾染的病菌。
梧桐拉过一旁的椅子,脱掉衬衣外面的亮片小马甲扑在上面,坐下。看着按摩chuáng上钱六晤自的享受着那虚幻的女体,眼中一片蔑视与悲悯。蔑视他这琐磨的动作,悲悯只有通过这样才能实现自我活着。
看着钱六已经急不可耐的拉开了浴巾,梧桐冷漠的别开眼,不想被这幅画面污染眼球。
当钱六即将GAO cháo时,门外,一阵混乱且急的脚步声渐行渐近,皮鞋摩擦理石地面的铖铖声在门口戛然而止。胸内本在平稳跳动的心脏一下被这声响吊了起来。梧桐暗叫一声糟了,不会是被夏响发现了吧。
想到这里她猛地站起身,望了下房间内几无他物可以掩蔽,本能的甩掉高跟鞋,微微轻颤的试图将身体上下中轴控制在同一直线,面朝门口亮出来空手道的架势。
随着砰的一声,房门被踢开。一个眉入云端,满面乌云的男人夜叉般的冲了进来,当他看到赤着脚,炸着毛摆好武打架势的梧桐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面前时,长时间跳脱体外的一颗心总算回归到原来的位置。
凌胥日甩给她一个等会儿和你算账的眼神,便将目光移向了一旁还未完全回神的钱六身上。朝着身下一片浊白,明显刚刚喷发过的钱六轻睨一眼,“老六,玩的可尽兴?”一个玩味的笑邪邪的勾芡在嘴角,看似亲昵的称呼从凌胥日嘴里缓缓吐出,却让他身后几个彪型壮汉露出一丝畏色,身体不自觉的向后轻仰了下。
迷蒙着一双眼的钱六眼前一片白雾,依稀看到有个人影模糊走来。仍沉浸在ròuyù中的他潜意识的把“他”当作那个“她”,提手想去抓那倩影,“冰冰,再让哥哥疼疼你……”带着流的满脸唾液,他口齿不清的说。
一个刺痛从后脊椎处传来,眼前渐渐恢复了清明,钱六脱力的抬起脑袋,头顿时翁的一声。自己手中的非但不是温香暖玉,沿着结实的手臂一路向上,凌胥日那棱角分明,却让他冰冷入肌的侧脸闯入视线。
这时候的凌胥日,注意力显然并没有放在钱六身上,他肃着张脸,朝一旁的梧桐挥挥手中的银针,厉声道:“你长大了,见识多了啊,连永chūnxué都晓得拉!!”咬着永chūnxué三个字时,梧桐看着那跟银针被他捏的渐成弯度,银针在他手里一闪一闪,发着委屈的光。
原本一旁趴在按摩chuáng上的钱六听到凌胥日的话,知道自己触了地雷,连忙爬下chuáng。可能是刚刚过于享受的关系,两条腿软的就如同踩着两团棉花一样使不出力,只听扑通一声,众人回头,便看到钱六酸着一张脸,趴倒在地上,被他紧紧攥住左手的凌胥日也连带了一个趔趄。
钱六如同抓着根救命稻糙,趴在地上对着上方的人痛哭流涕,如果他身上的毛发再略微浓密那么一点儿,那他此时的qíng境就与棚户区常年盘踞的流làng癞皮狗一般无二。细看看,那黑密微卷的胸毛,涎满口水的脸不是一条泼皮狗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