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慕夏,原来的夏花又拿出当初那副欠亲的笑看着唐安柏,二少的火气有点控制不住了。
“张嫂你先下去吧。”夏花挥挥手,刚把在场的下人打发走,唐二少就饿láng似的扑了上来:“夏花同学,我是给了你几个胆子敢给我逃婚的,还有这个你,你怎么解释!”
唐安柏把攥了一路,已经有点发皱的杂志扔到了他们脚下的地毯上。吭一声闷响。
杂志上面,站在夏花身旁的那个男人脸已经被唐安柏从圆的捏成了方的、再由方的攥成了平的,总之是惨不忍睹。
“他是谁!”
“你就想知道这男人的事qíng,其他的没有想知道的吗?”夏花看着唐安柏,眼光有了改变。
“嗯!”唐二少脸不是一般的臭。
“其他的,就这,还有这,你就没有想知道的!”夏花水葱一样的指头指着那大大的慕字以及后面的家庭介绍,问唐安柏。
“不想知道,我就想知道站你身边的这个男人是谁!”
夏花抿嘴一乐,“他啊……浮云一大朵。”说完这句,人就一下就扑进了唐安柏的怀里。
C市慕家,三代前,也就是夏花的祖父,系原国民党高级将领,相传在内战那会儿,被□一员副将生擒,那名副将,姓唐……“有我在,没事的……”
夏花不知道唐安柏用了什么法子最终说服了她那个混不吝的祖父,竟答应了这门亲事。就算她再聪明,也绝对想不到唐狐狸会怂恿她祖父拿小包子去要挟唐老爷子。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整个就一不肖子孙。
受制于包子,唐家准备婚事的速度是相当之快,竟然二十天不到,就把一切准备停当了。
事前的平静无波似乎预示着婚礼过程中的不顺遂,但任谁也没想到,最先爆发的会是两家的老爷子。
92岁的唐老爷子挥舞着拐杖打向幕家那位时,动作利落的让到场的一系军人出身的年轻人自愧弗如。
“爷爷,小心你的腰啊。”特意从国外赶回来的唐安柏的妹妹唐甜抱着唐老爷子的腰说。
唐卫国不顾家人的阻拦,依旧棍子乱打,嘴里还边念念有词:“来较量下啊,当年你死活不承认是被我活捉,今天咱就比试比试!”
“你个老不朽,脑子秀逗了,老子当年是早早就投诚了,不是被俘,更不可能被你抓,别总老账本说事,再说、再说孙女不嫁你了。”
眼见自己就快被殃及的池鱼唐安柏闻讯赶了,赶紧把自家爷爷拉走,“爷爷,你消消气,都是一家人了……”
“谁跟他见了鬼的反动派是一家人!”这边唐卫国的山羊胡快气上了天,可被家人拉到另一个房间的慕岩年气却是顺畅无比。
他摸着夏花的手,“孙女儿啊,看来我答应把你嫁给他们老唐家就是对了,那个老混球,看我以后怎么气他!”
分列在两个房间的新郎新娘都是一副相同的无奈表qíng。
唐安柏和夏花婚礼的风头几乎被两个斗气的老爷子抢光了,总算一天将尽,偷偷溜回房间的唐先生拉着他媳妇儿的手说:“媳妇儿,我总算娶到你了……”
说完,他低头就要吻,不料一旁卫生间的门突然开了,躲在里面的马鸣拉着媳妇儿冒出头:“二哥,你娶嫂子经过我同意,经过我允许,经过我盖章了吗!”
那天,唐二少彻底把马鸣变成了一次“经过”。
被赶出门的马鸣揉着屁股对媳妇儿哭:“媳妇儿,二哥踢我!”
钱小玲瞥了他一眼,“告诉你多少遍,对你来说,今天难为嫂子比难为二哥的难度系数低些!你就不长记xing。”
大军医大材小用的给自己老公做臀部按摩的时候,她老公在寻思着一个问题,“能低多少?”
“怎么也有0.1个百分点吧。”钱小玲望望天,手下一使劲。
“哎呦!老婆,疼!”
打发走了马鸣他们,唐安柏两眼冒水的看着夏花,“老婆,我总算娶到你了……”
说完,他低头就要吻,不料门外突然有人敲门,咚咚咚,一下一下的极其富有节奏。
“谁啊,打扰人家dòng房不怕生不出儿子啊!”第二次被打断的唐先生没好气。
“你说谁没儿子……”韩先生声音幽幽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