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怎么凉凉的,我惊喘一声,他竟脱了我衣衫,连内衫里衣都一件不剩,我走神走到美国去了么。
“李哥哥……”我窘极羞极,既不敢推开他更不敢靠上他。
“叫我俶。”他呢喃。
低头,双唇落于我唇,缠绵腓侧,深抵没喉,复落于眉眼额颊,点点复点点,我嘤咛一声要逃去,他轻笑,更攫住我耳垂,轻咬轻吮,一片苏软灼热滋滋周身游离。身上一无长物,如初生之婴儿,大掌轻抚轻揉,一片粉肤娇痕。我辗转扭去,他欺身压上,肌肤相贴,颤不可抑,心如鹿撞。寸寸肌肤,轻挑轻舔,qíngcháo波波袭来,我缴械投降,任他攻城掠寨。双腿不由自主环上他腰,火热昂仰相抵,他俯身含住我唇,“珍珠,嗯?”
抵死缠绵中我伸手环住他颈,颈上汗湿津津,触手火烫。
“嗯?”他再发一声,扣紧我腰肢。
眼角濡湿,我微微点头,此生,只有他,才是可托付之人。
他如获至宝,温柔一吻,纵身挺进。
啊!我一声尖叫,弓身而逃。
“珍珠,忍一忍,我轻些。”他扣住我,不断轻抚轻弄,软言安慰。
安抚许久,qíng深炽热,我鼓足勇气,他方长驱再入。
啊!我再叫一声,惨得他大惊失色,连连封唇噤声。
“珍珠。”他无奈。
“救……”我再叫,他狂堵我唇。
“珍珠!你又要把人都叫来么?我不碰你了行不行?”他唉叹,狠垂一下chuáng榻,青筋直bào。
“李哥……”
“住嘴,叫我俶!”
“俶,好痛的,可怜可怜我好不好?”我乘势卷被而逃,他掀被狠狠压我入怀。
“那谁来可怜我呢!你这小jīng灵,我被你害死!”他不依不饶,掌下发狠,我娇喘不止,连连告饶。
“珍珠……我保证……这次肯定不痛。”他厮磨许久,翻过我身。
“救……”我弓身再叫。
“你再叫声救命试试!”他翻脸,脸绿得跟苦瓜有得一拼。
“不是你痛你当然死活不管!”我委屈,叭叭掉泪,他心软,罢手抱我。
“珍珠,你快点长大好不好?”他又叹,叹气的次数手指加脚指都数不过来。
“我很小么?”我看自己,巧迎上他的目光,巡巡上下,“是好小,好小。”什么嘛,他说得是什么!
“今夜我保证不碰你了,你放松些好不好?”他轻轻撸上我背,那里绷得僵直,“等你再长大些。”
就是么,怪不得选妃要十八岁,你染指我有没有点蹂躏祖国花朵的感觉啊。
“李哥哥,你说过的,无媒苟合绝非你所为。”我再次搬出金口玉言来砸他,噎得他说不出话。
“你定是给我下了蛊了!第一次亲你也叫救命,今日也叫救命,事当如今还抱了你不敢下手,我定是中了你的蛊了!”他如梦初醒。
“有可能。”我好心推他,“李哥哥,你回帐好不好,被人看见了不好。”
“回帐?”他眯眼看我,心头发毛。
“我偏就宿在这里了!郭子仪敢再拒绝我次看看,你都是我的人了!”他jian笑。
“乱讲,我们才没……”
“你莫乱讲话,我可以变成事实的……”
第四十七章 离歌 下(5)
第四十七章 离歌 下(5)
吐谷浑王城——伏俟城,东连西平、金城,南下可达益州,西通鄯善,北依祁连山脉。
贞观九年,吐谷浑西平王伏允兵败,奔走鄯善,自杀,至此吐谷浑分为东西两部。高宗年间,西部降伏吐藩,吐藩称作“阿柴”,东部由伏允子孙慕容顺率领,居伏俟城,唐朝册封为西平郡王。
吐谷浑易王易昭,生平不祥,数年前破空而出,一朝封王。传其宅院之豪华堪比西平郡王之王宫,权势之无匹更甚郡王嫡子河源王诺曷钵,更为希奇的是,据说西平郡王准其以青面出入宫帏朝堂,以至其真实面目知者聊聊。此中缘由无人能知,不过坊间最可信的传闻是——易王面目与西平郡王慕容顺一般无二,貌甚俊美儒雅,好事者乃推测其为慕容顺与一中原女子所生的私生子,王钟爱之,有意承其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