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爹亲这篇祝文分明从头到尾都是祝贺之意,何来‘明贺暗咒’?再说,他
爹亲哪有那等本事?
“这不就是了?”赵臬怒火沖冠的咆哮:“小王这就揭穿你们的yīn谋,教你
们心服口服!给小王听好了,这篇文章真正的意思是:”今年好晦气,全无财
帛进门。 养猪个个大老鼠,只只瘟。
酿酒缸缸好作醋,滴滴酸。‘诸位听听,这不是’明贺暗咒‘是什么!?“
赵臬一番新解,立即博得在座宾客认同,且全都大加称讚赵臬的真知灼见与
过人才智,捧得赵臬洋洋得意,几乎飞上天去。
“爹,你说孩儿有没有冤枉胡家父子?”赵臬难得被人如此推崇赞佩,趾高
气昂极了的向爹亲邀功。
赵王爷乐得顺水推舟,拍案大怒:“好个胡家父子!本王平日待你们不薄,
你们竟然恩将仇报,如此诅咒赵王府?简直罪该万死!来人,把胡突、胡衣拖
下地牢监禁,待本王稍后发落!”
“是!”赵王府总管早就看胡家父子不顺眼,立即领命照办,将吓得脸色苍
白直抖、不停喊冤的胡家父子迅速押走。
胡梨眼见爹亲和兄长给押入了地牢,急着替他们求qíng申冤:“王爷、夫君,
请别误中贼人jian计!我兄长识字不多,根本写不出那篇祝文;那祝文是我爹亲
所写,但我爹亲亦才学有限,根本不可能会什么‘明贺暗咒’;这一定是方才
在夫君身边那女贼的jian计诬陷,请王爷、夫君明鉴!”她所说的女贼自然是指
先前和赵臬jiāo头接耳的龙君玮。 “放肆!”赵臬容不得胡梨咒骂提点他的龙君
玮,极其震怒的怒喝:“吉祥公主是小王特地亲邀到赵王府赴宴的娇贵上客,
小王自然要好生招呼。你这贱人非但不知羞耻的一味替自己爹亲、兄长护短,
还想诬陷吉祥公主?更可恶的是还信口胡诌,编派小王和吉祥公主的清誉,简
直可恶!再不闭嘴退下,就别怪小王不念夫妻qíng份,将你一并关入地牢,等候
发落!”
胡梨闻言大惊,再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再吭一声,赶紧逃命似的溜回房里去
躲着,愤恨至极的连番恶咒:“可恨的吉祥公主,一定是你从中陷害咱们胡家!
你给本姑娘记着,我一定会向你讨回这笔债!”
继续接待宾客的赵王爷听完胡梨方才那番话,便已瞭解个中巧妙。
原来是吉祥公主的提点哪!他才觉得纳闷儿,他这个才疏学浅、成天只会胡
作非为的儿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才气纵横,竟能巧智妙改文意、惊震四座,
连他这个为父的都不能不佩服?
这吉祥公主的才学果真是名不虚传哪!又正好助他教训了长久以来一直想除
之为快的胡家父子一番,真是大快人心。
司徒竣知道龙君玮先前之所以和赵臬那般相谈甚欢的原因后,心中对龙君玮
的所做所为甚是激赏。 好个聪慧过人的丫头!竟能不费chuī灰之力的就将胡家父
子好生教训痛惩,简直妙透了!
回府途中,司徒竣忍不住问龙君玮:“公主为何要教训那胡家父子?”他不
认为龙君玮会因为狩猎那天胡梨找碴而记恨报仇。
龙君玮云淡风清的道:“妾身只是觉得,若真让胡家父子求官的yīn谋得逞,
只会在这世上多出一个黑心的贪官污吏,苦了小老百姓们罢了。”
“公主真是宅心仁厚哪!”司徒竣衷心的赞佩。
“公子也不差哪!公子在长安城作诗调侃教训贪官污吏的美事,妾身亦时有
所闻呢!”龙君玮立即投桃报李的回赞司徒竣。
司徒竣深为龙君玮的慧黠灵巧心折,不禁脱口道出了真心:“这么说来,咱
们真是郎才女貌的天作美对呢!”
龙君玮闻言不觉敛起了笑意,轻歎道:“如果我那病夫君不染恶疾,想必今
儿个也是像公子这般风流潇洒,甚至更胜一筹,真是天妒英才哪……”
“公主怎么突出此言?”司徒竣听在心底很不是滋味,也说不上来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