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带着凄婉的悲伤,眼角隐隐有泪光。这个男人是真的爱她,无容致疑,在心灵饱受重创之下,她被感动了。
冰凉的手指抚上他的脸,霍晶铃断断续续地哭着说:“我应该爱上你的,应该爱上你……”
这样的话语让他为之动容,费斯托起她的下巴,眼前的人已闭上眼,他激动地笑了笑,把自己的唇往那红艳的两片唇瓣覆上去。
唇与唇之间只轻轻踫了踫,一股qiáng大的力量随即把费斯往后扯开。
“你们在gān什么?”粗鲁的询问声显示出发问者的恼火,何阮东瞪着眼,狠狠地在俩人之间扫视。
倏地睁开眼,霍晶铃仰头看到站在比他们高两个台阶的人,莞尔一笑:“你回来了?欢迎!”
“我说,你们到底在gān什么!”他继续凶恶地重复刚才的问题。
霍晶铃以手背扶着额,娇笑着问:“你是鹦鹉吗?嗯?哈哈……”
又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何阮东弯身用力的拉住她的手臂,大声喝道:“走!回房去!”
“啊!”臂上开始结痂的伤口被硬生生扯开,霍晶铃大声尖叫。
“你放手!没听见她喊疼!”始终未哼声的费斯打破沉默,跃起身往他脸上重重挥过去。
何阮东一个措手不及,被迫吃下这拳。他松开掳住她的手,反身回了费斯一拳。“你以为你是谁?她是我老婆!不是你随便可以乱来的对象!”
费斯被这几句话击得不懂还击,她是个有夫之妇,他连反驳的余地也没有。
打,打,为什么不还手?替她把那个可恶的男人好好修理一顿。可惜费斯没有,他掩着脸,默默地承受着何阮东加诸在他身上的拳头。霍晶铃冷眼看了片刻,然后自己爬起身,摇摇晃晃地往上走去。
临近房门口,她停下来脱那夹得脚痛的高跟鞋。才扔开一只,身体突然又被一股力量揪住,眨眼间房门在“呯”声闭上,她背着门板,面前是他盛载着怒火的脸容。
“你竟然跟个男人胡混至三更半夜,回来还要依依不舍地吻别?你是个已婚的人,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gān什么?”
她看着他的嘴巴一开一合,努力地消化他话里的意思。好,她明白了,他又在骂她。他总是喜欢骂她,骂……她已经无所谓了。
见她不吱声,只拿浅蓝色的眸冷冷地看他,何阮东忿恨地一拳捶在她身后的实木门板上。
霍晶铃借机闪开,把脚下另一只高跟鞋踢脚,慢悠悠地走向浴室。
“你没话说?”
身后的人说了一句,霍晶铃顿住。“我能说什么?你就当我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反正,谁在乎?”
“你说什么!”他又把她扯住,已经第二次了,受伤的手臂又开始痛。
“何阮东,我要跟谁亲热,你管不着!反正,你只是个挂名丈夫!”
听到她的话,他浑身渐渐升起一种qiáng烈的杀气。“你该死的有胆再说一次!”
“说一千次都可以!你只是个挂名丈夫,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只管好好的过你的生活,大家谁也别管谁。将来即使我要找十个二十个男人,你也管不着!”
“你!你贱格!”人在怒极之下,所做的事完全不经大脑。何阮东把她用力甩到chuáng上,欺身上前,以小腹紧紧压住她的腰身,手上施劲,轻易就把她的红色裙子撕下半边长袖。
“你要找男人!我成全你!我跟你做`爱,这行了吗?”
带着男子身体散发出来的特有气息扑打在她的脸上,唇已被他粗鲁地含住。他用力的咬噬,完全没半点怜香惜ròu。
“放……”霍晶铃拼命挣扎,奈何微弱的力量哪里是他的对手,泪水不争气的滚下,她选择放弃,任他辗转把嘴唇狠狠啃个够。
察觉到她的沉寂,何阮东终于停住,他抬起身,映入眼帘是她木然的脸。
“你想对我施`bào吗?”伴着这句话,她的眼角又流下一串泪液。
压在她身上的躯体变得僵硬,他一骨碌退开,懊恼之极。刚才他的行为,跟禽`shòu有何区别。
霍晶铃抹掉泪水,哑着声道:“其实你不用这样,我需要孩子,你只要说一声就好,我一定不会反抗。”
她的两目无神,衣服被撕烂,那样子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已拆走沙布的臂上,血正沿着裂开的结痂部位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