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睡不着。”
“那就说会儿话。”凌庚新侧过身看着这边,今天虽是十五,月亮却连影子都没有,外面一片漆黑,屋子里也是。
“二哥跟我说说我们家的事,嗯?”
“我们家?”凌庚新犹疑了一会儿,“爹跟我说我们祖上也曾是书香世家,祖父却是武将出身,所以爹很小就学了武。我也不知怎么的爹后来带着娘到了舜水村,爹说我不是在舜水村生的,而是生在一个叫纪行的地方,可是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关于先祖的事qíng爹很少跟我讲,也只教了我些许武艺。你五岁我九岁的时候,娘得病死了,爹就颓丧了。直到前年官府来征兵,爹才活过来一般要去边关打仗。后来就剩我们俩一起生活,你是不记得了。”
“嗯。”安若好忽而听到外面传来各种诡异的声音:难道还真有鬼回来探亲?
突然间,屋内一道亮光,凌庚新起身把门窗关紧:“怎么到了七月半了还打雷,打的还是旱雷。”
“二哥。”安若好抱成一团缩在chuáng上,颤抖着声音叫道。
“别害怕,只是打雷。”凌庚新坐到她chuáng沿上。
轰隆隆——
“我怕。”安若好从chuáng上跳起来紧紧地抱住凌庚新。
凌庚新清晰地感觉到她的恐惧:“二哥抱着你就不怕了。”
安若好窝在凌庚新怀里,那旱雷却没有要停的迹象:“二哥,你这么坐着是不是很累?”
“二哥不累,笑颜睡吧,都子时了。”凌庚新动了动臂膀,却已经麻掉了。
“二哥手麻了?”安若好趁着亮光看到他的胳膊动得很不自然。
“没事,揉揉就好了。”凌庚新在手臂上拍了几下。
“二哥,躺下吧,晚上就陪我睡。”又是一个旱雷,安若好吓得连忙抱住凌庚新。
凌庚新想着这么坐着确实不是办法,依言躺在她身侧,伸手把她揽进怀里:“睡吧,二哥抱着你就不怕了。”
“嗯。”安若好把整个脸都贴在他的胸前,却忽而反应过来凌庚新正赤/luǒ着上身呢,顿时整个脸都烧起来。
“你的脸怎么这么烫?”凌庚新碰了碰她的额头。
“没事。”安若好把他的手放到腰间,反正是兄妹也不介意了,抱得更紧一些。
凌庚新感受到她的依赖,把她按到怀中,闻着她身上特有的清甜香味。一阵亮光照进来,他看到她光洁的脖颈,咽了一口口水。
靠得太近,安若好听得更加清楚:“二哥。”
“笑颜,别动。”凌庚新叫她别动,自己却难耐地动了动腰肢。两个人贴得越发没了fèng隙,而凌庚新那火热就硬硬地杵在她腿间。
旱雷阵阵,安若好不敢离开他的怀抱,她只好闭上眼装睡。没想到,躺在他怀中竟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宁静,只一会儿便睡去了。
闪电道道,照得屋内透亮,凌庚新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暗叹了口气。手却鬼使神差地探进了她的衣襟,摩挲着她的柔软,轻轻地揉捏着。
他揉捏了一会儿便不满足仅仅停留在这一层,缓缓拂开她的衣领,让那两团雪白完整地bào露在了他眼前。他学着梁老二的样子,将嘴唇凑上去,细细地吻了一会儿,又伸出舌头去舔了舔,带着些微的咸味,但是少女的馨香更加明晰地钻入了鼻中。
他抬头看着她脸颊微红,显得更加魅/惑,吻住她的唇吮吸了半晌也不得其门而入。就在他烦恼的时候,安若好“哼”了一下,居然张了嘴和他唇齿缠绵起来。安若好似是很熟悉,带着他的舌慢慢搅弄着,探进又探出,一勾一缠,那甜甜的味道让凌庚新yù罢不能,直到最后吻得她的唇微肿了才放过。
安若好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半个身子挂在了她身上,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下面。
他低下头把她粉红色的蓓蕾含在了口中,轻轻舐咬着,放开一会儿,惊奇地看到那粉红色变成透亮的红色,颜色加深了。他伸出舌头绕着那粉红色的晕圈舔了一圈,留下一圈湿痕。
“嗯?”安若好似是感觉到胸前的异样,小手赶苍蝇一般地乱挥着。凌庚新忙退开一些,看她闭着眼伸手捋了捋衣襟,盖住了大半个浑圆,转了个身,背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