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哥儿瞪着眼睛看向哥哥,倒不哭,反而咯咯的笑,惹得初盈啐他,“小淘气,还敢取笑你三哥呢。”
众人见了都是觉得好玩,笑做一团。
平日里,也是时常因为两个小家伙打岔,才能让气氛活跃一点,谢夫人的心qíng也会暂时分散,脸上带出些许笑容。
谢夫人笑道:“我看重哥儿皮实的很。”
“可不。”晏氏接话笑道:“锦哥儿就是秀气了点,还是做哥哥的呢。”哄了哄锦哥儿不哭了,“以后可别随便就哭,长大叫人笑话呢。”
----丈夫疯疯癫癫的,五房又不能继承谢家祖业,将来仰仗长房的地方多了,只要不涉及到儿子的利益,好听的话自然要多奉承几箩筐的。
儿子锦哥儿虽然年纪大半岁,但是将来分家产的时候,可比重哥儿差远了。
好在自己也不在乎这些,本身嫁妆就不少,丈夫又是嫡子,分得家产至少比三房充裕多了,----只要锦哥儿平平安安的,别的都可以不去计较。
晏氏一向很清楚自己的处境和位置,从来不去做逾越的事。
晏氏的xing格,初盈一向都是瞧得清楚的,只是奇怪,最近盛二奶奶也老实了,虽然又开始主持中馈,却变得安分守己起来。
尽管瞧不明白,不过总归说来是好事一桩。
日子像是bào风雨前的宁静,虽然平缓,暗地里却有着急促的暗流在涌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炸出来,多多少少让人有些担心。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几天,果真出事了。
“你说什么?!”初盈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甘糙,----现如今凝珠和浮晶已经出嫁,夜里不再当差,“衣服里面有东西?”
“是啊。”甘糙一脸惊魂未定,小声道:“真是狠呐,居然把东西fèng在了棉衣里,要不是chūn日里拆洗,谁会猜得到?听说叫了大夫过来,说什么不清楚……,大爷当场就摔了东西,这会儿夫人还暂且不知道呢。”
初盈喃喃道:“瞒不住的……”
一定,一定是苏宜君!
除了她,别人不可能对谢长瑜的衣服做手脚。
居然封了药包在冬天的厚面衫里,难怪总觉得谢长瑜最近疯癫的厉害,竟然是受了药物的刺激,偏生又隐蔽又是慢xing不明显,----要不是到了chūn天拆棉袄,真是让人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
----这一招,真是狠!
毁了谢长瑜,同时也毁了晏氏,毁了谢夫人!
初盈心里一阵惶恐,也不知道谢长瑜中毒深不深,往后还有没有复原的可能?要是不能的话,……这个家,只怕马上就要乱套了。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手术的事,有点bào力血腥,害怕的就跳过吧~~
先头可能没说清楚,我是上额窦有积液,导致连续一个月闻到东西就有异味,没法正常吃东西,据医生说是里面化脓~~~然后鼻子的中隔骨偏曲的厉害,鼻甲肥大,加上有息ròu,导致堵塞了上额窦的出口,积液排不出来~~吃药治不好,所以才做手术的~~前后看了三个医院了~~
尼玛,再也不相信微创二字!
鼻子手术是最恐怖的手术!
首先躺倒,往鼻腔深处塞泡了麻醉药的棉线,各种不舒服,大家可以自行想象~
但,这才是刚开始~~~
棉线折腾了三编,然后再追了一遍麻醉针,正式手术~~
被各种倒腾,因为蒙着眼睛,感觉到有人在磨骨头,毕竟声音和感官是清楚的,就问医生,“是不是在戳骨头?”医生不答,过了几分钟说,“等下会有点响,不要害怕。”
然后……,骨头被人绞掉了!!!
在我毫不知qíng,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qíng况下,被人把鼻子里的骨头绞了~~
qíng绪开始慢慢失控,加上手术时间长,不是几分钟,最后控制不住就在手术台上哭了起来~~
医生还很生气,说完一哭就流血,耽误他做手术~~
骨头的弄完,接着是息ròu~~
因为鼻腔在脑袋里,和耳朵很近,绞ròu的滋滋声太清楚了,加上各种内窥镜等尖锐东西探进去,各种不舒服和害怕,又哭了一回~~
边做手术,边喷麻醉药~~
麻醉药流到喉咙里,觉得有东西,但是喉咙被麻醉没知觉,不归大脑控制,吐不出,也咽不下去~~呛得难受,医生又说不要用力咳嗽,会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