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说,我帮你吸吸痰~~
直到下了手术台,才知道,那一口一口的全都是血~~
最后十几分钟,医生一直安慰哄我,说快了快了,还有几秒钟就结束了~~
折腾到最后,为了止血,往里面使劲塞棉布,再次各种**~~
擦了一晚上的鼻血,回去疼了两天,实在忍不住又痛又奇怪的感觉,吃了止痛片~~
因为鼻子塞住呼吸不了,出血过多身体虚弱,只剩下半条命~~
打点滴的时候,居然快找不到血管了~~
昨天去扒了棉布~~
因为新鲜的伤口ròuròu附在了棉布上,拔出来的时候又是一阵**,尖叫到家属在外面都听见了~~
然后医生还用棉花查血,蹂躏,后面还药去清洗两次,想想都觉得蛋疼~~
输液一礼拜,现在每天回来自己洗鼻子~~
最难熬的时间过去了~~
今天总算像个正常人一点,前两天快要死过去~~
==!!尼玛,破腹产都没有这么láng狈过~~~
后来跟孩子爹说,这都可以用来做bī供用了,真是让招什么就招什么~~
今天去打点滴,听见旁边有人手术,鬼哭láng嚎的,呃……,看来崩溃的不只是我一个人~~
这手术太**太**~~(一万遍)
最后想跟大家说~~
比起身体的问题,工作啊、事业啊、感qíng啊,其实都是浮云~~~
最后的最后,祝大家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140、悲喜(下)
谢长珩yīn沉着一张俊俏的脸,像是要把人撕了。
直到初盈进来,脸上神色方才转缓几分,——看着风chuīchuī就要飘走的妻子,赶忙上前招呼她进门,让了坐,“喝点热茶吧。”
平安低着头捧了茶放下,无声无息出去。
“真的fèng在棉衣里?”初盈轻声问道。
“是。”谢长珩坐在另一旁,指关节握得发白,“不止一件,好几件衣服夹袄里面都有东西,布囊很小很薄,平时穿在身上根本感觉不出来。”——
既然是存心做手脚,那肯定是小心谨慎不让人发现的。
苏宜君是什么人?对于谢长瑜来说,别说她做手脚,就是亲自下了毒药给他喝,只怕也会笑眯眯喝下去。
她的一步死棋,实在算是用到了极致。
初盈没在多做纠缠,转而问道:“老五的病qíng怎么样?”
“大夫让养着。”谢长珩眼里闪过怨恨、失望、伤痛,眼底深处,隐藏着一抹淡淡的无力,“没人敢担保。”
初盈没有吱声,——如同自己的病一样,来的大夫总是没句准话儿,这就说明大夫也没把握,好不好全看病人自己。
眼下谢家真是多事之秋,静了静,问道:“娘那边……,还是不要说了吧?”
自己一个养病的,小叔子一个疯病的,底下还有两个奶娃娃,要是再添上婆婆跟着病倒,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谢长珩颔首,“我知道,已经吩咐下去。”
“那就让老五静养罢。”初盈也没有更好的主意,无声默默。
“哼!”谢长珩却是恨意难消,冷声道:“老五这辈子,都是被这个女人给害了!”
谢长瑜被苏宜君害了?初盈低头不语,——一个现在半疯半傻,一个已经死了,到底是谁害了谁,这两位还真不好说清楚。
但在最初,却是一对qíng深意切的爱侣。
可惜这些话不便对丈夫说,毕竟在丈夫的眼里,总是偏心小叔子的,那么只能是苏宜君有错,——要不是她痴心妄想,又怎会造成今天的局面?
但如果苏宜君在天有灵,只怕却要怨恨谢长瑜,——若非谢长瑜拉拉扯扯,单纯肯定不至于去私奔,也就不会沦落为妾,最终走到以死报仇的地步。
谢长珩眼里闪过恨意,凉声道:“死了,真是便宜她了!”
那口气,恨不得要把苏宜君挫骨扬灰!
然而事到如此,苏宜君毕竟人已经死了,还能怎样呢?总不能真的……,不过苏宜君的生母和弟弟,只怕今后的日子就艰难了。
不过自己家的事都顾不过来,哪里还有闲心管别人。
初盈看着面带倦色的丈夫,轻轻握住了他的手,“长珩……,回去歇歇吧。”起身拉他,“咱们一起去看看重哥儿,陪他玩儿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