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儿将热气腾腾的野菜粥放到程依身边的地上,然后蹲□双手托着下巴认真地端详起程依来,眼中夹杂着一丝不解,仿佛在不解她这么大一个人了,怎么这么晚还不起来。
程依对小男孩儿友善地说了句:“你好。”
小男孩儿闻言笑起来,回了句“你好”后又叽哩咕噜说起其它话来,说到兴高采烈的地方发现程依一脸无奈的表qíng后突然停下来,懊恼地抓抓头,不好意思地程依笑了笑然后红着脸跑了出去。
好可爱!程依望着小男孩儿离去的方向嘴角不自禁扬起一抹微笑,不知刚刚他在与她说什么说得那么投入,后来停下来是突然想起她听不懂他的话了吧?居然还脸红。
程依很饿,野菜粥还没凉时她就迫不及待地端起来边chuī边吃起来,碗很大,吃得有点急,一碗见底时差点儿没撑着她,也许是填饱了肚子而且那红花起了作用,现在感觉不那么疼了,坐起来或轻轻动动腿什么的都没事,“那里”涂着药,没法穿裤子,可是她想解手了。
正着急时阿蛮回来了,他带回来几个野果来,见到他进门程依已经顾不得自己还在生他气,急急地对他说要解手。
阿蛮愣了下,随后在房内看了一圈,拿起一个大点的shòu皮来走过来将程依的下半身围住,然后打横抱起她走了出去。
被抱着出去还不得被人笑话,程依很不好意思,可是若下地来自己行走的话她不觉得以现在的状态能走几步,只能被抱着,出去时低着头不好意思看外面正在忙活着的女人们,怕她们笑话,抬眼悄悄望过去时才发现原来自己多虑了,她们都各忙各的事,有人看到阿蛮抱着她走出来也没什么反应,跟没看到一样。
程依感觉有点纳闷,在看到不远处有个男人正抱着一个女人上下抛着玩闹时就明白了,原来这里的男人当着大家的面抱着女人是常事。
阿蛮将程依带到一个空旷的地方,将她放下来要扶着她蹲下,被程依拒绝了,她一脸严肃地推着他,手指向不远处大石头的方向,见她要生气,阿蛮不敢再逗留无奈地向石头的方向走去。
这里很gān净,不像乌托部落似的“茅厕”又臭又脏,显然经常被人清理,不仅gān净异味也很淡。
程依一直看着,等阿蛮在石头处站好背对着她时才敢解下shòu皮蹲□解手,开玩笑,解手时身边有个男人在谁还解得出来,拜阿蛮昨夜的疯狂所赐,她解手时那肿着的地方很不好受,咬着牙解决完,站起身将shòu皮重新围好向阿蛮站着的方向走去。
听到脚步声,阿蛮回过头赶紧走过来再次抱起程依,没有直接回房,而是去了河边。
来到河边阿蛮蹲□,将程依小心地放在腿上,解下她身上围着的shòu皮,然后分开程依的双腿,他开始用水清洗她沾着红花汁液的地方。
程依“轰”的一下脸又能蒸蛋了,自他们发生关系后,这阿蛮就像是没了廉耻般,行为怎么huáng怎么羞人就怎么来,他给她清洗那里时眼睛居然眨也不眨地盯着……
“放开、放开,我自己洗!”程依通红着脸咬牙抗议着,结果没挣扎开俏臀还被惩罚xing地轻拍了两下。
阿蛮皱眉像是在看不听话的孩子似的瞪了眼程依,蛮横霸道地禁锢住她的身体,不顾她的反对继续做未完的事。
阿蛮给程依洗gān净后还很“热心”地将整个臀部都很认真地清洗了遍,包括“jú花”。
回去时,程依全身上下就跟煮熟的虾子一样红通通的,用手遮住眼睛不想看正笑呵呵一脸得意的某人。
这一天阿蛮没有出去打猎,一直陪着程依,给她红肿的地方上药、抱她去解手、给她清洗药汁、洗前一晚被两人弄脏了的shòu皮等等,虽然没有出去打猎,但也不轻松,就连程依午睡时他都不闲着,拿着她用棕树做的扇子轻轻给她扇着风,扇得胳膊酸了也不在乎,望着程依的睡脸咧着嘴一脸满足地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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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太痛苦了,就算涂了红花也肿了整整两天才好,连着三天阿蛮都没有出去打猎,很体贴地照顾着程依,知道她“那里”没有好晚上只搂着她睡,没有做别的。
这两天那个小男孩儿经常来串门子,程依从阿蛮口中知道了小男孩儿名叫石头,他妈妈是阿蛮的姐姐,阿蛮共有一个姐姐两个弟弟,她只对阿蛮姐姐和石头熟悉点,那两个弟弟大概是没在部落里,她没看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