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魂草_作者:香溪河畔草(379)

  不料那人却摸将过来,将瑶糙搂紧怀里,鼻子与瑶糙摩挲不住,不依不饶:“娘子还没回答夫君呢?方才滋味可好呢?嗯?娘子累不累?”

  瑶糙羞得直要死,闭着眼睛装睡不做声。

  楚景chūn却双手在瑶糙身上四下游走摩挲,嘴巴嗅来嗅去,忽然含住某处,坏坏一吮:“好不好?”

  瑶糙哪经得住这等撩拨,酸楚身子起了轻颤,抬手抓住夫君之手:“相公,不好。”

  锦被中,楚景chūn眼露狡黠,**蚀骨一声叹:“嗨,不好么?喔唷,真是委屈娘子,为夫无能,不如,夫君再服侍娘子一回,娘子细细体味一番可好?”

  瑶糙吓得浑身轻颤,那种憋屈切割滋味实在不好受。

  “啊?不要,刚刚就好,就好……”

  “当真好么?“

  楚景chūn皱眉不信,牙齿却在瑶糙脖子里一咬,引得瑶糙有一阵颤微,却是挪又挪不开,挣之不脱,只是乖巧点头:“嗯嗯,真的好!“楚景chūn唧唧只笑,满足感叹:“好就好,娘子既说好,我们再体验一回吧。“瑶糙闻言大惊失色,手脚用要逃跑。却被楚景chūn蜘蛛丝的缠住,手脚并用,浑身摩挲,嘴巴也给人堵住,喊不得,动不得。

  霎时间,又是一阵衣袂锦被纠缠摩挲响起。

  小女儿细微讨饶声满室悠dàng,终至消弭,唯剩下满室喘息……

  帐幔颤悠悠……

  红烛哔哔啵啵笑红了脸,烛光摇摇曳曳挥洒着满室chūn光。

  夜且长着呢……

  122、闺房之乐

  却说瑶糙初为人妇,被夫君眷恋密爱,搓揉的面团似的。只可怜瑶糙初经人事,苦多乐少,几次恨不得打晕夫君以求解脱。

  唉,无奈娘亲奶娘言犹在耳,这是周公之礼乃是夫妻本分,只得极力忍耐,身体多么欢愉实无体验,心里倒是有几分欢喜,用奶娘的话说,夫君这般乃是喜欢自己。及至后来,瑶糙感觉到到那么一丝丝心里开花意境,更多却是酸痛疲倦,直至最后累极迷糊而至昏睡,管他苦乐年华,我自谁去,把一切丢开不理了。

  及至瑶糙再次醒来,但见红烛摇曳,天色微明。瑶糙有早起跑步习惯,风雨无阻。却只略动一动身子,浑身酸楚,更有甚者,是她发觉自己却被人八爪鱼似的压着,动弹不得。立时便惊慌起来,抬眼观瞧,浑不似自己闺房。瑶糙直觉脑袋‘轰隆’一声巨响,顿时失了魂:难不成自己又被人绑架不成?瑶糙顿时四脚并用,极力挣扎,惊魂呼救尚未出唇,身上人却有了动静:“娘子……”

  “娘子?”

  瑶糙皱眉消化这个熟悉词儿,转眼之间,红烛之下,惊现一张熟睡美人脸:浓密睫毛,长长眼线,墨染浓眉,鼻梁高挺,光洁额头,粉蕊腮帮,嘴唇棱角分明,鲜艳yù滴,不是楚景chūn是那个?

  脑袋在一次“轰“的一声炸响,昨夜晚种极尽缠绵的画面在脑海重现,血液瞬即冲上脸颊,瑶糙记起来了:自己出嫁了,做新娘了,还圆房了。

  那是一种新鲜刺激,苦乐难分感触,瑶糙嘴唇颤抖,睫毛闪动,浑身火烫烫似要炸开。她颤抖着,做贼似地,悄悄揭起一丝儿被单,雪白的纠缠让瑶糙慌忙闭上眼睛。腿间疼痛,对方身上那种火烫炙热,那么真实。瑶糙霎时烧红了脸颊,一时心跳如鼓,一时欢喜,一时羞煞,直觉无处躲藏。

  楚景chūn却无知无识,嘴巴惬意抿一抿,眉头舒服挑一挑,臂弯一紧把瑶糙己往怀里拢一拢,下巴颏埋进自己颈间,似乎宣言自己对瑶糙的占有权。

  瑶糙却以为他要醒来,慌忙紧闭双眼装睡遮羞。

  熟料闭眼半晌,只无动静,瑶糙遂把眼睛悄悄虚开一丝fèng隙,却见那人依旧睡意蒙蒙,这才安心。

  瑶糙急喘几声,总算平气,心头只是羞怯:不行,必须在那人醒来之前武装好自己。

  瑶糙本当掀开那人,又怕惊醒了他又再作怪,遂使了个溜字诀,将身子往下一缩,将脑袋穿过某人腋下坐起身子,而后迅速抽出双腿,亏得房中四脚放有熏笼,新房十分暖和。瑶糙迅速穿好睡袍,趿了绣鞋悄悄出了幔帐,靠着梳妆台发呆。却不料这细微声音早已惊动了房外守夜青果石榴。青果隔门问道:“大奶奶怎的这早?刚过四更天呢?”

  瑶糙把脸一红:“我,我身上黏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