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果轻笑一声:“可要婢子去给大奶奶准备香汤?”
瑶糙点头:“好。”
一时瑶糙进入屏风后,热气腾腾熏香铺面而来,瑶糙舒服喟叹一声。
青果低语:“这是夫人叫准备玫瑰花露,说是消除疲乏,镇痛美肤呢!”
“唔?嗯!”
却说瑶糙正在闭目享受,忽然水波漫涌,差点淹了口鼻,随即身子被人搂住,瑶糙慌忙睁眼,对上一双晶亮戏谑眸子,就那么笑盈盈盯着自己。瑶糙警觉自己不着寸缕,忙把双手挡在胸前,羞怯难当:“出去,出去,哪有这样呢!”
楚景chūn却一把将之捞在怀里,鼻子嗅来嗅去,惬意直哼哼:“池塘鸳鸯戏水欢,夫君惊醒全为伊。”
瑶糙惊慌莫名,浑身颤抖,又兴奋难当,真是宜喜宜嗔亦忧,一时酸甜苦辣难辨。“不过,有一点瑶糙很确定,此刻绝不能任由夫君胡天胡地。
今日是自己嫁人第一天,天将大亮,行礼在即,绝不能误了给长辈行礼时辰,这关乎自己一辈子大事。
人心偏颇,古来有之。
瑶糙知道,一旦行差踏错,闹了笑话,在公正长辈也不会责备孙子,定会怪罪自己不贤惠。
自己这一辈子来之不易,绝不能失了尊重,讨了长亲厌恶,莫名其妙葬送一生。自己必须谨小慎微,循规蹈矩,以便抓住这来之不易幸福日子。
思及之词,瑶糙聚集jīng神,努力迫使自己清明,不发昏。定神片刻,瑶糙吸口气,双腿收紧,双手护胸,忽然一提气,双脚用力一蹬,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自己凭空拔起。飞跃落地瞬间,瑶糙已经将衣架上翻毛褥子披在身上,靠在挂衣架上微喘,眼睛戒备瞅着浴桶,似乎准备随时逃逸。
楚景chūn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哈大笑。
瑶糙生恐让人听见,来问究竟,忙把眼一瞪,顿脚道:“嘘,不许笑。”回头又轻声呼唤道:“青果,石榴。”
这两人原本服侍瑶糙洗浴,被楚景chūn可以支走,这会儿正怕主子发飙,有些忐忑难安:“大奶奶?”
瑶糙方要说话,楚景chūn道:“下去吧!”
青果石榴逃之不及。
瑶糙闻言一挑眉:“你不要人服侍呢?”
楚景chūn朝着瑶糙挑眉笑:“谁说呢?娘子不是人么?还不过来!”
帮夫君沐浴?
似乎娘亲说过,为妻者在闺房要尽可能柔顺,满足夫君一切正当要求,沐浴应该属于合理范畴,瑶糙心有不甘,却不嫩拒绝,只把眼一瞪,警告道:“你背过脸去,不要作怪,我这就过来服侍你沐浴更衣。”
楚景chūn瞅着小妻子羞怯慌张模样,直觉温馨乐不可支,咧嘴只笑:“何必转过去这么麻烦,我闭上眼睛可好?”
瑶糙乘着楚景chūn闭眼功夫悄悄走回帷帐,迅速穿戴起贴身衣衫小裌袄,全身武装好了,心里也停当了。
耳听楚景chūn一声声唤:“娘子?”
瑶糙返回屏风:“作甚?”
楚景chūn嬉笑合不拢嘴:“可怜呢,你夫君我构不着后背啊,娘子啊,帮帮我噢!”
瑶糙慢慢移步上前,一再告诫自己,夫妻之间,这事儿不算什么,镇定,镇定!可是触摸到夫君肌肤刹那,瑶糙手指不受控制颤抖起来,幸亏楚景chūn看在媳妇已经穿上裌袄,没再搞怪,只是一双眼睛开心的盯着自己小媳妇看不够似的笑眯眯。他倒乐呵了,舒慡了,只可怜瑶糙被盯得浑身冒了汗。
好容易抖索着手替他擦拭完毕,又用热褥子捂住他身子烘gān水分,待瑶糙取了他中衣回身,却见楚景chūn身上棉褥脱落,露出jīng装身子,昂扬的yù望。
瑶糙吓了一激灵,顿时恼了,把脸儿一红一声啐:“呸,不要脸!”.
“
看着瑶糙气急败坏小样,楚景chūn又一阵大笑。
瑶糙生气了,把衣衫准确扔在楚景chūn身上:“你自己来,我不管了。”
却说瑶糙正要退开,人已经被楚景chūn赶上搂住了,下巴额架在瑶糙见上,鼻子在瑶糙脸上只蹭蹭:“我要娘子替我穿,否则……”~瑶糙皱眉:“否则如何?”
“不穿!”.
瑶糙把脸一红:“你敢,我呸!”
楚景chūn搂着瑶糙唧唧笑:“试试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