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贤耽表qíng没我这么丰富,只是点点头附和道:“嗯,我跟她一样。”
“这么说,不让你们谈恋爱,嘿呦,你们的成绩就上不去了!?”老教授激动地高挑眉毛,露出好几条抬头纹。
郑贤耽也直言不畏道:“就是这个意思。”
“……你们这俩个孩子,真是让我头疼!”老教授又气又急,唇上两撇胡子一抖一抖的。最后颇为无奈地挥了挥手,说:“罢了罢了,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不想管也管不了了!但是一定要把成绩抓上来,否则你俩的事我依旧反对!”
“谢谢老师,学生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我立刻变了脸,微笑着朝他深深鞠了个躬。
在下一次的考试中,郑贤耽如神回归一般,轻而易举地重登了第一名的宝座。我稍微差点,排在第四。
从此,老教授再也没有在我和郑贤耽面前提过“早恋”这两个字。
然而,huáng薇水和丰牛这一对就没那么幸运了。据说老教授对他们穷追严打,已经找家长聊了好几回,即使几位家长都不怎么鸟他,他还是坚持不懈地进行着打击早恋的工作,毫不含糊。
我真不明白,他这么大年纪的人了,为何还能这么折腾。
面对老教授的全面封杀,huáng薇水和丰牛却若无其事似的,继续牵着小手在校园里大摇大摆的,也不在意他人异样的眼光和背后的讨论声。
另外,我还发现huáng薇水这小妮子最近越来越漂亮了,身材更加曼丽窈窕了不说,尤其是那两瓣小脸,无论走到哪都容光焕发的。
我私下问她究竟用了什么化妆品,效果竟然这么神奇。她却挥挥手,昂首挺胸地回答:“我才不屑化妆呢,漂亮全是被我家男人滋润出来的,你懂不?”
这话乍听蛮正常的,逐个逐个字细嚼起来又觉得非常暧昧。也不知道我脑子里哪根筋把它想歪了,当场即跳起来大叫道:“不会吧,你跟那头牛做了!?”
原以为这么问,她会给我一拳爆粟作为回报的,实在没料到这丫竟然羞答答地嗔着我,说:“文艺一点可以不,应该说‘巫山云雨’或者‘偷食禁果’。什么做不做的,这么直白,一点都不像写小说的人!”
我勒个去,这个时候谁还管它直不直白。我瞪大了双眼,再问:“不是吧,你和那头牛真的做了啊!?”
“都叫你别这么直白啦,讨厌。”
“到底是不是做了啊!?”我拼命摇晃她的肩膀。
“……是啦是啦。”huáng薇水眼冒金星,直举白旗。
“天呐!”我放开她的肩膀,捂着脸仰天惊叫一声,“丰牛那家伙下手也太快了吧!”
huáng薇水发出嘿嘿的jian笑声,举起双手认罪,“不好意思,是我先下手的。”
“啊?”我愣住,“是你扑倒他的?”
“没错。”huáng薇水特潇洒地甩了甩额前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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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原谅一个处女的求知yù太过qiáng烈吧。整整一个下午,我都死缠着huáng薇水不放,询问她和丰牛那个那个时的具体细节。
“你们是在哪做的?”
“……偏不告诉你。”huáng薇水依旧对“做”这个直白的字眼耿耿于怀。
我没辙,只好换文艺的问法:“你们是在哪儿巫山云雨、共度chūn宵的?”
huáng薇水这才笑着答:“在牛牛家,他父母经常不回来过夜。”
啧啧啧,真是甜腻,一谈恋爱就连称呼也变了。我就算再撒娇也不敢叫郑贤耽蛋蛋啊,那家伙肯定会跟我冷战的。
我:“你是怎么鼓起勇气主动献身的?”
huáng薇水:“喝酒壮胆呗。”
我:“这么说你们是酒后乱×了?”
huáng薇水:“也不算吧……牛牛没喝多少,是我醉得像个八爪鱼黏在他身上,怎么扒也扒不下来,所以后来就成了。”
我:“痛吗?进去的时候。”
huáng薇水有些尴尬地咳了两声,“还好吧,当时可能是因为被酒jīng麻痹了所以没感觉到痛。但是第二天起chuáng的时候四肢比较酸胀,躺了好久才恢复过来。”
我捂着嘴偷笑,“那你叫了没?”
huáng薇水:“叫了几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