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慡吗?”
huáng薇水被我越来越没有下限的问题折磨得老脸通红,翘着唇说:“你这么想知道自己去试试不就行了,找你家郑帅哥去!”
……然后无论我再怎么问,她都不肯再说一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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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我跟在郑贤耽身后回家,路过丰牛身边时忍不住朝他竖起大拇指,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丰牛看起来很惊讶,张大嘴说:“你都知道了!?”
我点点头,“嗯,都知道了。”
丰牛捂着脸怪不好意思地说:“矮油,不就是过马路时扶了一把老太太嘛,怎么才一天就传得人尽皆知了。”
我:“……”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对不起,隔了这么多天才更新>.<
因为上个周末后台一直抽,我登陆不上,所以拖到现在……
摸摸,下个星期四是一月五号,是我的生日,也是我们学校的期末考,悲催啊TAT
考完后我就没负担了,更文会快点,嘿嘿。掐指一算,其实离完结也没多远了。
下个星期更新时,女主和咸蛋就长大了……
还有,我考完试就开新坑。
这次qíng报绝对准确!尼玛我憋了好久才憋出六万字存稿,不能再憋了,必须开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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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闹dòng房(一)...
晚上,我撒娇让郑贤耽留在我家陪我睡觉。我们经常这样同chuáng共枕,但除了搂搂抱抱什么都没做过。除非我做梦时梦见了肯德基的jī腿,才会抱着郑贤耽的大腿一个劲地啃。
只不过今晚,有些稍微不一样。
趁着郑贤耽眯上双眼略显困倦时,我猛地扑过去咬住他嫣红诱人的薄唇,吸吮了一口,接着用力舔舐起来。
郑贤耽微惊,睁开眼看着我,沉默了良久,倒也没拒绝。
我宛如获得了许可证,便愈发大胆地往下摸索。
郑贤耽的耳朵较为迟钝,脖子跟锁骨周围的一片肌肤却出奇的敏感。
我往他耳边chuī起时,他还能若无其事地躺着,但我启唇含住他微微凸起的喉结时,这家伙就把持不住了,全身一震后连忙将我推开。
或许觉得今晚的我特别富有攻击力,郑贤耽不禁问:“你怎么了,平常不是挺乖的吗?”
我咬了咬唇,把丰牛和huáng薇水的事简短地跟他阐述了一遍。
郑贤耽似乎摸清楚我的用意了,波澜不惊地同我说:“丰牛是个傻瓜,huáng薇水也是个傻瓜,你别跟他们学。”
我闷不作声,沉默了半晌还是忍不住怏怏不乐地发起了牢骚,“是啊是啊,我们都是傻瓜,只有你最聪明你最理智你最有原则了,无论女朋友做什么你就只会说‘你还太小了’或者‘我们还太小了’,其实你就是不想有负担、不想给自己多添一分责任,对不对?”
我的音量微高,话中对郑贤耽的不满之意显而易见。
然后他听了之后却并未生气,只是沉默着凝神看向我,漆黑如夜的墨瞳流露出淡淡的光华,犹如千年清澈且宁静的深潭投入一粒石子后当起的波波涟漪。
半晌,他似轻轻叹了口气,不温不火道:“我告诉你吧。”
“什么?”我抬头看他。
郑贤耽缓缓道:“之所以不碰你,是因为我的心中还隐藏着一分忧患。我太渺小,而未来既遥远又深不可测,因此我不能百分之百地保证将来跟你结婚的人会是我。万一,万一不是我,我担心你的丈夫知道你不是第一次后会对你不好,没有男人会不介意这个的。我希望你能永远过着幸福的生活,所以现在无论如何也要克制着自己。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白翩翩,我希望你能理解。”
他没有叫我布亦般,而是白翩翩。因为布亦般只是一个十多岁的huáng毛丫头,而白翩翩已经是个步入社会很多年的成人了,更能理解他的用意。
他的眼神很真挚,其中jiāo织着的复杂qíng愫似一只无形的手轻轻地撩拨着我心底最柔软最没有防备的那根琴弦。
跟他的深思熟虑对比起来,我刚才说过的那番话简直弱智低龄到了极点。
莫非做了三年天真无邪的小丫头,就连心智也降低了,就连自己的本xing也忘记了么,竟然会计较起这么小家子的问题。
我语塞了良久,心中既是惭愧又是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