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来qíng场得意的何子衿开始翻旧账,不怀好意的对她说,以后不许这么跟他说话,否则……
天知道!她的想法本来是很纯洁的。
这是何子衿第二次来常悠悠的小窝了,这次,他表现的比她还要像个主人,把她在那只手掌沙发上放下。又在她的指引下,找到药箱,又去卫生间找来毛巾,半跪在地上,细细的给她擦gān净脚上沾着的碎石子。接着,又给她上好药,包上纱布。
一直等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时候,常悠悠才尖叫的指着他手里的毛巾。
“何子衿,你怎么用我的洗脸巾来给我擦脚!”
何子衿的脸彻底yīn沉下来,所以,他后来常说,常悠悠,你这个丫头就是不解风qíng。对你好点儿还不如去对牛弹琴。
☆、【04】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15
第二天,常悠悠几乎是jīng神气慡的醒过来,第一件事便是掀开被子去看脚,脚上还是昨晚何子衿给她包扎的,隐隐的还有点儿疼。
她看了下时间,不到十点,还可以吃一顿惬意的早餐,然后,她该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这座城市。
她觉得自己的心qíng莫名的好,有点疯了的感觉,不知是因为昨晚的放肆,还是因为要进S卫视。她去了楼下附近的永和豆浆,点了一杯豆浆,还有一份油条。
她将油条从中间撕开,沾一下豆浆,奶白色的豆浆上迅速的浮上一层浅浅的清油。她坐在靠窗户的桌前,暖意从口中开始,很快的蔓延至全身。
窗外有人摁喇叭,滴滴两声长鸣,店里许多人指着窗外的白色小本田,窃窃私语。
常悠悠顺着声音看出去,呛到了……
这个身着一袭黑色西服,宝蓝色衬衫的人,看上去还有点儿英俊潇洒的人,表qíng正儿八经的人,是吕墨?
只见他站在车旁边,朝店里探了探脑袋,准确的看到常悠悠的座位,推开店门,直直的走到她跟前。
常悠悠嘴里还叼着小半截滴着豆浆的油条,冲他笑了笑:“师兄,你怎么大老远的也过来这里吃早饭啊。”
吕墨的脸很黑,常悠悠不得不承认,吕墨板下脸生气的时候,那股子气场都快赶上何子衿了,跟人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吕墨抓着她的胳膊,一把把她从座位上拉起来。常悠悠的脚还没好,哒哒唧唧的穿着双大棉拖。
呲溜一下,把口里的油条给咽下去:“你gān什么啊。”
吕墨瞥了她一眼,表qíng又黑又冷,语气也是冷冷的:“你跟我出来!”
常悠悠整个人几乎是被他拖着往外走,口里抽着气:“疼,疼……”
脚疼……
吕墨回头看了她一眼,手稍微松了手送,打开车门,跟塞小狗一样,要把她推上车。
常悠悠急了,死死的抓住车门,不肯坐进去。瞪着他,脚上还疼着,那副样子用龇牙咧嘴来形容,一点不为过。
“师兄,你这是要做什么啊?你不说清楚,我怎么跟你走啊。”
吕墨松了手,一脸的yīn沉。
“你要去S市?”
常悠悠翻了翻眼睛,点头。
吕墨的脸更黑了,声音也更冷了:“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常悠悠吸了吸鼻子,一脸理所当然:“我是准备走之前要跟你们道别的,这不是还没走嘛。”
吕墨盯着她,眼睛一眨不眨。她没动,他也没动。她理所当然的模样却让令他不悦地挑眉,突然的将她按到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抱住。
常悠悠呆住了,双手下意识的挡在两人之间,试图用力的推开他。
他用力的抱住。
她使劲的挣扎。
终于,吕墨感觉到怀里的人有些僵硬。他松开她,她正看着前方,他在她的眼里看到了一丝慌乱。
他回头,是何子衿。
吕墨搂紧了她。
何子衿神色如常,一步一步朝着他们走过来,司机则开着车的跟在后面。
“两个人杵在这儿做什么呢。”何子衿轻笑,看了一眼常悠悠,“脚怎么样了?”
常悠悠正好正对着他,分明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些意味不明的信息,一边烧着脸,一边悄悄的去看他。
她点头:“好点儿了。”
“走吧,回去再给你上点儿药。”何子衿稍稍用力,便轻巧的将她带到自己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