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溯寒沁着温柔的微笑,忽而俯下头,吻上她娇艳若桃瓣的红唇,带着醉人的热气,低低地应了声;"好——"
"你去外面等我,我换了衣服就走!"他推开她,笑容依旧带着魅惑的魔力。"我们离开这儿。"
"好。"骆瑾柔被他眼里的清澈魅惑了,甜甜地应了声,便如言地走向门口——
直到"哐铛"一声,杯子落地的声音响起在身后,她蓦然回头,惊恐地瞪大了眼,看他嘴角的那抹笑容越来越灿烂迷人,慢慢地一股妖艳鲜红的血丝逸出,覆盖了他的微笑,越括越大,最后那道白色的身影滑落,直至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她久久地盯着前方,眼底失去了焦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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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
御化园里依然繁花竞妍,皇上一身的赤红九纹锦袍静立在花廊,眸子里逸满了温和的神色,注视着花丛中那翩然如蝶的身影。
"父皇?"旁边站着的俊朗少年,盯着手中的圣旨,迟疑地开口。
挥挥手,阻止他未完的话,皇上的目光依旧,"我已经决定了,今后这个江山就jiāo由你了。"他转身,拍拍与自己同高的长子,"父皇相信你已经具备成为一代仁君的资格了,十年的时间,我也累了。"他忽然沉重地叹息了声。
熙云看着父亲眼底浓浓的倦意,不忍地说:"请父皇放心。"这是个沉重的诺言啊。
点了点头,"还有,帮我好好照顾星漓。"他转头看着不远处的身影,穿梭在花丛间,不知忧愁,他忽然想守住她的这份纯真,毕竟也是瑾柔生的孩子啊。
"儿臣知道。"年轻的眼里闪过一抹青涩的qíng愫,熙云向来刚硬的脸上柔化了些。
点了点头,他不再多追究熙云眼中的异样,这是他们这一辈子的事,他无权cha手,只希望他们能永远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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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毓华宫的门口,晟煜踟躇着,一身的淡蓝色锦袍,褪去了帝王的威严,显得俊郎丰逸。
他含笑着对那白衣如雪的女子伸出手,感慨道:"十年了,我终于可以实现枫林下的诺言了。"
女子淡笑着依偎着他,两人的身影同这巍峨深严的皇宫远去——
<后记>
记忆中熟悉的红枫林,那飘扬的枫叶,渲染了一世的风qíng,扬扬洒洒地扑满了一地,放眼往去,尽是一片繁华的火红——
信步踩在红枫上,白色的衣袂缓缓飘动,带着层层的红làng翻滚。
波光粼粼的河对岸,那道身影仿若把她带到了二十年前,嘴角的笑容慢慢地浮现,灿若阳光,她提起衣摆,奔向那方——
据后世史官记载,昭文五年,孝惠皇后过世,遵皇后遗命,皇后女弟入宫,为贤妃。xing温顺纯良,并无过宠。昭文六年,因意外坠河,流落民间。与次年回宫,并产下一女,帝甚爱之。昭文八年,因女出痘,迁至行宫。不久被幽拘于此,直至内乱平息,右丞相萧溯寒被俘,饮鸩酒,死。当日晚行宫大火,贤妃侥幸脱困,此后失忆,昭文十八年,帝退位,与妃骆氏伴游四海,安享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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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一结局,如有不能接受者,等待第二结局,后面的古文纯属乱七八糟,糊拼乱凑,大家将就着看,只是简略地jiāo代一下事qíng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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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熏的清风徐徐地飘入,掀起层层的薄蝉纱幔,青琉璃檀炉里的檀香将要染尽,余烟轻轻袅绕,阳光的折she中,那慢悠地漂浮在半空的细小埃尘清晰可见。
素烟静静地站在远处,凝视在那伫立在门口的笔挺身姿,银白色的金属在阳光的投she下,闪烁着七彩光泽,显得熠熠生辉。
俊美如神诋,尊贵如他,此刻平日里的那股不怒自威的气质却dàng然无存,仅余的是一种深入骨髓般的忧伤,浓烈地萦绕满室,让她的内心不可抑制地动容。
他就这样站立着,仿佛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自身,逸满温qíng的目光片刻也没有离开那身影消失的地方,只是慢慢地,耐心地等待着她的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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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骆瑾柔出现在丞相府正厅的门口,看见里面的qíng形,却是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