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阿huáng你不乖,不给你饭吃~~~哈哈哈~~~~~”我垂打着他的脑袋,粉拳无力地随着他的下移而失去方向,为什么我和他总是戏水鸳鸯?这与野合好象有相似之处。
我吸气下潜宛若蛟龙入海,成功地褪去他身上的赘物不断调戏他的大鸟,在气快要用完的时候我含着他的唇将他提上水面,并含qíng脉脉地望着他出水芙蓉另人惊艳的美颜:“能不能找张chuáng再做?”
“妈咪!”
靠,最最激动人心的时刻居然晴空霹下一道猛雷,太不和谐了!阿huáng的眼神有些涣散地瞅着前方,我从他的瞳孔中依稀看到虫虫的不满。这算不算被人捉jian在“chuáng”?
“妈咪还认我这个经纪人吗?”天使般孩童的声音竟饱含愠怒,人家激qíng澎湃qíngyù高涨的时候他居然想到用经纪人来压制我。
“小鬼,非礼勿视懂吗?闭上眼睛,我要穿衣服了。”我爬出浴池穿戴整齐,再次对虫虫下令,“把你荣爹地解开,下次没我的允许不准对自己人施咒。”
“这个给你。”虫虫见我真怒便垂着脑袋作小媳妇状。
我接过他手中的盘子,盘子上摆着两杯酒。“是什么?”
“混着软骨咒的chūn药,两杯都是,妈咪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用。”虫虫依旧低着头。
“好了好了,我也没怪你,跟我闹什么别扭啊,快去把你荣爹地解开吧。”我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他鬼灵jīng怪地冲我一笑。
端着盘子往新房走去,老远就看到族姨盘着腿坐在窗户下。我诅咒你这个老巫婆,愿你练功走火入魔由女变男!
“呵呵,不愧是我们红家的子孙,dòng房前还要会小爷。”老太婆促不及防地冒出一个冷笑话,TNND她有千里眼吗,“快进去吧,姓夜的等很久了。”
“遵命!”我抛给他一个假笑,三步并作二步赶紧推门进屋。
那头豹子木纳地盘腿坐在chuáng上,虽然摆着一副任我宰割的模样,但是他冷冰冰的态度仿佛像金钟罩般将自己冻在水晶透明棺材中,让人无法靠近。
我将盘子置于桌上,尽量用甜到发腻的口气唤他:“亲爱的小夜子,来,过来喝杯酒!”
夜麒动也不动跟我摆起了臭架子,好吧,我委屈一点送上门来。左右手各持酒一杯,我挪至chuáng前一屁股坐到他身旁,没等我开口,他突然睁开眼睛,如炬一般的鹰眼火辣辣地烧在我脸上。他凑到我耳边,我莫名感到一阵苏麻蹿遍周身,他用轻地就要听不见的声音说:“老太婆武功高深莫测,内力如虹源源不绝,我们说的话她都听得到。”
我无语,死老太婆要听咱们叫chuáng吗?
“小夜子,喝酒吧,喝完酒咱们做造人运动。”我把酒递到他面前,然后非常非常小声地补充,“左手是chūn药,右手是软骨散,你自己挑。”
当然这话是骗他的,我倒要看看他是喜欢当攻还是受,是愿意逆来顺受还是奴隶翻身做主人。结果他犹豫了半晌接过我左手的杯子一饮而尽。
“哈哈,看不出来你还挺闷骚的嘛~~”我将右手的杯子扔到地上,测试结束,正戏开始。
“脱衣服吧。”我上下打量着他,这药不会那么快见效,有必要先预热一下。“虽然你今天穿得很漂亮,可是现在我们要坦诚相见哦。”
夜麒闷不吭声,见鬼啦,这个闷骚老处男太难搞定了。可我们党也不是吃面疙瘩长大滴,见人毙人、见鬼——扑鬼!
我猛地扑到他身上,他还直挺挺地纹丝不动,我捏起他的小下巴色色地调戏道:“让爷亲一口吧~~~~”哎,这句话真是好久没说,快要捂出蛆来了。我撅起小嘴瞅准方向便按了下去,他竟然就这么僵硬地接受了,任我的唇我的舌我的口水在他脸上擦来滚去……汗一个,你好歹也回应一下嘛,不回应也把鹰眼闭上,我都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办了,擦汗先~~
幸好这时候chūn药渐渐入效,我搂着他脖子的手逐渐感受到了热量,他的眼有些迷离失所,他的喉咙不停地咽着口水,他的鼻尖若有若无地划过我的唇,他的手悄然抚上我的细腰……
“哈哈哈,你gān嘛挠我痒痒……哈哈哈,小样……”我抓住他使坏的双手笑倒在chuáng上,姑奶奶怕痒,还有谁知道这个秘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