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机将我压在身下,体内的躁动使他不明就理地亲吻起我的脸庞,同时顺着我的脖子聪明地用下巴挑开衣领一路下探到肩膀处,他停住了。
“为什么?……”他含糊不清地发问,没等我搞明白便张口咬了下去。
“啊——很痛,快放开,你这头豹子、野shòu……很痛啊——”我撕声力竭地大喊,TMD豹子给我雪上加霜,这口狠咬正落在先前阿huáng的齿印上,真疼,痛上加痛!
他终于松开牙齿,我满头大汗地怒喝:“小夜子,你……”
“你叫我小夜子,我叫你什么?”夜麒讨好地覆上我的唇,那空灵的暧昧充斥在周围加重了空气深度。
“叫我一休哥~~~”我嗤笑,好你个豹子,过会叫你好看。
他不理睬我的玩笑,直接扯开我的衣服,chūnqíng高涨地含住了我的粉凸,我不由地配合他低声呻吟,他又卷动舌尖引得我láng嚎连连,身体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突然他的身子一沉,重重地压在我身上,哈哈,软骨咒也来凑热闹了。“小夜子,你怎么了?”我试探xing地将他翻开,他乖乖地仰面躺在chuáng上,眼神中充满愤慨却又无力反抗。
“你……”夜麒努力想抬起手臂,那份执著使得手的颤抖重上三分。
“嘘~~~轻点声!”我甜甜地笑,拉好自己的衣服开怀地趴在他身上凑到他耳旁伸出舌头勾舔他的耳垂和耳廓,“不要怕,我在上你在下,我会对你很温柔的,哈哈~~~~”
看着夜麒惊慌的神色,我顿觉好笑,豹子啊豹子,你追究是斗不过猎人的!猎人如我,今天让你捐jīng没商量。
chūn药,使得夜麒浑身躁热难耐,他渴望的眼神,以及时不时咽动口水的喉结,还有他早就立挺的鸟儿,全部的一切都仿佛想大声叫嚣:我要我要我要嘛~~~
软骨咒,却使得原本刚qiáng的躯gān丧失了主动的权力,如今我为刀俎,你为鱼ròu,若现在不将你惨惨地蹂躏一番,说不定日后再无此良机。
我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他的衣服,哟,那鸟儿还真雄壮啊,我忍不住用手指拨上一拨,没想到鸟儿的脾气像他主人一样倔qiáng,不屈不饶地弹回原地挺得直直。
“刚才挠我痒痒是吧,我让你挠,叫你挠~~”我双手齐上往他腰上乱摸,可是他似乎不怕痒,于是我挠他胳肢窝……失败,他根本不怕痒。
“不怕痒没关系,刚才你咬我是吧,我让你牙痒,叫你皮开ròu绽~~”我啊呜一口绝不含糊地咬上豹子的肩头,他的皮肤真滑呀,我差点上牙和下牙打架,最后终于成功地叼起一小块紧实的ròuròu咬到嘴里丝丝地发甜才松口,他硬是没哼一声。
“喂,小夜子,你配合一下出点声吧,老巫婆在外面等着听你yín叫呢!!”我望着他的眼睛轻拍他的脸颊,同时奖赏般地轻咬他的下唇。他的皮肤很烫,烫得就要烧起来了。我柔柔地用手指圈上他的粉凸,左三圈,右三圈,他耐不得挑逗闭上了眼睛。
“你的身体很热吗?有地方痒吗?你不是不怕痒吗?有什么东西呼之yù出吗?哈哈~~~别让你的权利睡着了!”我得意洋洋地再次拨弄他的大鸟,同时给他来个依样画葫芦含起他的粉凸不停吮吸搅动,他在我的连翻攻击下止不住发出呻吟。
“恩……”他的呻吟是低沉嘶哑的,是克制的,是内敛的,是屈rǔ的,是不甘的。他紧咬着下唇眉头拧成“川”字,努力压抑着qíngyù却挡不住不理智的下半身的骚动。
理智与xing需要本身就是矛盾的综合体。
我轻轻扶上大鸟的正身,慢慢柔柔地套弄起来,鸟儿那个烫手啊~~
“啊~~~~~”随着夜麒一声疲软的呻吟,毛毛虫终于吐出了口水,浓浓厚厚的,我连忙拔开瓶盖子小心翼翼地装了进去。
鸟儿顿时萎靡,如同他的主人一样,他始终不睁眼不看我。这时候我自觉做了十分可耻的事qíng,但是chūn药不留qíng面地再次唤醒他的yù望,鸟儿雄纠纠气昂昂地钻出鸟巢。
“不好意思小夜子,还没满哎,你再委屈一下哦!”
……
整整she了十次,瓶子其实早就满了,可是我不忍看着夜麒受那chūn药的煎熬之苦,一次又一次地帮他解决问题,如果从今以后我的手臂肌ròu坏死或者萎缩,一定是今天累出来的后遗症。这个死小鬼,不知在酒里下了多少chūn药,简直要人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