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一定是听错了!”
在段锦秀bào怒前,段东复霍然起身,王者之姿傲然伫立!
他镇定地说:“太妃娘娘身处宫闱,听得自然是以讹传讹的荒谬之谈。”
“荒谬之谈?那哀家倒是想听听九王爷是怎么说这故事的!”
把你的王妃留下(1)
段东复道:“不是‘故事’——是事实!段锦秀是何人?是大理的锦王爷,是我大理第一毒君,身份显赫,岂会做如此伤风败俗争抢别人的妻子?”
“哦?那九王爷一定很清楚锦王妃的身世?听闻当日是东复王带回了奄奄一息的锦王妃,不知……其中有什么故事?”皇帝这么问着。
“回陛下,其实……”他暗中看了段锦秀一眼,继续道,“其实锦王早已对王妃心生爱慕,他曾和臣说起此事,这一整年的时间,锦王去中原就是和锦王妃在一起,碍着锦王妃的身世,锦王不敢冒昧将她带回,故托臣前去中原迎锦王妃来大理,哪知路上遭唐门的男人伏击,锦王妃因臣的疏忽而受伤,一回大理……锦王责备臣保护不周,大半年我等不曾往来——此乃事qíng来龙去脉,请陛下明鉴。”
皇帝呐呐道:“原来如此……”
“不是这样的!你在撒谎!”素太妃拍案而起!她仗着太妃的身份,厉声指责道,“九王爷——你在说谎,哀家曾和你说起——说起……”慷慨激昂的话,到了一半,她突然噎住了。
段东复挺身而立,没有半点动摇。
锦秀则是一笑,悄悄靠近我,动着唇悄声说:“她本想是找九皇兄要杀你,这会儿说不出口了。”
太妃yù言又止,看得皇帝纳闷。
“太妃yù说何事?”
“哀家、哀家是想、想……”她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缓和这句话。
素红英当着众人口出恶言,皇帝也不责备……他等着女人继续说,尴尬的境地,段东复接上了太妃娘娘的话:“陛下,太妃娘娘的言下之意,是指锦王妃的身世。”
“哦——对了,方才你也说起了,这锦王妃到底是个什么来头?能让锦王爱得神魂颠倒?”
“说来也巧——”段东复觑眼望着麻木呆立的贵妇人,淡笑道,“锦王妃和太妃娘娘也有血亲缘故。王妃乃是二十年前……素红颜之女。”
把你的王妃留下(2)
“什么?”
不只是皇帝惊讶,在场的王爷们个个惊叹。
他们乍舌,这样滑稽的反应,段锦秀和段东复相视一笑。
皇帝感慨道:“东复,你可有查错?!她……她是那个女人的女儿?”
“陛下,臣不敢造谣。此乃事实。”
皇帝收声,他看了看旁座上的女人,突然叹道:“原来……太妃是去找九王爷问起此女的身世?难怪了,这么奇怪的缘分竟是让锦王碰上了……”
段东复抱拳作揖道:“陛下,先皇曾倾慕素红颜,如今,锦秀和殷红雪能历经磨难相守在一起——实为一段佳话。”
九王爷这么说,九五至尊的男人诡异的一笑。
“既是如此,锦王妃就是太妃娘娘的亲人——依朕看,太妃一定很想知道自己姐姐的近况,锦王……不如把你的王妃留在宫中一阵,你看可好?”
听着皇帝这么说,太妃诡异地笑了起来。
“哀家正有此意,不如就让锦王妃留在宫里跟着哀家学礼仪……”
我发怵:这、这不是把我留在虎口吗?一国之君,居然问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实为可恶!
段锦秀不紧不慢地起身,锦袍从他身上滑下,散出迷人的气息——他的每一个动作尽显优柔,华美动人。
他回手在我面前,拉着我起身,与九王爷并肩而立。
“陛下错爱,可惜臣弟要和九皇兄一起去东扶,不能把爱妃留在大理。”
“哎?锦王这话说得不对,既然你远征在外,你的王妃留在太妃身边,太妃还能帮着照顾。”
“陛下错了。臣弟的爱妃可不是一般女子,她用毒的本事比臣弟qiáng多了——东扶小国是先皇生前最关心的战事,九皇兄多次征战东扶已大挫敌国锐气,这一次,臣弟请求陛下应允与爱妃同行助东复王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