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张妈就是特地到外面去寻个看着乖巧的少女,去给那位“秀秀姑娘”做侍女。
非常之巧,她跑出来,恰好看到我抱着兵大哥的腿在卖身……
这就免去了她的脚程,抓上我,进了太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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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男人时,他是锦衣玉食的王爷,要求很高,什么都要最好的,吃的、喝的、用的……还包括女人。
有不如意的事qíng,我见过段锦秀用最毒最狠的手段,不是杀人,而是像野猫玩闹掌下的小老鼠,他不会让他的敌人死得很快,段锦秀很能折磨人。
这辈子,我第一次见到他扮女人……
之前我也说过,锦秀个子本就不高,像是没发育完全的俊美少年,还停留在十七八岁的身板,换上女装可以以假乱真。
张妈带着我进屋,我闻到了胭脂的香气——轻纱之后,我熟悉的背影长发披散,“她”正对着镜子在梳理秀长的青丝。
“秀秀姑娘,这是太子爷给您安排的奴婢,伺候你的饮食起居……”
“我不用——让她滚。”
是“她”在说话,那声音,像是在学我的声音?
“秀秀姑娘……”
我在旁拉了拉张妈,张着嘴型无声地说着:我来——我来——
张妈是个不爱麻烦事的老婆子,她能全身而退,自然乐得。拍了拍我的肩,示意我好生留在这里伺候着。
无关人等退了出去,我走去桌边放下了手里的端盘,里面是御膳房给锦秀准备的“特别晚餐”——说是里面加了一等一的“好料”。
色太子的侍寝奴?(3)
我回身去关门,守门的侍卫突然回头看了我一眼,警惕着横来一把刀夹在了门上阻止我关门。
“关门做什么?!”
“姑娘沐浴不关门,你还想偷看呢!当心太子爷挖了你的眼睛!”
那侍卫无可辩驳,一抿唇,收回了他的刀。
门一关上,屋里顿时昏暗了不少。
古色古香的铜镜前,他坐着出神,听到门关上了,他用女声又骂道:“谁说要沐浴了——出去!我不用你伺候!”
我没理他,自己走去披风后面试了试水温,挺烫的。确实不适合马上下去“煮”。
不过……适合我洗脸。
我猜不到锦秀的心思,他把他的长发捋到了右肩,一双手有的没的摸着,摸啊摸,又叹气。思绪抛在九霄云外,他听不到有人在动他的洗澡水洗脸,等觉得不对劲,一抬眼,他震惊地看到了铜镜里多了一张绝色的容貌……
他惊讶得浑身麻木不敢动一动!
甚至孩子气地摇头,自言自语:“不会——不会的!南宫策带你走了——本王怎么又看到你了……你不是红雪,你已经回营地了——该死的,为什么本王一想你,你就在镜子里出现了?!”他越说越委屈,口吻很酸很涩,我听到他的声音在颤抖,有一点想哭……
我轻轻笑出了声,手摸了过去。
我看着镜子里的他的表qíng……从震惊到木讷……我的手掌正顺着他的脸颊,慢慢抚上他的下巴,轻佻地捏着美人的下颚。
“美人,在想什么?在想今夜和东扶太子的dòng房夜吗?准备好了吗?”
段锦秀的双瞳放大了一倍!他的后背一下子绷紧了。
傻了最好,留给我继续调戏,我的手顺着他的颈部的曲线慢慢摸下去……
真是的,明明就是个俊美到极点的男人——为什么看在别人眼里就变成了“女人”?
滑溜溜的身子?
不过是看在别人眼里的假象啊。
不许给男人摸你的身(1)
“你……”他轻颤颤地一抖,那因为我的手像平时的他一样,钻进了他的衣襟里摸他平坦却结实的胸口。
我讽刺道:“好平呢,不软又很平,被东扶太子一摸就穿帮了——来,再给我摸摸另一边。”
我发现,我很有做恶心流氓的潜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