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下,我扯开了他的衣襟,在铜镜里瞬间出现男人结实有型的身板……这胸啊,比搓衣板还平。
“啧啧啧……一点都不像女人,这让那位太子爷怎么摸?”
“你——你——”锦秀吸了一口气。
我看到了,王爷害羞了,他……墨蓝色的眼睛微微颤动着,他……还脸红。
我霸道地哼哼:“你的上上下下都是我的——只许给我一个人摸!不能给其他女人——更别提给莫名其妙的男人摸!”
“你……你——你怎么还在东扶?”他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他望着镜中的影像,反手摸上了我的脸。
暖乎乎的,是真人,不是幻象。
我吻上了他的掌心——瞧瞧吧,连这手都是男人的巴掌,哪里像女人了?
“殷红雪!”他咆哮一声,站了起来。
我忙掩上他的嘴!
“找死啊!”我提醒他门口的守卫——又指了指他的男声,这会儿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门口的侍卫像是听到了点动静,我高声喊了起来:“姑娘——这水热,烫着你了——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我在帮他圆谎。
段锦秀安静了下来,他也警惕门口的护卫。
过了半晌不见有动静,他低泣一声,给了我一个大大的虎抱!
“红雪……爱妃……你……你怎么进来了……”
我从他的怀里钻起头,笑道:“因为……你在这里。”
“这里很危险……”
“凭什么你可以来,我就不可以来?”我狠狠砸上了他的肩膀,一拳把他给打痛了。段锦秀低呼一声,摸着他发痛的肩膀望着我,“gān吗啊?”
不许给男人摸你的身(2)
“你——把我毒晕。你说话不算话,你丢下我一个人!”
“这……还不是因为……”他突然一怔,不可思议地打量我,“不会……谁给你解的毒?南宫策只会行军布阵,你怎么跑回来了?”他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qíng,猛地拉起我的手腕给我号脉。
“锦秀……我吐血了……”我乖乖地自报,免得他追究。顺带问起他,“这个……有没有解药?”
他呼哧喘了一口气,磨牙诅咒:“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话说得很重,落下的吻更重。
男人衣襟半敞,露出诱人的双肩,长发顺着他的颈子披散下来,妖娆诡异……
我抬手捂上发麻的唇,笑着躲开他——
“笑!笑什么笑——你也进来了,到时候怎么出去?”
“总会有办法的。反倒是你——你在这里跟了东扶太子,万一生米煮成熟饭,变成敌人的男宠,你会不会乐不思蜀不想回大理做王爷?”
段锦秀冷嗤一声,他抱起我往chuáng榻边走去。
大红的锦被上压出了褶皱,他带着我的身子滚了上去:“给本王好好躺着,你伤了血气。本王没带解药,暂时不能医你,多躺躺对你有好处。”他故意扯开我的酸溜溜话题。
我仰望他,没束起的长发搭在他的肩上,有一缕调皮地落在我的衣裳。
我摸着身下的大红chuáng褥,继续酸死人不偿命的话——
“这个……是你和太子爷的chuáng呢?”
“殷红雪!你这是bī本王在这里要了你吗?”
“你不怕那个东扶太子来和你上chuáng吗?”我反问——他不怕,我怕啊!
“本王有办法脱身!除了你,本王不给其他男人碰。”段锦秀倾身,在我额角轻柔地一吻,“爱妃,告诉本王,你是怎么进来的?”
“哦……他们说缺个伺候‘秀秀姑娘’的奴婢,我刚好在外面想办法进来,刚好碰上一个老妈子就带我进来了。南宫策也在外面——”
不许给男人摸你的身(3)
“他也在?”锦秀的眉宇一凛,轻笑道,“他们那帮家伙还会在意本王的死活?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