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了半夜,心疼的秋至水一会儿茶一会儿点心地侍候在身边。不时地看看时辰,再看看林飞飞那认真的样子,知道妻主是在为作更大的生意而工作呢。他一个男人自然不好意思打扰了。
只能在一边耐心地陪着,看着妻主脸上那开心,志得意满的笑容,秋至水的心是满满的满足。
忙碌到了二更天的时候,林飞飞终于写完了。伸了个懒腰,看着一边的秋至水还在那边陪着自己,不由心里感动,走上前一把拉过来,抱在怀里。
已经几个月都没有近秋至水的身了,想着当初和秋至水那缠绵的qíng事。林飞飞心底到底还是蠢蠢yù动的。
“水水,你到是快一点把孩子生出来啊,为妻的我可是想死你了。”林飞飞闻着秋至水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淡淡的青糙气息,更是把个人揉在怀里不肯松手了。
秋至水红着脸,轻轻地拍着林飞飞的后背安慰着她:“妻主不是有了落落兄弟了吗?若是想了,就去那里便是了,若是总不去,岂不是冷落了新人吗?”
也不怪秋至水这样说,打从雪落进门的那天之后,林飞飞就一直歇在秋至水的房里。
骆承尘不说,也不劝。那随随更是个不懂事的。哪里知道这些。
到是李成越看在眼里,心里有些难受:怎么说,这雪落也是个美人坯子,这屋子里的男人还真的没有比得过他的,只是喜欢了这几天便被丢开了手,显然,大小姐的心思还是不在人的长相上,可是在哪里,他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可是我就是想你嘛。”林飞飞撒娇,扭着秋至水,亲着秋至水的脖子。惹各秋至水又开始了惊喘。
“妻主,不要闹了。”秋至水挣扎着,想推开林飞飞,却奈何自己力气不如林飞飞,只能被她抱在怀里亲吻。吻得他全身都热辣辣的,好难受。
“水水,给我吧,好不好嘛。”林飞飞就是喜欢秋至水那软软的xing子和那含羞带怯的表qíng。
“可是,可是……”秋至水现在的身子已经走形了,哪里还有当初的那种清俊的模样。肚子鼓出来,虽然让林飞飞设计了几件长袍说是孕夫装,而且在城里还真是很大卖了。但秋至水还是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根本就近不了妻主的身的。
妻主不嫌弃他就已经不错了,哪里还敢带着身子云侍候主子呢?
“可是什么?”林飞飞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秋至水,“别骗我说你现在的身子不方便,佳偶不了我。我都问过了,你现在已经五个月了,是可以的。”
林飞飞很qiáng势地不讲理起来,今天的事qíng让她很是兴奋,她就是想做嘛。
“至水现在身子丑了,不能侍候妻主了。:”秋至水不得不把原因说出来,这个主子,现在怎么像个孩子似的。怪不得现骆骆对妻主总是横竖看不顺眼,这样的妻主,什么时候才能让骆骆答应点头啊。
“哼,我都没说你丑,谁忚说你丑,明天我就找他算帐去。”理解了秋至水不能侍候她的原因,林飞飞乐了。一把将秋至水那已经走形的丑身子抱住,往里间她们的爱窝儿走去。
自然,以满脑子里少儿不宜的林飞飞来说,进屋里除了gān那个啥之外,她已经不知道屋子的另外作用是做什么的了。所以,我们的女主林飞飞同鞋进屋之后,就已经迫不急待地弄出一些少儿很不宜的剧烈的动静来,弄得和她们相邻的那个屋子里的少年男人们,一个个都脸红心跳不已。都把自己的头躲进了被子里,生怕自己听了不该听的声音。
只有一个房间里的男人脸上的表qíng不变,反而带着一丝让人看不出来的笑容,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郁闷,或者是心计,反正,那绝美的笑容里,看着就是那么的诡异啦。
要问我这个房间里住着谁?一句话,俺不告诉你们,自己猜去。
一夜的温柔,一夜的颤狂,一个是神清气慡,一个是腰疼无力,趴在chuáng是无法起chuáng。好在,那个趴着的人啥事没有发生。
那个神清气慡的人就开始了她正常的工作之行了。
林飞飞一走,骆承尘也把随随叫到了跟前,嘱咐了几句,又对雪落关照了二声,也自出门去了。
至于这骆承尘要做什么去,没人知道,就是飞飞也不知道。
雪落望着骆承尘走出的背影,眼底划过一丝疑惑,旋即便正经地做他的店员。准备开始一天的布店生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