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他不甘心,他也想解惑。说吧,他真的怕给别人带来坏处和影响。初来乍道的,她还真怕出点什么事呢。
今天看样子,老板和这位大管家好像有些矛盾,自己夹在好中间好吗?自己现在还是自身难保呢,哪里就管得了那么多的事qíng啊。
“有什么只管说就是了,我已经让小丫头把后院收拾了出来,等收拾好了,自然是要搬到后院子里去。至于你,你只管住在外间就可,也方便救治水水。”林飞飞停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yù言又止的骆承尘,“你不是那种有话放在心不说出来的人,是不是有什么不好说出口的?钱不是问题,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你只管救人就是了。”
“承尘蒙老板另眼高看,自然会是尽心皆力的,只是,主夫这病,到不像是自然胎落之症。”骆承尘抬起眼,看着林飞飞那漂亮的瞳孔一点点缩小,就知道,自己的话说得太直接了些。
“不是自然胎落?”林飞飞狞着眉,“那反过来说,就是人为的了?”
话一出口,一种感觉从脑子里一闪而过,快速消失,林飞飞想抓都来不及。
“是。正如老板说的那样,是人为的。”骆承尘看了看chuáng上像睡着了,脸色却异常难看的秋至水,“至于是哪种人为,承尘大概也不敢肯定了。”
“那就说。”林飞飞盯着秋至水,慢慢地摇了摇头。
不会的,至水不会做那样的事,孩子一直是他的所盼的,现在有了,他又怎么会做这样的事qíng呢?
“好。”骆承尘站了起来,“老板,主夫的胎落之症,是因为近日里饮食中落了一种叫蔼香的糙,这种糙平时看着就和茶叶相似,但是还是有些区别的,而且,这种糙平时喝着是无毒的。”
“你是说,这种糙是专门用来下胎的?”林飞飞眉毛一挑:水水没有别的爱好,就是喝茶。他极爱喝那种放了香糙的茶,连带着她也跟着喝,真的不错。
“说是下胎也不全是,这种糙只对怀胎二个月的人有效,过了二个月,便无效,喝了也不过是为茶添了些味道罢了。”骆承尘淡淡地说,回头看看秋至水,“这位主夫大概也是极喜喝茶的人吧?”
“没错,水水喜欢喝茶。”林飞飞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你是说,他喝的茶里有了这种糙,他是误喝,还是故意喝的?”
骆承尘微微一笑:“老板,说句真心话,承尘还真怕老板误会我说出来的话呢。”
“你说就是了,我误会什么,难道我自己不会分析么?”林飞飞不满地瞪了一眼骆承尘:这小子现在拿腔作势,真是欠打。
“这种糙虽然和茶叶像似,却也不是一点也看不出来的,既然主夫喜欢喝茶,断不会看不出来这茶里有谒糙的。”骆承尘眉毛一挑,望着林飞飞。
“你是说,这谒糙在茶里,是人为的。”林飞飞脑子一下子混乱了起来,二个想法,却都不想承认。
“老板,承尘可以说出二点。一就是,这谒糙是主夫放进茶叶里的,他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的身子,或者,他有苦衷,或者他不想要这个男孩子,想落下胎去。二来,就是,有人不想让主夫留下这个孩子,虽然,他只是个男孩子。”
林飞飞眯起了眼,骆承尘的话,她不得不佩服,说到了她心里的猜想了。她想了,可她不愿意承认罢了。
“老板说过不会怪我的,我初到水家,说这话也是公平的。不管是哪种原因,老板您自己拿主意。或者,我们先把主夫弄醒了,再问问主夫可好?”骆承尘笑着,脸上带着一种得意。
是人是鬼
那孩子是水水第一个孩子,说什么也要保下来啊,不然的话,她不知道水水会变成什么样子。
水水虽然平时看着很柔的一个人,可是林飞飞感觉得到,一旦她保不住这个孩子的话,水水会不会有生活下去的勇气。
她一点也不相信水水会有什么原因可以把自己的孩子打下去。
骆承尘看着那个女人,站在那里狞着眉不出声,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简直看不透这个女人。
如果说他的医术不错的话,眼下的这个男人最有可能的就是让人下了药,而他却不知道,以至于现在连孩子都要保不住了。
不过,就算保住了这个孩子,孩子能够生下来还是要二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