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站在屋门处的林飞飞,于多笑着向那女人道:“秦大夫,这位是我们家的大小姐,您要给看病的,就是大小姐的夫郎。”
那秦大夫抬眼看了一下林飞飞,微笑一下,也不说话,只对于多道:“病人在哪里,我去看看。”
林飞飞见她先是对病人,心里对她的印象便好了些,也顾不得和于多说话,上前引着那秦大夫便往屋子里去了。
骆承尘跟在林飞飞的身后,看着那个姓秦的女人,转身退到了一边,也不出声。只管在一边看着屋子里的几个人忙乱起来。
林飞飞把秦大夫让到了chuáng边上,拉出秋至水的手臂,让秦大夫诊。
自己则在站在一边看着秦大夫,连同着看秋至水。
秦大夫也不耽误,诊了一会儿,抬头看着身边站着的林飞飞,面无表qíng地道:“这孩子保不住了,就看大小姐决定是自然下胎不是用药下胎了。”秦大夫平板的脸上带着一副看惯了生死的模样。
林飞飞看着就生气,气赌在心口,却怎么也发不出来。只管看着那个女人,她到是不是大夫。怎么好好的一个孩子,说不要就不要啊。她可是大夫啊,大夫不是治病救人的么?
秦大夫看着林飞飞直管盯着她看,也不说个决定,便以为,林飞飞是接受不了这种事qíng。平淡地道:“不过是个男孩子,可有可无的。大小姐快一点做决定吧,再晚些时候,只怕大人就不好了。养好了,日后怕也不能再有了。”那秦大夫说完,眼里闪过一丝了然,嘴角儿抻出了一个不算笑的曲线来。那笑容,有说不出来的诡异。
林飞飞一直盯着她没放,那丝诡异的笑容,自然是难逃林飞飞的眼睛的。何况。那林飞飞是谁啊,那可是小人jīng儿啊。
虽然只是一家公司的小秘书,可是那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自然留意了那个大夫的表qíng。
“秦大夫即然这样说,那就自然好了。”林飞飞放松了面部表qíng,望着一边的于多脸上也同时放松下来的表qíng,微微一笑,“就算是自然的话,大人是不是也要开一些补药啊?”
“那是自然,这自然胎落,也是要大人补些元气的,不然的话,胎落之时,大人也是受不住的。”秦大夫脸上见了些表qíng,却不大,不像中喜,也不像是怒,只是一副见惯了这种事的平淡。
“那就请大管家带着秦大夫到前面坐吧,顺便给至水开些补药来吃。我守在至水身边,就不送秦大夫,管家只管多给些诊金就好了。”林飞飞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看着秦大夫随着于多出去。、
林飞飞见人走了,这才坐了下来,全身都像是把力气抽走了一般的。
骆承尘看得出来,林飞飞一下子好像累得不行了似的。方才和那大夫谈话,他总觉得这位老板好像别有一番用义一般、
“承尘。”林飞飞望着chuáng上还没有醒过来的秋至水,低低地叫了一声。
“老板。”骆承尘站了过来,看着林飞飞那疲惫的面孔。
“水水的孩子,你一定要想办法给我保住,不光要保住水水的孩子,连水水的身子也要好好地调理好。这些你若是做到了,我定重重谢你。”林飞飞直视骆承尘的眼睛,“我林飞飞说到做到,绝不食言。”
“林飞飞?”骆承尘不解地重复了一句。
林飞飞这才想起,她现在是水云烟而不是林飞飞了。叹了口气,道:“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我叫林飞飞,而不是叫水云烟。水家不能再和过去一样了,所以,一切都要改,不过,孩子还是要姓水的。”
骆承尘没有多问,那不是他想知道的。
现在既然知道了老板想留下孩子和男人,那只管照做就行了。
“老板,您也不用重谢,到时候,我治好了主夫的病,老板答应我一个条件就可。”骆承尘淡淡地说。
“你说吧,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办到的,也不违法,不伤及他人的,我就可以答应你。”林飞飞郑重地道。
“好,这条件我先放着,我先救主夫吧。”骆承尘道。
“好,依你。”
“老板,这里不方便,最好有个大一些的屋子,用药什么的也方便些。主夫的病不同一般的人,想保住大人和孩子,还是要jīng心照顾才成的。而且――”骆承尘不知道自己当不当讲,心里的一个疑团总是让他不知道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