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第一次见到若冰,却差一点落下泪来。她们一模一样,静楠和若冰,温柔似水,常常微微轻笑,双眼如弯月般美丽。
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将若冰保住!
一直到今天,淑妃便是他人对我的称呼,他们不知道我真正的名字。 但我还清楚记得,正琳是我名字,而我最亲的亲人的名字叫做静楠……对明氏,对那个男人,我的恨永远不会消失。
除了我,没有任何人知道事qíng的所有真相。多么讽刺啊,那个男人为了他心中的“仇恨”用上了自己的生命,“杀死”了心中最爱的人。临成面对失去文婧与德妃的事实,完全变了样。
来吧,景旸,我会看着你,看着你如何来为“我的复仇”画上圆满的结局。
正文 结束之雪
“二皇子,碧玉阁的掌柜已经到了。”
听到侍卫细声的传话,景旸停了笔,修长的手拿过桌面的茶,慢慢地送到嘴边。终于有了个结果,但为何心中却升起一阵寒颤,不祥的预感在心中蔓延。
那漫长的等待,自从那日查出白月玉佩的秘密之后,已经扰乱了他的心神。景旸还不确定自己是否只是想了太多,无论是父皇还是淑妃,他都难以相信,难以相信父皇与淑妃只是单是为了一个民间的女子可以将皇族的血脉不顾,可以颠覆朝纲与后宫。
一定有秘密藏在他们身后,或许父皇与淑妃两人之间还有秘密未透露于他。淑妃貌似安静无害,却蕴藏着一股狠意让他骇然。父皇口中说道对他的母亲有亏欠,却从未表达过对他的关心……
景旸扫开了桌上的文书,心中只升起一阵烦躁。一定有什么原因,那天若冰才会就这样离开他。有些事qíng他不可以就这样不明不白,这不是他,一定要有个结果。任何事qíng,哪怕会将他击败置于死地,他都一定要找出来。
“叩见二皇子。”碧玉阁的掌柜已经跪在了他的面前,他双手捧着一捆文献,身旁还带着某些药瓶。
“起来吧。”景旸站起来,慢慢走向前去,拿过掌柜子手中的文献,问道,“这就是白月玉佩的鉴定方?”
掌柜子点点头,说道:“二皇子,那我开始了。”说罢拿起药瓶。
景旸看着掌柜子的动作,突然间喝住了他,说道:“把这些东西都给我,你下去吧,我自己来。”
掌柜子惊异了一下子,却又明白了,这是关乎二皇子皇族中的大事,若自己得知任何不可告人的秘密,必定会被灭口。想必二皇子也不想某些隐私外传。他应了一声便退下了。
景旸拿过三个白黑青的瓷器药瓶带上文献,回到了案台上。他轻轻地将茶杯中的水倒回于壶中。等到三样药水都融合在一起,他把玉佩轻轻地放入了水中。
片刻之后,玉佩地周边花纹竟然慢慢地开始消退,再看中间的龙头纹样,散发出点点的白泡,最后某些字样渐渐地浮现在龙头之上——
直到字样清晰,一个不可能出现的名字浮现其中。
景旸不由得一阵晕眩,靠在身后的太师椅上,双手紧紧攥住椅柄。
明澈!
那个名字,清清楚楚地浮现在玉佩之上,竟然是他,明澈。为什么?这是证明景旸身份的白月玉佩,在皇子出生之前,作为明澈身份的凭证的物品为何会出现在他身上?
只有一个人知道这其中的答——淑妃……
*** *** ***
明澈坐在若冰的chuáng边,看着chuáng上熟睡的人儿,心中烦躁的感觉蔓延开来。到底要怎么办,这病看来如此严重,看来原先想带上若冰离开皇宫的计划是不可能的了。
淑妃想必也知道此事,只是为何还要安排他们二人离开这里。
今日是二皇子景旸的登基之日,明澈选择缺席。虽然于理不合但得到了淑妃的特许,怕是想堵住朝廷明氏一派的嘴。
反正他也不在乎,这也不是他想要到。
明澈将手移到了若冰的脸上,感觉到的稍是冰凉,令他忧心。突然听到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他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着,说道:“进来吧。”
门外李公公半弯着腰走了进来,看了看chuáng上的若冰,又将眼神移到了明澈身上。他轻轻说道:“大皇子,淑妃娘娘有口信带到。”
明澈瞄了一眼若冰,做手势将公公请了出去。
“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