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庭,我爱你……”把头埋进他怀里,听他有力的心跳。
有多久不曾这样了。
是哦,这一年来一心扑在孩子身上,还要管家,确实对他忽略很多。只由着他百般宠溺的呵护自己,却忘记了他也渴望被疼爱。
别的大户人家都是做完月子就让孩子跟着奶娘睡,唯恐耽误了自家男人休息,且女人都是睡外侧,为的是方便夜间倒水伺候男人。
可是,他们在一起向来是齐云庭睡外侧,只要昕悦口渴了gān着嗓子一哼哼,他马上去倒水。两个孩子晚上哭闹,或是吃喝拉撒,他都任劳任怨。
自己白天还能补个觉,可是他呢,又出去忙生意了。
这样想着愈发心疼,捧起他的脸出神的细瞧,眼神也柔的能滴出水来。
“悦悦,你知道的,这一年不是半途而废就是糙糙收场,在这样下去我就英年早泄了。”
看他可怜的模样,昕悦展演一笑,豪慡的说道:“好,今晚我一定伺候的夫君舒舒服服的。”
灵巧的双手解开一层层的束缚,齐云庭慵懒的靠在椅背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双眸微眯偷窥着她已然松垮的衣领间的风光,似是不满意她慢吞吞的动作,双手不自觉的在她腰间一拂,前面便于他坦诚相对了。
昕悦主动奉上樱唇,胸前鼓胀胀的贴上他壮硕的身躯,“怎么不似从前柔软呢?”
他无须用手摸也能感觉到不同,唇瓣辗转间抽空回到:“今天都不曾被吮过,自然胀满。”
她在陈述事实,他却听成了邀约。
低头美美的吮咂,甘之如饴。大手游移而上,如大圣捧桃。
娇吟一声,已感觉到身下的雄壮力量,这次不待他进攻,略略欠身,便裹挟住他的心急。
攀住他厚实的双肩,借力挥洒,用尽全身的热qíng,在上下顿挫间感受融合之美。
他乐得享受爱妻这般付出,忽而捉住一对跳跃的白鸽尽qíng肆nüè,忽而手握腰间助她疯狂……
这十分费力耗神的运动项目让她骨软筋麻,香汗淋漓,伏在他肩头喘息之际被抱到梳妆台前。
“悦悦可还能站住?”细吻晕红的耳后。
“我哪有那么衰。”愠怒回头。
他轻笑着放她双手于台上,“借点力吧,免得撑不住。”尤不满意似的,抬起一条莹白玉腿也置于上面。
左手握在腰际助她支撑,眼神细细品过,右手寸寸抚摸。
“啊……”惊诧于他突然闯入。
“娘子再叫大声些,为夫爱听。”一脸陶醉的痞笑。
啐了他一口,咬唇羞怒回头,却见铜镜中:人重叠,影jiāo织,曼妙身姿并壮硕胸膛。线条乱,身形晃,一片雪白惹人眼。一对粉红蔷薇乱颤,一条昂扬龙头进出……
他沉醉,喷云吐雾,辰龙摆尾,惊起娇喘连连。
睁开朦胧睡眼,他正在桌案前核算账目,亵衣松松垮垮的披在肩上,轻轻拨打着算盘。
见她醒来,端起暖炉上焐着的一杯参茶坐到chuáng边:“饿了吧,把这吃了。”
昕悦坐起身用被子掩着胸前的肌肤,惹来他轻笑。
是呢,他什么没见过,何须遮掩。
昕悦喝完参茶,把碗jiāo还给他,舒服的躺倒,手中拽着的锦被始终遮在锁骨处。
齐云庭很绅士的把碗放到桌上,重又坐到chuáng边,贪婪的舔舔唇:“我也饿了。”
那眼神看得昕悦毛骨悚然,咋这么像饿láng盯着猎物呢。
“唔……”
饿láng终究没有放过小梅花鹿,在那点点红粉的梅花吻痕上追加新的烙印,“悦悦,我爱你……爱你,恨不得把你吃进肚子里。”
真的是就像老鼠爱大米呀。
只是吃法不同而已。
累极昏睡到下午,沐浴更衣,饱餐战饭。
昕悦散着如瀑青丝犹豫该不该让他带自己出去玩,偏巧他提议:“今晚月色甚美,悦悦也累了,我们就不要上街了,到后花园赏月如何?”
她温婉的点头,做听话的小媳妇儿。
繁花似锦、落红满地,月华掩映娇花,清辉笼罩伉俪。
把酒言欢,畅谈初识之日,欢喜冤家的趣事;对月谈qíng,遥想新婚时浓qíng蜜意。
“悦悦可还记得花下之约?”热气呵在耳畔,让人心里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