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风儿这次出门没白去啊,带了个女婿回来。”她眼尖,看见了我。
“娘啊……”风儿撒娇的跺着脚。
我赶忙上前见礼,说明缘由。
她派人给我安排住处,我恋恋不舍的跟风儿道别。
她的声音传来:“行,娘看这小伙子不错。呵呵!”
我心里甜甜的,晚上都激动的没睡好。
次日一早起来,我被邀和他们一家吃饭。
“云庭你看,咱们女婿来了。”虽是离得还远,但我运足了内力也能听到他们的谈话。
“娘啊,你在这样说人家就不吃饭了。”
风儿的父亲很高大,我虽不比他矮,站在他面前却隐隐不安。
我安分的给长辈见礼,他紧盯着我的脸,半晌说道:“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氏。”
“爹呀,女儿走了。”风儿羞了,撅着嘴离开。
我心中窃喜,忙告辞追了出去。
“风儿,我请你吃饭如何?”
“你不是没有银子么,还是我请你吧。”我俩走在街上。
“这点银子还是有的,走吧。”我拉她进了一个小店。
吃完饭,我邀她去赛马。
她摇摇头:“我今日有重要的事,要去给婶婶祝寿,不能乱跑的。”
“没关系,我们只在城外跑一圈,很快就回来。”
赛马的结果自然是我赢了,于是她要答应我一件事。
“风儿,让我请你吃一辈子饭,好么?”
她吃惊大笑:“还有这等好事,哈哈,我当然愿意啊。”
我认真的捏住她的手心:“答应了就不能反悔的,这是一辈子的承诺。”
小女孩就是好骗,她还在开心的笑着:“稷哥哥,你别后悔就行了,我很能吃的。”
我看着她笑:“我不会后悔的,放心吧,我养的起你的。”
我们并肩来到驸马府,她把玩着手里那串花,果然是送给姑母呢。
“看你还往哪跑。”一个怒气冲冲的少年带着一群拿刀拿枪的闯了过来。
风儿吓的躲到我身后,我听出是昨天追她的人。
“何事?”我冷了脸。
“没你的事,闪开。”他伸手来抓风儿。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一手拉着风儿,单臂与他jiāo手。
转眼间已经围满了人。
“住手。”姑父大步出来。
“稷儿?”姑母惊喜异常。
“姑姑。”我转过头,却不曾放开拉住风儿的手。
“稷儿,真的是你?”
“是,父皇让我来给姑母祝寿。”
姑母拉住我,喜极而泣:“稷儿,好几年没见,又长高了,这是你第一次来宛州呢……”
几个见过些世面的官员倒身便拜:“臣等参见凯王殿下,千千岁。”
风儿似乎被吓着了,悄悄的缩手。我用力握着,不肯让她挣脱。
姑姑扫了一眼,没说什么。
我命他们起来,便看到风儿的家人来了。
她挣脱了我的手,偎到她母亲身边。
他爹爹满脸严肃:“我初见你时,便觉得像他,你果然是皇子。”我的容貌酷似父皇,也难怪他能认出我。
我侧目看风儿的娘亲,她脸上也不再有那温暖的笑,戒备而疏远的看着我。
在心里默默的叹口气,最怕的还是来了。
“风儿,我只问你,昨天进我落霞庄只为盗花?”那面目俊秀的少年仍旧气呼呼的。
齐云庭转身看风儿手里那支七色花:“风儿,这是你偷来的?”
风儿吓得缩到母亲身后,小声道:“你找的还真快,我这花是要送给婶婶做生辰礼物的。”
七色花的用途宛州人都知道,齐云庭对少年道:“你可是落霞庄的少主罗致?风儿犯了错,折了你家的镇宅至宝,明日我定当绑了她前去请罪,该陪多少金银只等贵庄发话。今日我等为公主贺寿,不宜在此吵闹。”
罗致绷着脸:“我不要金银,也不要你绑她,只问她一句话,风儿你回答我,昨日说的话可是骗我的,到底做不做数。”他很激动,眼圈都红了。
“风儿,你这死丫头到底跟人家说什么了?”
见娘发话了,风儿才吞吞吐吐的把事qíng的经过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