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谁?好粗鲁,怎么把宝姐给抢走了?”凌少披头散发地从房间里慌张追出,见贝哥站在门口一脸jian笑,不由好奇地打听。
贝哥转身时也收敛了笑,拍拍凌少的肩膀,语气老成地说道:“我劝你,以后还是少找宝姐为妙,嘿嘿!”
说完,人又看了眼手中的剑谱心满意足地回房睡觉。
留下身后错愕的凌少,站在原地左看看,又望望,不知所措。
……
不理会夜璃一路的挣扎,雪冽直接将她带回房间,丢在chuáng上。
虽说是丢,可手下也柔着劲儿,并没有摔疼她。
夜璃从chuáng上迅速爬起来,瞅着眼前发飙的人一阵地咬牙瞪眼,心里真是又惊又气又甜,乱七八糟的感觉一股脑地全搅合了在一块,让她只能不停地朝他瞪眼,却说不出一个字。
雪冽俯视着她,冰眸迎上她的怒视,想到她刚刚竟然跟那男人同榻而眠,有说有笑,这会儿倒跟他chuī胡子瞪眼的,垂眼再扫到她的衣衫不整,心底的这把火烧得更旺盛,连幽深的黑瞳都燃起两簇火光。
伸手攥住她娇俏的下颌,突然俯身吻了上去。
这一记吻极其霸道,灵活的舌在她口中狠狠地扫dàng,似发威般要掠夺一gān二净。
这一刻,什么“谋定而后动”通通滚蛋,心里只剩下一个信念:她是他的。
你这个野蛮人
他霸道又qiáng烈的吻令夜璃的心跳瞬间失常,咚咚咚,如急行军的鼓点般急切剧烈,大脑仿佛被瞬间抽空,一片空白,让她什么都想不清楚。
而他的掠夺也仿佛永无止境,越探越深,似乎要连她深处的灵魂也一并掠了去。
夜璃只觉大脑一阵阵的眩晕,似乎下一刻就要在他的吻中窒息而死。可是心又无比的甜,忽然觉得假如就这样死去也很幸福。
她的手qíng不自禁地搂住他的颈项,任由他的酣畅汲取,放纵他的恣意妄为。
而随着口中愈来愈多的津香,雪冽心底那团愤怒的火焰虽然渐渐熄灭,可是身体却并未因此而冷静,反倒燃烧起一团更加热烈的火。
然而,这原始的yù望倒叫雪冽瞬间恢复了一丝冷静,他蓦地松开了夜璃,迅速抽离出去。
夜璃口中,身上,骤然一松,一股莫名的失落瞬间遍布全身,她低垂下眼深深地吸了口气。察觉到他的转身,心底忽然生出一股愤怒,凭什么他想亲就亲,想走就走?!!
她倏地抬起头,瞪着他指责道:“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这个野蛮人!”
雪冽听到她的怒喊,转过身,注视着她笑得高深莫测,不答反问道:“那你又凭什么这么对我?”
夜璃语塞,一直以来无论自己多么无理取闹他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死样子,今天怎么跟她较起真来了?
不过没理抢三分可是夜璃最拿手的,她眼波一转,理所当然地说道:“你别忘了,你是我的,我想怎样就怎样!”
这顾盼生辉又狡黠如斯的小模样真是令人怦然心动。
雪冽眉眼微挑,俯下身的同时手指勾抬起她的下颌,与她相近的冷艳的脸上竟浮现出一抹玩味的风流,嗓音低迷沙哑,勾人心魂:“说我是你的,那你自然也是我的。是我的就绝不允许别人碰!”
随最后一句话音,雪冽的语气徒然陡转,嚣张又跋扈,绝对的不容置疑。
坏心眼的家伙
夜璃被他这妖冶又风流的神态蛊惑得双眸迷离,心随着他启阖的唇瓣微微dàng漾,听到他宣称她是他的,心里更是甜极。
可是当看到他那傲然又霸道的神气,高高在上,又像是在含沙she影她不懂妇道似的,顿如遭当头棒喝,所有的迷醉一扫而空,气结地打掉他抬着自己下颌的手,连指着他的小手都在哆嗦,结结巴巴,忿忿地骂道:“你……你……你……不可理喻!”
“不可礼遇,那就不要礼遇。”雪冽站起身,唇角微扬,与她打着字谜中,手指在衣带上轻轻一勾,转身间宽大的衣袍已经褪去,随手一扬丢在架上,动作潇洒又嚣张。
夜璃见眨眼间他全身只剩下一层丝薄的里衣,那莹润的白色将他雪白的肌肤衬得光洁莹白,看得人忍不住直吞口水。
突然,他欺身过来,一把抓住夜璃。
一刹那,夜璃受惑又受惊的心脏差点直接从喉咙里跳出来,大眼睛睁得溜圆:“你……你要gān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