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穆府,慕容离把顾晓夕抱了下来。刚进院子,福伯就迎了过来,问道:“王爷今日在这过生辰么?”
顾晓夕一听这话,吃惊的问道:“今天是你的生日?”
慕容离点点头,顾晓夕觉得作为他的“未婚妻”很失职,竟然不知道他的生日。
“是不是福伯不说,你就不打算告诉我了?”
“只是个生辰而已,不用大张旗鼓。”
“那可不行,我不知道就算了,我现在知道了,就得给你张罗。今天下午你哪都不准去,乖乖呆着。”顾晓夕恶狠狠的发令,慕容离只有从命。
决定为他做一桌大餐,不不不,乌鸦肯定会来cha一脚,还是做烛光晚餐吧,làng漫一些。
只是,她还没有为他准备礼物啊。
熔不掉的小金人
跑到书房,拿过他手上看着的书,问道:“你想要什么礼物?”
慕容离本想说什么都没有,可一对上顾晓夕“非说不可”的眼神,只好说道:“上次你给东灵皇上做的生日蛋糕很好吃,我想夕儿只为我一个人做一个。”
那次的寿宴,只记得慕容离敬了自己一杯酒,只记得她全程都被一道目光捕捉着。
“好吧,你且等着,我先去府外采买一些材料。”
“我陪你去。”
顾晓夕摁下他站起的身子,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放心吧,我认得路。”
“好吧,如果你找不到回家的路,就在原处等着,我一定会去找你。”
顾晓夕笑意停滞在脸上,她在这句话里,听出了别样的意思。
用力的点点头,出了书房。
均出府前先去卧室拿上自己的包包,里面有一叠银票,已经一个硬邦邦的小金人。
抚摸着明明是自己的相貌却刻着“溪飞”的小金人,心中那份芥蒂已经很淡了。
其实想想,溪飞也是无辜的,本来她与萧非尘就qíng投意合,若不是她的意外,没准现在二人连孩子都有了。这样看来,是自己了她们的感qíng,并奢望得到他的“唯一”。
把小金人收了起来,待会去街上找个金铺熔了吧,看着它,只会让自己想起以前。
再看看自己腕上的镯子,她曾想法设法的摘下来,可玉镯就想长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怎么也摘不下来。
出了穆府,先是找了家金铺,本想让他们把小金人熔了,可就在小金人要被丢进火炉时,顾晓夕脑中的一根弦跳动了一下,急忙大喊:“不要!”
耒但已经晚了,小金人直直坠入火炉。顾晓夕心下着急,顾不得烫,拿起工匠手中的火钳就要去夹小金人。
火炉口可是高温,且火光太亮,顾晓夕被热làng熏得难受,但还是把小金人夹了出来,扔到了一旁的冷水里。
看着小金人入水一刹那窜起的白烟,顾晓夕如释重负,呆呆的笑了。工匠只当是她是来捣乱的,抓起水中的小金人往她怀里一扔,没好气的说道:“捣什么乱,熔不熔了,不熔别挡着老子做生意!”
顾晓夕捧着怀里的小金人出了金铺,小金人经过那几秒的融化,好像一点变化也无,只是底下的“溪飞”二字被熔化了,顾晓夕苦笑,天意啊。
此时,这条大街上,就看到一个秀丽的女子,傻乎乎的抱着一个金子发呆。
但不一会就听到那女子惊呼一声,原来是刚才夹小金人时,手被烫火花烫了几个泡。
刚才全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喜悦里没觉得痛,现在只觉得有无数根针在扎着自己的手。
找了家医馆,忍着痛让大夫挑破了水泡,后又上了药,打上绷带,自己的左手就成了一个粽子。
在金铺和医馆耽搁了些时间,怕慕容离担心,顾晓夕抓紧时间采买,赶在天黑前回到了穆府。
回到穆府,慕容离正在询问子虚,待看到顾晓夕回来了,脸上如释重负。
烛光晚餐
慕容离的视线落在她的粽子手上,眉头皱了起来,担心的问道:“怎么弄的?”
顾晓夕打着哈哈:“我在街上走的急,跟一个挑着馄饨挑子的小贩撞上了,不用担心,我已经去医馆包扎过了。”
慕容离不疑有它,直责怪自己没有跟着过去。顾晓夕怕他再问下去,说让段无涯去重新包扎,这才逃开。
段无涯给她打开了绷带,顾晓夕疼的呲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