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涯边抹药边讥讽的说道:“说吧,怎么弄的?别告诉我是被热水烫的,你这话只能蒙蒙慕容离。”
顾晓夕只好把小金人的事说与了他。
均段无涯轻哼一声,“晓夕,你的心可真博爱,既然要嫁给慕容离了,gān嘛还想着非尘,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没有忘了他。”
“我已经忘了。”只是说的底气不足。
“真的?”
“真的。哎呀,包好了没,我还要做饭呢。对了,今晚你到外边吃饭去,不到辰时不准回来。”
段无涯还想拒绝,顾晓夕大方的掏出一张银票,塞进他的手里,豪迈的说道:“你今晚赌也好,嫖也好,总之一句话,不要当我的电灯泡,现在,消失!”
段无涯控诉她无良未果,只好拿着银票愤然离去。
耒来到厨房,看着买的食材,统筹了一下,便着手准备。只是左右被包的严实根本使不上力,只好用右手费力的择菜。
还不等择了一片菜叶,手中的包菜就被人抢了过去,不用猜便知道是慕容离。
慕容离把菜放到一旁,轻轻握着她的左手,心疼的说道:“夕儿你的手受伤了就别替我准备寿宴了。”
“那怎么能成?答应了你就要做的,好啦好啦,再不准备的话,今晚可没有蛋糕吃了。”
“蛋糕哪有夕儿的手重要,以后再吃就是了。”
“不行不行,生日当然要吃生日蛋糕了,哎呀你出去吧,‘君子远庖厨’。”
两人互不相让,最后顾晓夕想了个折中的办法,由她指挥,慕容离亲自cao刀。
慕容离欣然应允,卷了卷袖子,就忙活开了。顾晓夕也不闲着,到地窖里挑了一坛美酒抱到厨房。
指着一块牛ròu对慕容离比划着:“你把这块牛ròu,片成这么厚。”她其实想告诉他大概的厘米数,可慕容离肯定搞不懂厘米,而自己也搞不懂古代的计量单位。
慕容离手起刀落,片了两片大小一样,厚薄相同的牛ròu,顾晓夕很是满意。
又教了慕容离分蛋huáng蛋清,蒸发糕,慕容离学的很是认真,嘴角还嚼着一丝笑意。
把蛋糕的流程jiāo与了他,自己找来一根圆木棍,敲打起两片牛ròu。
然后拿上好的花雕酒浸泡,便给慕容离打下手去了,慕容离想让她歇着,可哪拗得过她,只好让她坐在灶台前烧火。
小小的厨房,不光弥漫着香气,还弥漫着浓浓的温馨。二人就像是平常小夫妻过日子一般,手下忙着伙计,然后默契的相视一笑。
夜幕降临,搬出一个桌子,铺上顾晓夕jīng心挑选的桌布,点上蜡烛,在风中摇曳。
琉璃杯中倒满了香醇的葡萄酒,端上刚出锅的七分熟的黑椒牛ròu,顾晓夕亲自拿小樱桃在碟里摆了一个桃心。看到这俩桃心,顾晓夕不禁唏嘘,有多久自己没有为心爱的人洗手做羹汤了。
摆上刀叉,当然是简易版的,看起来更像是宰jī割ròu的匕首,不过能找到这样小巧的刀具,已经很不容易了。
烛光有了,美酒有了,牛排有了,就差寿星了。
三个愿望
慕容离重换了一套衣衫,到了院子便看到顾晓夕笑吟吟的看着自己,大声说道:“生日快乐!”
慕容离大步走上前,站在她面前,深qíng的说道:“有你在,我很快乐。”
顾晓夕笑容愈发的加大,拉着他坐下来,自己也坐到他对面,二人举起酒杯,碰杯的声音在静静的夜里格外清脆。
均虽是葡萄酒,但也是有辣度的,轻轻喝了一口便辣的不行,往嘴里塞了一个樱桃才压住酒味。
慕容离看着牛排却无从下手,顾晓夕拿起刀叉,开始示范:“这样,左手拿叉,右手拿刀,刀子割一块,叉子叉起来,哎呦。。”
刚要拿叉子叉ròu,奈何她的左手伤痕累累,稍一用劲,便疼了起来。
正疼的呲牙咧嘴,嘴中却多了一块热乎乎的东西,下意识的一咬,原来是牛排。
慕容离在对面娴熟的刀叉结合,送进嘴中一块ròu,吃的津津有味,“很不错。”
顾晓夕看着他吃的怡然自得,自己口中也嚼起那块牛ròu,嗯,第一口咬下去,是黑椒的味道,第二口是牛ròu的鲜味,但最后留在口中的,却是酒香味。
耒慕容离的火候cao控的很好,有做西餐大厨的潜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