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夕艰难的爬着,这萧非尘不光是种猪,还是妖孽,更是一个瑕疵必报的小人!
爬了半天才到小秀的马车,累得她是满头大汗。可马车太高,她实在是爬不上去,只好唤小秀。
小秀睡觉睡的浅,顾晓夕刚喊两声,就见小秀迷瞪的双眼拉开了帘。
小秀乍一见顾晓夕láng狈的样子,困虫逃的一gān二净,赶紧跳下马车,扶住她,口中不停的问,“主子,你怎么了?我去通报王爷!”
顾晓夕无力的拉住小秀的胳膊,“别去找他,拉我上车。”小秀无法,只好费力的把顾晓夕拉上车。
刚一上车,顾晓夕咽了口吐沫对小秀说,“什么也别问,让我躺着。”
说完直挺挺的趴着,屁股上的伤口好不容易长了新ròu,刚才那一下该是又裂了吧。困的厉害,她需要补充能量,睡饱了才能继续作战。
小秀见主子睡着了,还是撅着嘴的模样,再加上刚才她不让告诉王爷的神qíng,猜到肯定是与王爷闹别扭了。不过她心里还是暗暗为主子高兴,主子沉默了那么久,现在终是开窍了。
替主子掖掖被角,刚要到角落里窝下,听到车外有人唤她。
撑开帘子才看见是王爷,还未行礼,王爷就扔过来一个小玉瓶,嘱咐道,“等王妃醒了,仔细替她上药。”
转身离去,留下拿着玉瓶发呆的小秀,这王爷何时对主子这么体贴了?
玉肌膏
“主子你醒了?”
睡了一夜,做了一夜的恶梦。梦中她被萧非尘不停的扔到地上,没等挣扎,又被抱起来,又再扔下。这种机械动作,周而复始的演练了一晚上,对顾晓夕乃大大的折磨。
“马车又行进了么?”
“嗯,刚刚走了一会。主子该上药了。”
顾晓夕乖乖的脱下裤子,反正都是女人,不害臊。
小秀小心翼翼的涂抹着药膏,见主子后背上青紫一片,忍不住问道,“主子,你后背磕着哪了?怎么青了一大片?”
总不能告诉她,本王妃是被王爷华丽丽的摔下来的吧,忒没面儿了吧。
“那个,不小心跌了一跤。。。。小秀,这什么药膏啊,怎么这么痒啊?”
“许是长新ròu了吧。”
“不是啊,王爷给涂的时候我也不痒啊?”虽说是趁她昏迷时给上的药,事后也不痒啊,现在她恨不得挠烂早已惨不忍睹的屁股。
小秀也停下手,喃喃说道,“不应该啊,是王爷亲手给的药膏。”
什么玩意?萧非尘那个妖孽给的?一把夺过小秀手中的药膏,闻一闻,一股刺鼻的药物扑鼻而来,熏得她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停车!”一声怒吼,马车嘎然而止,惊起几只早起的鸟儿扑啦乱飞。
小秀见顾晓夕艰难下车,气势汹汹的奔着前面王爷的马车而去,心中暗自祈祷,主子你刚刚与王爷重拾旧好,可别又搞砸了。
用力掀开门帘,还想颇有气势的把药瓶砸到他脸上,可一看到萧非尘那张妖孽的俊颜,一时愣住了,该死的,衣服也不穿好,露出光洁的前胸,谁呢。
萧非尘似是料到她要来一般,指着还冒着热气的茶盏说道,“王妃迟了一步,本王亲手泡的茶都快凉了。”
伸手把还在门口傻愣的顾晓夕捞过来,顾晓夕才反应过来,她是来讨伐的,不是来喝茶的。
把手中的药瓶放到他鼻尖,咬牙切齿的说道,“这是什么?!”
萧非尘瞟了一眼,淡淡说道,“‘玉肌膏’。”
“敢问王爷,这‘玉肌膏’怎么用着愈来愈痒?”
萧非尘孩子气的撇撇嘴,委屈的说道,“本王给王妃上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定是手法不对。”
顾晓夕冷笑,“手法不对,那王爷给我演示一遍?”该死的,差点有被他迷惑。
说完见萧非尘狡黠一笑,顾晓夕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不是主动让他给自己上药么?
还不等她辩解,萧非尘板过她的身子,让她趴在自己腿上,顾晓夕羞的满脸通红,不停的挣扎,“萧非尘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别别。。”
萧非尘不理会,一只手固定住她不停乱动的胳膊,另一只手轻轻的褪下她血迹斑斑的裤子。
顾晓夕的脸红的像一只龙虾,感觉到他手指蘸了药膏给她上药,奇怪的是,同一瓶药膏小秀给她涂她感觉痒,萧非尘给她涂她非但感觉不痒,反而还有清凉舒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