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不知道,药膏还是那瓶药膏,只是需要用内力化开才能涂抹,如若不然,非但起不到修复的作用,反而会痒痛难忍。
到古代当作家
萧非尘仔细的替她涂抹着药膏,看着纵横jiāo错的伤口,心里竟涌出一丝疼惜。再一看腰上的淤青,又后悔昨晚不该赌气把她忍了下来,她毕竟是一个娇弱女子,是他的妻。
顾晓夕咬着唇不敢动弹,她觉得出萧非尘的手法很轻盈,尽量不弄她。手法如此熟练,莫不是给别的女人涂抹惯了。
心有所想,便脱口而出,“王爷,该不会是给别的女人也涂过吧,手法很灵巧呢。”
“王妃可是冤枉本王了,你可是第一人。”
“第一人?才怪!”
“呵呵,第一个挨本王的板子,第一个本王亲自给上药,可不是第一人么。”
顾晓夕嗤之以鼻,能如此还不是拜你那好爱妃所赐。
萧非尘涂抹完药膏,见顾晓夕裤子上的点点血迹,一把扯开裤子,扔到一旁,这下顾晓夕惊得连忙捂紧紧要部位,颤声喊道,“你要gān嘛?”
萧非尘好笑的看着她,给她盖上薄被,遮住她的下身,“本王对你这惨不忍睹的身子没兴趣。”
顾晓夕显然不信,瞥到角落里他给褪下的血裤,才了然。
吩咐了侍卫让小秀送过新裤子,小秀这个单纯的孩子,看见顾晓夕躲在被子里,脸上红晕一片,放下裤子,头都低都脚面上去了。顾晓夕叹气,小秀,你想歪了。
在被子里艰难的套上新裤子,吃过萧非尘递过的点心,又无聊了。
“王妃,本王陪你下棋?”
下棋?她只会下五子棋和跳棋,象棋也只知道“象走日子,马走填”,更别说围棋了,她只认识黑白子。
顾晓夕摇摇头,无聊太无聊了。
“昨日给的小说可看完了?”
“那叫什么小说,一点都不过瘾,还不如我写的呢。”
这可不是顾晓夕chuī牛,想当初中学那一阵,班上女生都迷恋上台湾小言,看着看着,就有女生动笔自己写。顾晓夕当时也写了一篇,被同学投了杂志社,没想到还刊登了,得了一笔不小的稿费。
萧非尘停下手中的棋子,颇有兴趣的问道,“王妃还写过小说,本王怎么不知?”
你当然不知道了,此顾晓夕非彼顾晓夕么。
不过这一说,顾晓夕灵感顿时来了,她可以写小说啊,就算抄袭现代的热文,在古代也没人知道,肯定火。如果能jiāo到书局刊印,肯定大卖,她就有钱了,以后离开了萧非尘她也是个小富婆。
想到这,顾晓夕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只是在萧非尘看来,笑的有点诡异。
“王爷,你说我写了小说,书局能给刊印么?”
写小说,据他所知,顾晓夕识字不多,如何写得出小说?看向她的眼光里,闪过一些探寻。
“王妃不知道,锦王府名下的产业就有一家书局么?”
顾晓夕乐的打了一个响指,太棒了,有这层关系在,不怕没人刊印她的书。想到就做,现在她可是文思泉涌。
只是她想起来,昨日看的那些书全是繁体字,她勉qiáng认得,可她只会写简体字,那谁看得懂啊。
叹了气,皱皱眉。萧非尘不明所以,刚刚还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现在怎么像霜打的茄子似的?
。
奇怪的字体
“王妃有难处?还是文思枯竭了?”
顾晓夕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我写的字怕没人认得。”
萧非尘眯起眼睛看向她,不明白她的意思。
顾晓夕摇摇头,蘸着茶水,在桌子上写下简体的“顾晓夕,萧非尘”。“你知道我写的是什么么?”
萧非尘看着这六个歪歪扭扭的字,心中的疑惑更深。他是认得的,或许这个世上除了他就是他的授业恩师记得了。
在他九岁的时候,母妃特意给他请了一名先生。先生很古怪,没有人知道他从哪里来,而他写的正是顾晓夕的这种奇怪字体。
而顾晓夕一个深闺女子怎么会写这样的字体?她与他的老师是何关系?望向她的目光,更加的疑惑。
顾晓夕见他沉思的样子,手一摊,“看吧,你也不认得,何况平头老百姓。”
“顾晓夕,萧非尘。”萧非尘不带犹豫的念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