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夕点头,“此次前来,就是恳请蛊王能解了我的蛊。”
段蝶衣拉下脸,“哼,那人铁石心肠,怎会给你解蛊!”
段无涯很想知道其中的隐qíng,只好说道:“娘,我们也行了好几日的路,我先带他们去房间歇息,一会再来陪你。”
段蝶衣点点头,段无涯带着他们出去。
安置好他们,段无涯又匆匆离去。
顾晓夕见筷欢欢一直是闷声不语,还以为段无涯说的话太重了,就上前安慰:“欢欢,你别生乌鸦的气,他是关心则乱。”
筷欢欢轻叹一口气,顾晓夕大感意外,能让这妮子灰心的时候可不多。
“夕姐姐,我好羡慕无涯有一个貌美,又疼他的娘。”
原来是为这。
“我娘生我的时候难产而死,爹怕我受委屈,一直没有续弦,而我,一直不知道有娘的滋味是什么样的。”
顾晓夕见她的眼睛里布了一层水雾,这妮子也有感伤的时候,现下也想起了自己老妈,鼻子一酸,眼泪就要落下来。
“欢欢,虽然你没有娘,可是你爹肯定把你娘的那份疼爱双倍给你了。而且,你想啊,如果乌鸦娶了你,你不就有一个娘亲了呀。”
筷欢欢眼睛一亮,一扫yīn郁:“对哦,所以,我更应该抓牢无涯,那样我就有个漂亮的娘啦。”
。
乌鸦的身世
段无涯急着赶到母亲那去,他很想知道蛊王和母亲以及自己的关系,是否真有外界传言的那样,三人本是一家。
还未行至母亲卧房,却看见自远处树林里缓缓走来一个黑衣人,左手抱着一捆gān柴,右手拎着两只山jī。那人见到段无涯,身形一顿,随即急急奔了过来。
段无涯猜到了他的身份,该是刚才没有看到的蛊王,原来是去后山打猎拾柴去了。
蛊王在两人十步距离停下,不可置信的上下打量了一圈慕容离,激动的问道:“可是无涯?”
段无涯抱拳说道:“晚辈见过蛊王前辈。”
均“晚辈,前辈,其实我是你。。。”
蛊王还未讲完,就被一声娇叱打断:“无涯,不要与不相gān的人说话!”
段无涯心底暗笑,娘什么时候这么小孩子气。但母命不可违,只匆匆说道:“晚辈此次回谷,是请求前辈能解了顾晓夕的子母蛊,恳请前辈不要拒绝。”
蛊王没想到,小小一个顾晓夕,竟有三个男子来相求,本不想解蛊,但又一想,如果解了蛊,没准段无涯能很快的接纳自己。想到此,点头答应。
段无涯连忙道谢,只说先去与母亲说会话,然后再带着蛊王去找顾晓夕解蛊。
段无涯打开房门,见母亲正怒气冲冲的坐在榻上,若是放在以前,段无涯上前撒个娇就能把她哄得高兴,可是今日,他却没有这么做,他想借此,搞清楚自己的身世。
耒刚刚见蛊王那一眼,心中就肯定了二人的关系,二人的外貌有三四分相像,不是父子又是什么。
坐在母亲对面,段无涯说道:“娘,我这趟出谷,听到一些传言。”
“什么传言?”
“关于蛊王,你,和我的传言。”
段蝶衣急忙说道:“别听他们胡说,你根本就不是那人的儿子。”
段无涯笑道:“娘啊娘,你还不肯告诉我实qíng么?你还要瞒我多久,我已经不是孩子了。”
段蝶衣自觉掉进儿子的坑里去了,但见段无涯执意要知道真相的模样,只好把一些旧事向他道来。
“在我十六岁之前,我从未出过谷,日日跟着你外公外婆学习医术。后来听说十年一次的赛医大会就要举行,我很想验证一下我的医术,便偷偷出了谷。
比赛的时候,苗沧海,也就是现在的蛊王处处与我作对,每当我想到解决之法时,他总能轻而易举的用另一种方法解决,我很懊恼,暗暗骂他自负。
终于到了最后一轮,只剩我和他。最后一轮的题目是我二人互相给彼此下毒,然后由自己医治。
我暗自高兴,虽然我医术上可能稍有欠缺,但下毒解毒确实我的qiáng项。
而且我还想借这个机会戏弄他一番,我瞧不上他目中无人的模样,非得让他告饶不可。
我想了一日,终于想到一个绝顶的毒,料定他肯定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