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穆夕!你就这这么急不可待的嫁给他,爬上他的chuáng?”
顾晓夕的心脏受了重重一击,下意识的一个耳光扇了过去。
“啪!”萧非尘没有躲,承受了这一巴掌。很快五个鲜明的手指在他脸上出现。
顾晓夕不后悔她的这一掌,如此断了二人的孽缘最好。
“萧非尘既然走到这一步,我不妨把我心中的话全盘告诉你。
没错,以前我是爱上了你,天真的以为你一辈子只有我一人。可你呢,在我最快乐的时候给我重重一击。
均你残忍的击碎了我的美梦,让我发现,我一直生活在溪飞的影子里。
我好不容易要忘了你,好不容易接受了慕容离,马上就要做他的新娘。可你为什么又要出现?以一个救世主的姿态重新回到我的生活?
为我受伤,因我失明,让我愧疚。对,就是愧疚,萧非尘你不要把我对你的愧疚当成是对你的余qíng未了!”
顾晓夕一口气把这些话说话,胸脯剧烈的起伏着,脸上湿凉一片,一抹全是泪。
萧非尘听着她的一字一句,心好像被一只手攥着,越收越紧。
“对我的愧疚?你何尝不是因为对慕容离的愧疚才嫁给他。”
耒“不能否认,这世上你是最了解我的那一人,但不了解慕容离,不了解他对顾晓夕做的一切,你永远比不上!”
“你敢说你心里一点都没有我?”
顾晓夕一字一句回道:“一丝一毫都没有。”
萧非尘抓着她的左腕举到她以前,让她看见那个无暇的白玉手镯。“既然没我,为何还要带着我送你的手镯?”
顾晓夕死死瞪着他,不期然的抽出自己的手腕,往一旁的门框上撞去。
玉镯碎了,自她的手腕上脱落,裂成几半,又掉在地上,寂静的夜,玉碎的声音格外清晰。
萧非尘一瞬不瞬的望着地上的碎片,顾晓夕咬牙说道:“这下你满意了吗?我们俩就像这玉镯,碎了便是碎了,即使拼凑起来,还是掩盖裂痕。”
顾晓夕急急逃离这间窒闷的屋子,泪水像关不住的水阀,流吧,过了今晚,就别为他流泪。
萧非尘没有追出去,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捡起地上的碎片,宝贝的如稀世珍宝。
翌日,顾晓夕向段无涯等人辞行,拒绝了段无涯和筷欢欢的相送。不见萧非尘的身影,段无涯看着她红肿的双眼说道:“非尘天不亮就走了,你们怎会。。。”
“乌鸦别说了,你现在应该祝福我才是。”
段无涯叹了口气,摇头不语。
筷欢欢小心说道:“姐姐,萧大哥那么好,你怎么还会嫁给别人?”
“欢欢你不明白的。”后附耳在筷欢欢耳旁低声说道:“我等着和你俩的喜酒哦,加油!”
筷欢欢脸皮红透,低声回道:“姐姐就会拿我打趣。”
顾晓夕对二人说道:“你们回去吧,不用送了,我知道回去的路。”
“姐姐收好我给你的腰牌,他们就不敢劫你了。”
顾晓夕浅笑点头,段无涯轻轻抱了她一下,“晓夕,不管如何,我还是祝福你,路上注意。”
顾晓夕的泪水差点又要滑落,qiáng笑着爬上马车,对二人挥挥手,一踢马腹,绝尘离去。
。
回到穆府
一路沿着大路小跑着,在岔路口前犯了晕,该往哪边走呢,真不该逞能自己一人离开。
正想着,见右边的路上疾驰过来几匹马,带起一路的灰尘,顾晓夕赶忙打马让道,捂着鼻子等他们过去。
众人去在她面前停下来,顾晓夕扇了扇灰尘仔细一看,原来是子虚。
子虚还是那副冷样子,“姑娘随我们回去吧。”
原来是接她的,真是来的是时候。钻进准备好的马车,子虚亲自赶马车。
“子虚,宁王最近好么?”
“王爷一直在查案,此事牵连甚广,王爷不眠不休,才查明了实qíng。”
子虚粗粗讲了一通,原来她想错了,不是京中留守的几位王爷做的,而是随行的大王子做的。顾晓夕心想,这大王子心思也缜密,把自己也列入受害者一列,洗脱了嫌疑,可没想到最后还是棋差一着。
这大王子是皇上的长子,做了几十年王子做的不耐烦了,眼看皇上极为看重宁王,生怕帝位落进宁王的手中。恰巧有了这个机会,便派人刺杀宁王和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