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我一直提醒我家少爷堤防他们两个,但是少爷心善哪,总不往心里去。这时间短还行,要是时间长了,两小子胃口越来越大,我家少爷一个人能斗的过他们两个嘛!”
软玉温香齐笑道:“钱公公放心,您关心央郎主,我们也关心央郎主,我们四个人,还怕治不了两个人?何况您人生经验丰富,一个顶我们两个还多呢。”
钱氏被他们夸的飘飘然,感觉这两个人果真贴心的紧,是在艾府里难得的知心人,要不是身份低下,他真愿意结jiāo他们做个晚辈,“你们哪,都是水晶心肝玻璃人啊,就可惜你们进门晚,早来一段时间,哪怕早来一个月,有我在,飞燕chūn生都不能独揽大权。可惜,可惜啊!”
软玉趁势又灌他一碗迷汤,“怎么会可惜呢,只要有您在,一切都不是问题啊。您老经历那么多风雨,难道还对对付两个二十岁的小娃娃没信心?您老只管放心大胆的去准备,我们这些小辈惟您马首是瞻。”
钱氏当即被迷汤灌的迷迷糊糊,也忘记了借刀杀人的计划,满口应承:“我当然有信心,你们就瞧好吧,我势必要那两个小子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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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钱氏走的没了影,温香狠狠啐了一口,骂道:“想借我们的手玩花样,瞎了他的眼!爷爷岂是没见过世面的毛孩子,几句好话几碗好饭就蒙的不知东南西北的人?”
“如果是个真有心计的,八成我们就被绕进去了,幸好是个没脑子的蠢人,我们倒可以利用利用他试试。反正出了事有他主子顶着,天塌下来也不关我们的事。”软语倚着门,望着钱氏离开的方向,冷酷的眼神闪动。
腊月二十三,家家户户都开始为过年做准备,京城里到处是买卖年货的人,熙熙攘攘,川流不息,人人脸上都笑开花,年味渐浓。
因为林未央听艾希丝言道寒冬腊月的时候全家人围在一起吃火锅,特别热闹特别开心,于是吩咐厨房晚上在冬香轩主屋里摆上大个羊ròu锅,把飞燕chūn生软玉温香都算上,全家人一起热热闹闹的吃次火锅。
艾府里每个屋子里的四根大柱子是中空的,引了火龙,到了冬天全部引燃,整个房间暖烘烘的,就是打开门都不觉得冷。冬香轩主屋前面是一大片梅林,腊梅红梅迎寒怒放,分外娇艳,这样吃火锅时开了门赏月赏梅,别提多惬意了。
艾希丝来到时几个男人都已入座,林未央坐在右首第一位,飞燕chūn生坐在他旁边,右首第二和第三位,软玉温香坐在他们对面左首第二和第三位。当中最尊贵的位子空着留待艾希丝入座。
几个男人都浅浅的化了一些妆,没有涂上唇红,林未央和飞燕chūn生常化淡妆就不必说了,软玉温香化上淡妆竟也异常的适合,冶艳中沁出几丝端正。他们皆穿着无袖或短袖的衫裙,莹白的手臂在灯光下笼罩着诱人的光辉。艾希丝不禁幻想,如果有一天,能同时把五个人弄上chuáng,那滋味一定销魂蚀骨,胜似神仙。
小厮们把一盘盘的生食端上桌,摆了个满满登登。然后在每个人面前放置一个直径一尺的锦缎垫子,将银盘、银碗、银盏、银汤匙、镀银木筷、银质长勺和银质漏眼长勺一一摆放其上,最后放下一只高三寸的琉璃盏,分别倒入每个人喜欢的冰冻果汁。
软玉温香奇怪的互看,筷子一双足够,为什么要摆两双?
小厮们端来一小盆柠檬汁,两人又奇怪,不是有果汁了么,为何又上柠檬汁?
林未央亲切的招呼其他四个男人,“都不要拘束,丝主说了,今天是家宴,请的都是家人,没一个外人,大家尽qíng享用。”然后又对软玉温香说:“我知道你们喜欢喝酒,只是吃火锅本就辣的上火,再喝酒我怕大家身体受不了,所以就自作主张要他们上些果汁。两位爷们将就将就吧。”
软玉温香哪敢说半个不字,被邀请来参加这个宴会就已经是恩宠有加了,他们不是那种没眼力劲的人,人家客气还当是应当的,媚笑的答话:“哪里哪里,我们也不是日日无酒不欢的人,其实我们也不是喜欢喝酒的人。”
林未央满意的冲他们笑了笑,然后对艾希丝说:“丝主,可以开始了。”
艾希丝点头,先就着小厮的手里的茶杯漱口,再用小盆里柠檬汁洗手,接过小厮递来的棉巾擦手,然后林未央和飞燕chūn生也如样做了一遍。软玉温香看的目瞪口呆,他们在jì院里何曾有这么大的规矩,真令他们不知所措,想依样画葫芦,却拙手拙脚。飞燕看到软玉温香笨手笨脚的模样,噗哧一声笑出声来,chūn生忙扯了一下他的衫子,瞪了他一眼,飞燕知道自己做错,可是怎么也收不住笑容,还弄得几个小厮也轻笑起来。软玉温香气的浑身发抖,真想起身离开,可是好容易被林未央当成艾希丝的枕边人,承认他们些许身份,他们又舍不得离开,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他们的脸就像走马灯似的变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