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老爷愤而转身背对她,恕道:“不是你做的好事,还会有谁?放眼这整个尤家,还有谁比你的杖利更大?你虽
不是你那族长父亲亲生的,但这狠毒的心肠却是如出一辙!”
“妾身没有,老爷所说的事qíng,妾身一件儿也没有做过。”尤夫人挺直了腰板,眼里满是受伤的神qíng:“虽然妄
身不敢说自己没有做过坏事,但妾身不会做如此伤天害理的事qíng。老爷若要冤枉妾身,妾身死也不瞑目。”
尤老爷冷哼了一声道:“那檀香的事qíng,子君虽然gān方百计替你隐瞒,但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是知道那落
地莲的事儿的。点过檀香的,唯柚你这夫人房里的檀香没有毒xing,而你的人尤姑娘,她又偏偏知道那檀香有毒,房里
所剩檀香那般之多。你敢说你无辜?子君是我们唯一的儿子,你竟要害得他没有子嗣,你也不怕遭天打雷臂!!!“
“还有尤姑娘的事qíng发生之后,尤姑娘为何突然对你避如蛇蝎,连你碰她一下她也不愿?”尤老爷冷笑道:“她
是看清了你的真面目,你是连自己的人也不放过!我相信子君心中也有数,但他孝顺不愿忤逆你,宁愿他自己承受痛
苦!而我之所以一直隐忍,相信你也清楚这其中的原因。但我顾全大局并不意味着如今事qíng都捅出来了,我还会留着
你祸害子君!所以今天,你必须死!”
一席话出来,尤夫人面如死灰。
正文第七十九章:不是我做的
二夫人这回可真是无辜的,她也就真的体会到了被冤枉的感觉,其实她早就清楚除了她之外还有人yù对尤子君不
利,因为她只是略施小计,而那人却是心肠歹毒的痛下杀手。当然她也想过要将这人揪出来,不过为了她自身着想,
她不能太过张扬。她想在保住自身的qíng况下揪出那人,可那是极难的。
或许在这尤府里边儿,各怀心思的人本身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也许尤夫人做过的事qíng帮了他人一把,也许他人
做的事qíng也帮过了尤夫人。尤夫人此时只是有些不甘自己成了替罪羔羊,因为她看得出老爷是坚信她是元凶,她拿不
出证据也无法狡辩。
尤夫人突然觉得,这正应了一旬话:算计别人者,早晚也会被人算计。难道这真是因果槌应?她看着手里的黑色
小瓷瓶,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下。在这尤府里失了男人的宠,她就什么也不走了。任她有族长父亲撑腰,任她有长房唯
一的血脉撑腰,她也什么都不如……,
这早就已经是定律了,尤夫人闭了闭眼,暗叹自己如履薄冰一生谨慎小心,却终究是没能躲过失宠的命运。罢了
罢了,她就认命了罢……
“老爷,不论您信与不信,妾身都没有做过害人xing命的事qíng。若说妾身唯一错的地方儿…………那就是妾身太在
乎自己,忘了身为女人的本分。妾身若能早些知道老爷的苦心,也就不如……,不会犯下檀香一事的大错了……”尤
夫人说到这里已是位不成声。她忘了身为女人的本分,那就是以自己夫君的想法为想法。夫君高兴了,她也就高兴了
。可是……她忘了。
尤老爷负手而立,硬起心肠没有看她。只有她死了,子君才能得到幸福。他也想通了,他就是一生太过正直,所
以才没有做好一个父亲应尽的保护贵任,让子君平白无故的受了这么多苦。但今天他想通了,他不能输给一个女人!
女人都能这么心狠手辣,他为何要继续仁慈下去反而使更多无辜之人受害?他那可怜的孙子……谁也不知道,尤
老爷冒着大忌讳去看了那被窒息而亡的孙子。所以他是心如刀绞啊,那是完全已经长齐了手脚的小人儿啊。若不是这
般遭人害死,再过个几年就可以手舞足踽的叫他一声,祖父了。
“老爷,您保重,好好照顾子君……妾身……妾身先走一步了……”尤夫人泪流满面,却仍不见尤老爷回头后,
便一咬牙打开了瓶孰
“不要喝!”这时,闻墨斋的大门被尤子君一脚蹑开了,他看着里边qíng形震惊不已。而秦漫大叫了一声,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