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就跟着少爷一同回到静宁院了。
秦漫正在屋里等消息,见尤子君进了房间,急忙上前问道:“夫君,宫里可否有人来?”她心里直盼着天快些黑,如此
一来宫里没人来接,她便也无须进宫了。
尤子君扶住她的腰往里走,笑迸:“夫人放心吧,这会儿宫里正乱着呢,哪儿还有功夫接夫人进宫去见太后?如今的太
后可只有御医与皇上才能面见,以防有人趁乱再次下手。”
“夫君一早去哪儿了?妾身醒来见身边无人。”秦漫闻言放下了心,又微微埋怨道。虽然总觉得这事儿太过巧合了,
但她却下意识的没有将此事与尤子君联系到一块儿去。毕竞,与皇帝作对是天大的事qíng,在这种年代来说就是造反,
谋逆,所以她是压根儿没将温柔的丈夫与逆贼联想起来的。
尤子君是去见被偷运出来的程公公了,太后中毒本是二更时分的事,到天明时分人人都知道程公公比了,宫里的其他
手下这才有机会将程公公偷运出宫。
他便前去见了程公公,命令程公公暂时去偏僻之地躲避风头,等日后改头换面以另外的身份出现后,这才回了府。
“我一想到夫人要进宫就睡不踏实,未亮便醒了,又怕惊扰了夫人的美梦,只好去府外等宫里人来了。”尤子君自嘲
地笑了笑:“谁知却是我杞人忧天了,老天爷早有安排,夫人此次是不必去宫里了。”
秦漫也很开心,但她对太后中毒一事尚存疑虑,便问道:“夫君,那太后中的什么毒啊?有xing命之忧吗?”她只觉得那
给太后下毒的人实在有胆量,连自己的xing命也不顾了,不知与太后有何等深仇大恨。看来那位皇帝,这回被气得不轻
呢。他贪权重威,绝对会bào怒有人竟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毒害他的母后的。
尤子君很平静地说道:“具体是什么毒,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听人议论说,太后偶尔痉挛与呕吐,太医只知这是中毒
之状,却对解毒一事束手无策。想必一一是很厉害的毒吧。”
“咦?”秦漫忍不住心想这与她怀孕的症状很类似呢,不过太后那是不可能的,再说太医都说是中毒了。她便皱了
皱眉道:“看来这下毒之人并不想将太后毒死。妾身觉得这里边肯定有yīn谋,那幕后主使估计只是想借太后之事引
起宫里的混乱罢了。夫君千万要劝父亲在朝中小心呐,不要被卷入这yīn谋当中了。”
秦漫心想现在尤家处于风雨飘摇之中,若是沾上了这腥儿,可就更惹皇帝恼怒了。毕竟皇帝才登基三年,又刚过了故
君丧期,这母后便被人下毒给害了……他皇帝的威严被扫不说,他以“孝’治国的根本便被他自己给动摇了啊。
尤子君微微讶异,心道她猜的可真准,便含糊的带了过去:“夫人身子要紧,就不要担心这些朝里的大事了。”
秦漫刚要作答,却见冷莉匆匆避得房来,面色还有些严肃,心知又有什么大事发生了,便咽下了尚未说出口的话,静待
冷莉开口。
“少爷,宫里来人宣旨了,说是皇上给少爷下的旨。老爷代接都没用,非得少爷亲自去接,所a老爷请少爷去一趟。”
冷莉非常快速的说明了事qíng缘由。
秦漫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这皇帝不会又想出什么花招了吧?她转头望向尤子君,眼里的担忧分外明显。
“夫人暂且宽下心来,我去前头接旨,想必不会是什么大事的。”尤子君安慰她道,见她点了点头便与冷莉往大堂前
边去了。
秦漫只觉的腰身酸痛,约真是站久了,便扶着桌沿坐了下来。虽说是不用进宫了,不过看来皇帝还没有将她忘了啊,
这道圣旨也不知是说了些什么。
她稍稍往后靠,使自己舒服一些了,才闭上眼睛小憩,静静的等着尤子君接旨回来。/魔:幻'地,首'发/
“你?你还敢来?上次害少夫人还不够吗?”突然,月成大呼小叫起来,似乎在责骂什么人。
秦漫便被月成吵得睁开眼来,一看,却是那殷紫瑜站在门口。她在心中微微叹了口气,所以在这个地方做好人得当,
啊,面前个就是典型的白眼láng。她让她实现心中的梦想上台唱戏,可她却毫不犹豫的将她卖给了皇帝,差点害得她被
皇帝降罪。虽说已经化险为夷,不过皇帝那边看来是不愿轻易放过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