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瑜见过少夫人,给少夫人请安。”殷紫瑜却仿佛没听见月成的话似的,径直走到秦漫面前,微微福了福,请安道
。
秦漫从来便不是泼妇骂街的女人,便笑着说道:“不必多礼,不过紫瑜不在皇宫里享清福,到我这小庙里来做什么?
我方才为自己眼花了,毕竟紫瑜可是皇上的有功之臣,自当加官进爵的啊。”
殷紫瑜微微一笑,也不秦漫的讽刺为许,满脸笑容地说道:“紫瑜蒙皇上恩宠,被封为”御用伶人’。皇上说了,要想
唱得好,还得戏排得好,所以皇上便下旨让紫瑜前来宰相府,跟少夫人学习更多的新戏曲。/魔:幻'地,首'发/
所以往后,还请少夫人多多指教。”
御用伶人?秦漫心里反复咀嚼着这四个字,看着殷紫瑜那灿烂如花的笑容好半晌之后,才回道:“或许是我孤陋寡闻
了,我倒没听说过何为“伶人’。我上回与夫君说起紫瑜,夫君还说是”优伶’呢,看来皇上果然对紫瑜青睐有加,
封了个“伶人’给紫瑜。我真替紫瑜高兴,不过我倒是没什么可教的了,再说我现在行动不便,也没法了。”
殷紫瑜的脸瞬间有些难堪,而月成却是在一边很不遮掩的吃吃笑。
这‘伶人’与‘优伶’的区别可大了,”伶人’好歹就是指戏子,那是一般人捧场的说法;但这“优伶’一.一.那是
不客气的含贬义的说法,有着轻视rǔ骂戏子之意。原本这职业也就属三欺九流之列,没什么好光荣的。
可秦漫偏偏搬出了尤子君,那这话是尤子君说的,殷紫瑜也就发作不起来了。当家的少爷嘛,那是除了更上边的人之
外谁都可以拿来骂的,更何况是她这个小小的戏子呢?纵使她多了”御用’二字,但比起尤子君这宰相少爷来,那份
量还是差远了。
殷紫瑜半晌后,收起了笑容,直视着秦漫说道:“不管少夫人怎么说,少爷已经接下圣旨了,倘若少夫人不教紫瑜,便
是抗旨。紫瑜觉得少夫人为了少爷与少爷的孩子着想,也该遵了皇上的旨。紫瑜也不过是个伶人,皇上若发起怒耒,
紫瑜是劝解不了的。少夫人也不想宰相府因此而遭受大难吧?”
“你太放肆了!”月成‘啪’的一耳光便扇了过去,接着便骂道:“你不过是个下三滥的优伶,还丝毫没有羞耻之,,
我家少夫人一手提拔你.你不仅不知报恩,还在皇上面前乱嚼舌根子!现在竞又敢跑来少夫人的地盘大放厥词!你真
以为,皇上会为了你这个下三滥的优伶而降罪自己的宰相吗?”
殷紫瑜呆呆的捂住自己的脸,完全没能反应过来,她绝不会想到,一个小小的婢女竟敢打她,而她还是皇上派来的人
一一
月成转身‘扑通’一声跪在了秦漫膝下,毫不畏惧地说道:“少夫人,今天这一巴掌是奴埤打的,若是有人怪罪少夫
人,奴婢一力承担!”
秦漫摇了摇头,伸手将月成拉了起来,轻言细语地说道:“月成,其实你大可不必这般气xing的,也实在没有必要与她计
较。”说罢她微笑着瞟了殷紫瑜一眼。
月成一边站起来,一边想到少夫人还有后话没说,便接过话头问道:“少夫人,这是为何?她如此放肆,少夫人为何说
不必与她计较?”
“因为————”秦漫笑的好不灿烂,慢悠悠地说道:“婊子无qíng,戏子无义,古来有之啊~…”
正文第一百零六章:男人不懂女人心
尤子君刚走到房门口,便听见秦漫这句话,愣了一会儿后才摇了摇头,心里叹道女人就是嘴巴利。看来他以后得少惹
夫人为妙,不然被这般刺中心脏的感觉可实在不好受。
不过以紫瑜的xing格,该是会找他哭诉的。他以前以为她还是个孩子,没想到她却早已没了孩子的那份童真。他正了
正脸色,才跨过门槛进了房间,径直朝秦漫那边走过去了。
“夫君回来了,不知圣旨上怎么说?”秦漫虽是已经知道皇帝的意思了,不过还是故作不知地问尤子君道。
还未等尤子君答话,殷紫瑜便上前一步,眼泪汪汪地瞅着他,哭诉到:“少爷,这、这月成她、她竟然打紫瑜…”
尤子君初始还没注意,她这一说他便仔细的一瞧,左脸上还真是有个大红印子。他侧头去看被殷紫瑜指着的月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