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老太太与母亲说。”
这话儿一出,尤子仁便惊了、急了:“堂兄,这可是族……”
确实,这三位姑娘是族长让尤子仁带来的,尤子君这摆明了不要是驳了面子的。不过尤子君也有他的想法儿,不
然也不会这般直截了当的回绝了。
“我会让老太太与母亲同时去跟族长说这事儿,你就别管了,好好去钱庄打理吧。”尤子君暗忖着要说动老太太
与母亲,也不是什么难事儿。不过再难他也是要做地,他是不想再给自己添妾侍了。若是以往他会平静的收了,
可现今儿……
他又看向秦漫了去,只恼她无动于衷,甚至还比他先接纳了这三位姑娘。他是恼他的,却压根儿忘了秦漫有什么
能耐拒绝这三位姑娘进门儿。
尤老爷再疼儿子,却也不会当着另两位房长的面儿驳了族长的脸面,此时便开口道:“子君,还是将这三位姑娘
安排到厢房住比较妥当。至于这后边的事儿,你再去与族长商议。”
秦漫也是瞧出了尤子君的那股子恼怒,却不知他从何恼起。他自是可以不喜爱这三位姑娘,可恼怒却犯不上呢。
再听他直接回绝了尤闵壕给他挑选的妾侍,她也是一个不解,直到她不经意的瞟见月成那古怪地憋着什么的神qíng
,方才明白了些。
不过这一明白,她又脸红了。说这尤子君待她好,她倒也不否认。虽说起初尤子君有利用她的举动,不过这越是
相处下去,她便越发现他与别的男人不一样,起码他待她是较为尊重的。
他这会儿原来是因为她才拒绝呢,不过也太大胆了些,尤闵壕那边儿才不会简简单单的让他如了愿。秦漫低了头
微微的笑。
尤子君也知道父亲这么说的缘由,便不得不应道:“父亲说的是,那就先这么着吧。”
事已至此,尤子仁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而另两房房长是一直没有开口说话,心里都觉着此事他们不应当开口,
免得被长房房长误以为他们是来看笑话儿的。到了正事儿被敲定,亲戚间也就是闲话聊着的时候,一屋子人才又
都客套的说起话来。
三位姑娘被尤管家吩咐下人带去了厢房住着了,尤子君与秦漫则是等到尤子仁三人离开尤府后方才与尤老爷告了
别,回房去了。这一路无言地,秦漫也是第一次领略到了尤子君的怒气,然她心里却既无害怕也无厌恶,相反地
,还有一些个——高兴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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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十七章:琐事儿
月成和尤苦自是察觉到了少爷与少夫人之间的火药味儿,不过却也不担心两人会闹什么大红脸,少夫人是知事的
人儿,哪儿能不句句顺着少爷呢?这一个人的火儿啊,是发不到哪里去的。所以她们便自觉地在院子里找了些活
儿gān,离少夫人的房间是远远儿的。
秦漫跟着尤子君进了屋,见他身上穿着的衣裳都皱了,一些地方儿还有墨迹,想必也是匆匆赶回来未来得及换一
身gān净的。她便转身去柜里翻出一件儿gān净的,走过去笑了笑说:“夫君这趟赶得急,衣裳该换换了,妾身伺候
夫君吧。”
尤子君看了她一眼,倒也没说什么,转身去了内室,任跟随而来的秦漫给他换了gān净的一身。
这衣裳也换好了,话总得有人开口说吧?不过尤子君似乎不打算先说,而秦漫心里也是明白他在恼怒,自是不会
先戳破这事儿,免得让他觉得失了面子。两人就这么耗着,一个是不知说什么,一个是存心不说。
最终还是秦漫败下阵来,她只怕这股气会越憋越沉,再说她老这么沉默着,也显得她对他不敬。她转了转心思,
便装作不知他恼怒地说道:“夫君回来便好了,下午父亲唤了妾身去大堂,妾身这心里边儿实在忐忑。月成那丫
头早已是将外边儿这大事告诉了妾身,妾身知道是族长派了人来,而父亲又做了主,实在怕自个儿怠慢了三位新
姑娘而惹得他人非议。如今夫君回来,妾身便有个人说说话儿商量一番了。”
秦漫只字未提两人之间这莫名的氛围,只将自己的无可奈何用另一种意思表达出来了。那三位姑娘是族长派人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