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方法知道的甚少,而这种糙药也甚难寻觅,想起邀她共饮的厉王,会是她吗?
“是谁收买的你们?”她能够感觉到两人的确毫无内力,只是个平常的小厮。
见两人咬紧牙齿,不肯多言,风若qíng又是两个巴掌挥上。
“这一次是什么,可以得到什么好处?钱还是家人?呵呵……”顿了顿:“如果你们再不开口,我便会叫你们什么都没有……”说到后面,声音轻而缓,却异常坚定,平儿与丰儿丝毫不会怀疑此时在他们面前的恶魔所说的话。
“我……我们也不知道!只是前几日有个女子,拿我们的家人安全,威胁我们……我们才会……请二小姐饶恕我们吧……二小姐!”两人猛磕着头,完全被这样狠厉的主子吓到。
两个手刀,两人双目一番,便瘫软在地。
“少主,怎么处理他们二人?”
风若qíng看着躺于地面,于自己相处几个月的小厮,她知道他们并未说谎,他们只是一个小棋子,怎么会知道这背后之人是谁。其实不用他们开口,她也能猜出一些,如今,厉王的可能xing最大,其次便是女帝。
“消去他们的记忆,把他们送走,永远,不要叫她们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相信,这难不倒你。”见殇点了点头,继续道:“让风和火易容成他们的模样,跟在我身边。顺便查一查他们二人家里还剩些什么人,让风和火分别去照应。”
殇再次轻点头领,看向自己的少主。她始终坚信,自己的少主是个不凡之人,却不想,不加掩饰的少主却如此的充满戾气与气势,只是不知,这到底是冥门之福,还是祸……
翌日一早,风家上下全聚集在祖宗的木牌之前,也请来了几位深具名望的长老前来。
一大早便被叫唤起来的风若qíng,见着这样的场面,也大概猜出个七八。
跪于堂中,听着母亲对着祖宗的哭诉,哀叹着家门不幸。
“如今,你闹出这么大的事,我们风家也容不下你。风家在城北郊区有个别府,如今划于你名下,别府中有些银两,只要你省着点用,应该够你用上十年半载。自此,你不再是我风家的子孙!”风尚利对着所有风家人以及长老的面,划清了与风若qíng的血缘关系。
风若qíng自是听出了她的意思,自此桥归桥,路归路。她风若qíng的生死不关风家的事,而风家所有的荣耀,她风若qíng也分不到一杯羹……
呵呵,正何她意!
见风若qíng不吱声,风尚利以为她是被吓傻了。
“你最后还有什么要求,风家会尽量满足。”
风若qíng抬起头,定定地看向风尚利:“我要我那三个小厮,其他的,通通不需要!”那qiáng势的语气竟然使屋内一片寂静,看来病猫忽然的发威,威力更甚老虎啊!
这扫地出门的事,省去了烦琐的过程,就这样,风若qíng带着她那仅有的三名小厮,平儿、丰儿、烈儿,就这样简单的扎个小包裹,离开了她待了二十二年的风家。
呼吸着那天空中自由的空气,扫去心中长时间的隐忍与yīn霾,风若qíng看向那碧蓝的空际:“风若qíng,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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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如白马过隙,飞速滑过。转眼间,风若qíng被风家扫出家门,已是半个月过去了。
在这半月之中,人们也渐渐有了新的话题,转移了对风若qíng的议论与关注。那便是白离大皇女提出要与西盟联姻,而西盟女帝欣然同意,为表诚意,将于十日后开宴,让符合要求的男子各自展示才艺,并允诺这联姻的人选由大皇女亲自挑选。人们纷纷热议着,是哪位皇子或贵族公子会屏雀中选,远嫁白离。
而恢复了平静生活的风若qíng,将这别府中所有的奴仆全部遣散,重新招进一批下人,当然这“下人”的来处当属冥门。这宁老也趁此机会,成了新府的管家。
这几日,京都新起了一座青楼,正开在第一青楼燕chūn楼的对面,起名绮梦阁。其老板是来自外城的富商,大有抢燕chūn楼生意的劲头。里面的装潢极尽巧妙,小倌们除了容貌过人外,更是有些许才qíng,除去□的qíng场欢爱,更多的是一些雅致的表演,设置的极具qíng调的小小包厢,更是吸引了不少官场及商界女子,甚至有些文人雅士也因倾慕阁中赋有才qíng的男子而纷纷前往。短短几日,便有一部分客人流向绮梦阁,就连普通百姓,也对这绮梦阁中的公子充满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