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玄天走过去,拿起木盒,递至倾狂面前,玩笑着道:“里面不会又是什么旷古神器吧?”
“打开不就知道了。”jīng致的木盒没有上锁,轻易便被打开,只是让他们失望了,里面没有什么旷古神器,只有两卷huáng绸绢子,十分古老,不像是现时人们在用的绸缎,huáng绸绢子上面一片huáng色竹子,竹上刻子一行字:神剑新主亲启。
带着疑惑,倾狂将放在上面的huáng绸绢子拿出来,只见上面写到:‘神剑新主,吾不知尔来此之时,历史又经过几代变迁,凤天大陆又变成什么样子,更不知道,世人还是否记得凤天皇朝,然,尔能闯过死亡森林,得到láng虎王的承认,又是神剑选择的新主,必然非凡夫俗子,苍生是福,亦或是祸,端看阁下为善为恶,若是为善,吾自甚喜,凤天先祖在天之灵,亦能原谅吾这个不孝子孙,吾之灵魂亦能安息,若是为恶,吾深感痛心无奈之余,赋有良言一句,世间万千幻像,转眼皆空,唯有看破,心怀苍穹,海纳百川,方为王者之道,方能生生不息,此为吾之忠告!另一绢,则乃凤天神剑由来,吾建神器宝窟之因,尔既是神剑新主亦是宝窟新主,自可观之。’。
落款:凤天皇朝敬帝,上面还盖着个上刻‘受命于天’的玺印。
“凤天皇朝敬帝?凤天皇朝最后一个皇帝?怎么他的遗昭会放在这里?而且照这huáng绢中所言,这座神器宝窟竟是他建立的?”看完huáng绢中所写的内容,云玄天惊吓得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惊呼道,我的天啊!他竟然看到了上古皇朝最后一个亡国之君的遗言耶!
“建这座神器宝窟的主人应该不会那么无聊去假扮那个亡国君吧?”凤舞萱亦是被吓得不轻,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又觉得不得不信,指着huáng绢上的玺印,看着倾狂道:“这个,是‘天命玉玺’?”
点了点头,倾狂亦是吃惊不已道:“没错,这个玺印是真的是‘天命玉玺’,留下这份huáng绢的人,确实是凤天皇朝的敬帝不假。”
身为储君的他们,自然是从小熟读各朝各代的史书,对于这位凤天大陆上第一个亡国君,他们自然是对他的事迹知之甚详,史书上,对这一位皇帝的评价是:聪慧异常,然无心国事,玩物丧志,终至国亡家毁。
然而却有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位被称为玩物误国的皇帝,竟然还给后人留下这么一个宝藏,任他们之前如何猜测,也绝想不到,武道中人做梦都想得到的神器宝窟竟然是出自于一个亡国之君的手上,身为君主,他不收集金银财宝,珍奇古玩,却收集了成堆的神兵利器,难道史书上所言之玩物丧志中的‘物’竟是指这一件件世所难求之宝器?
迫不急待地翕出另一卷huáng绢,一字一句地往下看,三人终于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不禁唏嘘不已,暗叹,凤天皇朝的始皇帝真是千古奇人,天生当王者的料,而这位敬帝本来亦该是武道上的王者,却错在不该生在帝王家,最终落得个千古骂名,愧对先祖。
执起手中的凤天神剑,倾狂的心qíng久久不能平静,依huáng绢上所言,这柄凤天神剑原是凤天皇朝的始祖凤天的佩剑,当年,年少天才的他,小小年纪便已是名动天下的武学高手,妖孽程度,完全不下于她,然而他又是世间少有的铸剑高手,这柄凤天神剑,便是他几近耗尽毕生真气,每晚于大陆最高巅之山峰上,取日月之jīng华,煅铸了整整十年才铸成这柄有剑灵剑魂的神剑。
从此,凭此神剑,再加上过人的军事才能,横扫整片大陆,一统各大部落,结束混战不堪局面,建立凤天皇朝,那时的他,所达的武学境界,已非世人所能想像得到,到了生命的最后,他更是将毕生的真气会部倾注进这柄神剑,历时三年,终于在他油尽灯枯之时,重铸的神剑大成,但是却没有人能再见识到它的光彩,因为它随着它主人的死而被封印住,须择主出世。
往后的几代凤天皇帝都想成为神剑的主人,但都以失败告终,大陆上的武道高手也为了夺得神剑而掀起了一片血雨腥风,凤氏皇族伤亡惨重,神剑被夺,然而凡夺刻之武道高手最终却必是死于神剑之下,武学修为愈高者,死状愈惨,神剑竟渐渐成为了武道界的禁忌,辗转之中,神剑又回到了凤天皇帝的手中,只是,时代变迁,往后的凤天皇帝更注重于修习皇帝权术,疏于武学修练,凤天神剑渐渐地只被当成是先祖圣物而被供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