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上官纾羽跳了起来。
“凭我是太子!”
“bào君!死猪jīng!你……藐视人权……”
“在东宫,你只是个空有虚名的摆设……”慕容曦瞪着她,目光yīn郁得吓人,“所以,你绝对不能超出本宫的视线以外!否则……”
“那不公平!”上官纾羽不服气,没有了自由与空间,这跟囚禁有什么区别?“我是人,我不是花瓶!我要自由……”
慕容曦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你以为,你有讨价还价的权利吗?”
“……”
上官纾羽额上青筋bào跳,咬牙切齿的瞪着他,一脸怨恨:“我就知道,你是故意要折磨我的!”“对!我娶你,既顺从的父王的心意,又报了仇,何乐而不为之?”慕容曦挑起眉头,得意的望着她被气绿了脸,十分解气。
他就要她生气,气死更好!
上官纾羽几yù喷出火来,双手握紧,恨不得一把掐死他。“死猪jīng,别以为你jian计得逞,老子就任你摆布,哼哼!好戏还在后头,我们走着瞧……”
拜堂(2)
心下冷笑:大混蛋,等你在chuáng上跟那些死女人搞三搞四的时候,老子有的是办法让你阳萎……
啊哈哈……等着吧!
想到此时,心qíng才平衡一些,怒气渐渐平息了。
“哦,不知你还有什么好戏,让本宫瞧?”慕容曦没有忽略她眼中一闪而逝的邪恶光芒。那感觉,就像一条剧毒的响尾蛇,滑过心田,心跟着一悚,揪了起来。
他知道,她从来都不会妥协!
脑子里有层出不穷的诡计与花招,他不得不防。
上官纾羽懒得答理他,翻了个白眼,拂袖走了。
越想知道,偏偏越不让他知道。
这就是猫玩老鼠的游戏,让他心痒难搔,坐立不安!
三月初九,huáng道吉日。
太子大婚,举国同庆。
皇宫里礼响齐响,琴瑟和鸣,到处一派喜气洋洋。
皇帝率领满朝文武百官,后宫妃嫔及皇子公主,亲临东宫主婚,为一对新人,赚足了面子!
上官明身穿绛紫缎袍,显得华贵无比。
可惜,他被冷落在角落里,在喧哗中伸长了脖子,在人头中望着一袭新郎吉服的太子慕容曦,牵着红绸另一端的上官纾羽拜堂。
他不禁激动得泪流满面了。
女儿风光大嫁,皇帝赐婚,这份荣耀,试问天下,谁人可以比及?
因为他的女儿,是青云国的第一才女!是皇帝器重的人才!是太子的授业御师!以后,便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妃!
他,上官明,从此后就是皇亲国戚了!可以在天下人面前,扬眉吐气了!
随着三声震天彻地的礼袍响后,一声“送入dòng房”,新人在欢呼中,送入了新房。
上官纾羽像根木似的,直挺挺的坐在婚chuáng上,垂着头,一下一下chuī着盖脸的喜帕。
奶奶的,再盖半天,不闷死才怪!
“太子妃……您不能动……”如画见状,立即前来提醒她,“这个喜帕可动不得,只有太子殿下才能揭开……”
上官纾羽牙关一阵抽搐,他十二个时辰不来,那她岂不是要gān等?
怕个屁!看那死人混蛋拜堂时,拜得那么勉qiáng与牵qiáng的死样,今晚铁定不会来的了。
他本来就是一个,要时时刻刻折磨她,欺负她,才会舒坦的变态!
拜堂(3)
一想起慕容曦的恶劣行径,上官纾羽就气不打一处来。手一抬,将头上覆着的喜帕掀了下来!
那一片艳红如血的大红,瞬间刺痛了她的眼!
忙碌中的如画如琴及二名喜娘,都不禁被她惊世骇俗的动作,吓得目瞪口呆。
新娘子自己揭喜帕……真是不可思议!
上官纾羽才不管她们的反应。怔怔的凝望着案上的金盏龙凤双烛,婚chuáng上的滚龙绣凤丝被,眼里掠过了迷茫之色。
真的就这样婚了吗?
难道……她真的要和不喜欢的男人,针锋相对中,过一辈子?
不,不要!
太可怕了!这样的婚姻,从来都不是她想要的。
我要离开!她想也不想,向门口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