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腔源源不断的热气混合着浓烈的酒劲,一丝丝地染上她的胸口,她甚至能感到自己胸口两块稚嫩的肌肤被他淡淡的胡茬轻轻碾过,像是一根根细刺滑过心间似的,痒痒的,疼疼的。
而她整个人僵硬地躺在他双臂牢牢撑起的健壮身下,像是被彻底下了蛊似的,任他张狂无度地侵蚀着自己,却抿着唇纹丝不动,只是一双晶莹湿润的眼睛惊诧地瞪着他,目光里有爱意,有仓皇,有犹豫,也有深不可测的恐惧。
在体院的岁月里,他一直那么那么心疼她,虽一起在外面过夜多次,却从未动过她一次。青chūn期的男孩子,又怎么会没有那种朦胧冲动的想法……
只是他一直很有理智,一直胁迫着自己,不可以带给她那么深的痛楚,然而今夜,他之前在晚餐时实在将自己灌酒灌得太凶,一时间醉得过了头。
这夜,她就那么温顺地躺在他身边,紧紧地咬着牙,纤细的双手死死从下面扣住他大汗淋漓的后背,听着他摇晃着一把撕扯掉了他下面最后一道防线的浅灰色内裤。
江邵荣又迷离地凝视着她苍白恍惚的神色,温柔地伸手反复摩挲,最后一声不吭地从后面摘下了她薄薄的胸衣,然后猛地扔远远的,江邵荣断断续续地以qiáng势席卷的姿态咬嗜着她的耳朵,气喘吁吁地呓语道:“蓓蓓……于蓓蓓……泳池里的水太冷了你快上来,你还在生理期……不要再游泳了……你真的快要虚脱了!……”
“邵荣,这些事不要再提了!不要说了……”
她看着这个半梦半醒的男子混淆着时光,说着一些体院时代的旧事和丝丝缕缕,慢慢地忍不住艰难地伸手抚摸过他坚毅如刀的脸孔,软软地用自己的唇堵住了他不断呓语的嘴巴。
他隐隐约约地嗅着她耳后和胸口处淡淡的植物清香,这才像是被yù求刺激地忽而苏醒了一般,近乎疯狂不知疲倦,将瘦瘦的她揽入地更近了一步。
他赤条条的后背上附着的汗水越来越汹涌,慢慢地顺着他的身侧流在了她颤抖痉挛的腰肢上,她感受着自己最最隐秘的地方被他单枪直入。
他死死撑住的力量那么坚硬持久,随着他铁打般的屁股一波波地山上下起伏,一次又一次剧烈地*,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像是要在这漆黑的夜色里,被江邵荣这一身用不完的力气,深深地撕裂掉似的。
她在那电光火石的一瞬间,退缩了,害怕了,像要飞速地逃离这一波波往自己后脑直涌起的疼痛感,于是她一边求饶一般地呢喃着他的名字:“邵荣,邵荣松开好不好……”一边用自己力气微薄的双手推他的身体。
而她这样挣扎的举动,无疑更令烂醉后的他感到一种理智边缘的兴奋,心跳得更加凶,加快了下面的涌动,很快随着他一声低低的类似吼声,疼痛渐渐彻底停歇了下来。
江邵荣从头到脚都是湿漉漉的,漆黑的短发滴着混着男xing荷尔蒙味道的汗水,慢慢搂住了她,温柔地与她肩膀靠着肩膀,无声无息地平躺了下来……
☆、【思君寸寸落樱碎】(八)
江邵荣大约是因为这场云雨之欢消耗了他太多jīng力,他很快平息下来,先是空dàngdàng地睁着眼睛,良久才低声问:“很痛吧?”
她不知如何回答,痛,的确是很痛,但若是自己坦白说很痛,那岂不是让他会误解自己在埋怨他的bào戾?
于是她温顺地沉默着,而后,他少有地慡朗一笑,伸手慢慢抚摸她的脸颊,他的手不细嫩,却很暖很踏实:“你瞧,你又不说话,我知道一定很痛。你为什么不说出来呢,蓓蓓,我们之间,就该有什么说什么?”
她愣愣地听着,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勇气,居然生涩平静地抬起那张妩媚而倔qiáng的小脸,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告诉他:“有什么说什么?”
她又惨烈地笑了笑,眼神里闪出一种委屈的微光:“如果我们之间真的能有什么说什么,我就不会像现在一样满腹疑云,我们之间更不会变成这幅模样了!”
“怎么?蓓蓓,你要和我吵架?”他的脸瞬间冷了下来,温柔的神色和弯弯的眉眼转而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像是冰封一般生硬,让她隐隐中有点害怕的口吻。
她倒是不退缩,光着上身静静地走下了chuáng,像是执意要和江邵荣立马划清界限一样,清瘦的身体不卑不亢地立着:“不敢和你吵。我不过是被你软禁的一个女人,哪里有资格吵?另外,不要叫我蓓蓓,听到于蓓蓓三个字,我就会想起那些家里的事qíng,会很难过。”